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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跟李驹元说:“你放开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挣开了。 李驹元拉他没住,柯爸爸叫他赶快把自己放下来,去把家汶拉回来。李驹元安置好柯爸爸,追上去拉柯家汶。 “陈桂兰,你少在这儿闲磕牙,我要早知道你这样待爸妈,回来弄死你三回了。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满口胡话人家就信你,都当看笑话呢!”柯家汶说道一半,被李驹元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李驹元及时搂住他,说:“别闹了,回家。” 柯家汶还没回话呢,那陈桂兰接上了,“装什么好人啊,刚才还拿刀要砍我呢,来呀来呀,我怕你们呀,我告诉你们这家不是你们回来就翻天了的。” 柯家汶一听,回头看李驹元,这会儿李驹元脸也沉了,柯家汶乐了,“你也受不了是不是?” 李驹元不说话,把他扶正站好,径直朝陈桂兰那方走去。 要说隔空吵架陈桂兰自然是不怕,眼看着李驹元和柯家汶两人超自己走过来就大感不妙了,一边说着你们要干嘛,一边往人群后边退。 李驹元手快抓住了陈桂兰的胳膊,柯家汶上前逮着她另外一只胳膊,俩人一使劲,把个泼妇给架了起来,陈桂兰就嚎开了,“杀人啦杀人啦……” 大过年的看这份热闹有意思啊,街坊邻居乐呵呵竟没有人上来相劝的,恐怕陈桂兰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全当喜剧看了。 “别闹了,滚进去,难看不难看?”柯爸爸见不得媳妇丢人现眼,颤颤巍巍走过来发话。 这时候陈桂兰为了挣开李驹元和柯家汶已经坐到了地上,柯爸爸说话,李驹元和柯家汶还是听的,便松了手。谁料那陈桂兰正在风魔顶上,爬起来往前跑,侧身就撞了一下柯爸爸。老人家大病一场身体虚,冷不丁被撞一下就往后边倒去,柯家汶一瞧见,立马脸发白。 李驹元一看柯爸爸要倒,一个箭步跨过去,柯爸爸倒下来正好扶住,这边刚扶着站好,那边“啪”一声响亮。 柯家汶但见着自家爸没事儿了,上前去拉开陈桂兰的手,一耳光就打上去了,打得她没站稳趔趄好几步,“陈桂兰,你敢动我爸,我打死你!” “你敢打我!”陈桂兰捂住脸,“柯家汶,你敢打我!” “就打了,我还打轻了!”柯家汶挥手道。 陈桂兰觉得自己一个人不敌他们,一声比一声凄厉喊自家男人:“家富,家富,翻天了,柯家汶打我!” 一脸睡相的柯家富也是听见外面吵才爬起来,这会儿听见陈桂兰喊,赶紧冲过来搀扶着自家老婆,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儿呢,柯家汶说了,“别避重就轻,你打了爸,我才打你的。柯家富,你老婆才翻天了,你也不管管!” 柯家富听了柯家汶的抢白,觉得老婆没理,哼哼一声单把她扶着不说话。 陈桂兰吃惊的看着自家男人,“柯、家、富,我被人打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是不是?” “你该打!你不孝顺还要拖着你男人下水,你这个女人混不要脸了!”柯家汶火上浇油道:“别以为我哥跟你一样……” “哈哈哈哈……柯家富,老娘把你看白了!”陈桂兰还没等到柯家富有什么回应,人就歇斯底里了,“柯家汶,你们这样欺负老娘,老娘奉陪!” 说完这句陈桂兰马上转身,扯嗓子撒泼喊道:“各位街坊邻居来看呀,来看看什么叫变态!他柯家汶从小就妖里妖气,为什么呀,变态啊,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十几岁就会勾引人了,跟人家在自己家里干得火热朝天,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想知道勾引的是谁吗?铁匠后老婆带回来的野杂种,李、驹、元,怪不得他亲妈死得快,原来是跟柯家汶这变态搞在一起了!瞧,多神气啊,两个变态还敢回家来,勾勾搭搭恶心死人了……咱江蒲场从来没出过这么丢人的玩意儿,他们柯家真出风头……” # 从听陈桂兰第一句话起,柯家汶就知道她要拿这个说事儿了。 本以为会扑上去撕破她的脸,没想到自己亭亭站着听她骂街,从头听到尾,心里一点儿波纹都没起。 只是觉得连累李狗蛋跟他一起出风头了,撇过头看李驹元。像是必定一般,李驹元也正看着柯家汶。 四目相对上,竟然都是无风无浪的平静。 柯家汶就释然了,这世上刀山火海千千万,自己要去趟,恐怕李狗蛋都会不离不弃在自己身边。以前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今天算是坐实了,可喜、可贺、可铭记终生。 这当口上,柯家汶心里竟生出这些喜乐的想法来,抬起眼看向李驹元,完全脱离现场一般,笑了。 李驹元晓得柯家汶元神出了窍,望着以为自己大胜的陈桂兰淡淡道:“说完没?说完了,让街坊回家过年。” 看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就没了声音,事主要求也不高,就叫你回家过年罢了,而且人家自己家的事儿,都淡定了,你个看热闹的别火上浇油,人群便散开了去。 李驹元叫柯家汶扶上柯爸爸,自己推了柯妈妈,看都没再看陈桂兰、柯家富两口子,径直进了院子。 一下子闹剧散场,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 既然你跟四邻街坊都说了人家是相好的,人家也不避讳。一家四口热乎乎吃了年夜饭,在堂屋里热热闹闹看电视,还给招呼你儿子,给了大大的压岁红包,反正就不看你两口子一眼。 陈桂兰在自己屋里哭哭啼啼说嫁了个没用男人,明儿一早就回娘家,还要跟柯家富离婚,两口子正扯不清的时候,李驹元来敲门。 凭良心讲,柯家富是很怕李驹元的。 开门的时候眼神很是闪躲,李驹元看在眼里也不奇怪,柯家富怕自己早就知道。 他打小读书不聪明,又有些好吃懒做,爹妈当然不怎么疼他,疼的是柯家汶,他要是觉得受气肯定要撒在柯家汶身上。柯家汶身板小,不是对手,被他哥打哭了,跑到草垛里蜷着哭。 李驹元四下里寻见人,看他哭花了脸,捡了根枝桠狰狞的粗树枝跟着柯家富追了整条街,柯家富跑不动了坐在青石板上求饶。李驹元愣是当没听见,把大两岁的柯家富打得哭爹喊娘拖着鼻血往家跑。 那回之后,柯家富再也不敢欺负柯家汶了,看见李驹元基本上也是绕道走。心里不服气的表现,最多就是背地说两句李狗蛋是个野杂种。李驹元权当没听见,每天跟在柯家汶后面照旧玩儿的开心。 对柯家富,历来是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