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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这一连串的举动已经让阎向看直了眼,大肉棒足足胀大了一圈,汁水淋漓的穴口勾得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没有闭合的两片嫩肉。 “啊……” 盛夏瑟缩了一下,阎向还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急忙收回手。 不曾想她不顾身体里插着的东西翻身而起,将人按倒在床上,她跨在阎向的身上,用手分开还在淌水的穴口,殷红的洞口直直的对着弹跳的肉棒,腰下一沉,竟然噗呲一声把它完全吞入穴中。 第92章:宣誓主权,打上他的印记,激烈操穴(高HHHH) “盛夏!” “怎么了?你……你难道不想……” 盛夏根本不管疼不疼,直接一下坐到底,让肉棒深捅入穴里。 还处于张开状的子宫将顶部包裹住,跟甬道一起把它攥的死紧,一丝缝隙也无。 嫩肉带着高温包着肉棒,阎向爽的连连吸气,眼睛都被盛夏这大胆,主动的举动逼得发红了。 麻痹的快感从连接的地方传遍身体各个地方,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下顶弄彻底把人操穿。 “啊啊啊……好深……” 起止,肉棒进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子宫成了一个肉套子,将肉棒套住,不允许一滴液体流出去。 盛夏抱着肚子呜呜的呻吟,开始她还能承受,随着阎向逐渐加快的抽插,她被顶的不断屁股上翘着想要逃离这个把她操的又疼又爽的东西。 然而正到兴头上的阎向怎么允许她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也不是能够心软的时候。 空闲的双手握住盛夏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固定在手中,让人不能逃离,肉棒抽插的飞快。 盛夏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撞的散裂,被贯穿的感觉太强烈了,爆炸般的快感从穴里传上来,她虚虚撑起的腰肢塌下去,将肉棒吃进去,深入子宫之中。 “啊!顶穿了……啊啊啊……不要呀……轻一点……” 盛夏浑身颤栗,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发软的腰刚一塌下去就被阎向用手托着,现在的重心压在他身上,都不用用力只穴感受抽插顶弄。 甬道里的嫩肉被肉棒冲击的频频发颤,缩的堪比处子穴,湿热紧致,勾引的阎向更加疯狂卖力。 “夏夏的这里……真舒服……” 真想一直不出去留在里面,阎向喘着粗气,手里因为用力把白皙的臀肉都捏的泛红,上面留下一道道指印。 盛夏抗议了几声,却叫的更加娇媚,甜腻。 “呃……啊啊……好满……哦……肉棒又操到了……啊啊啊……子宫要破了……破了啊……” 她如实的对他诉说着此刻的感受,穴里的确被操的酸疼发麻,盛夏哭泣着腿大开。 极力舒展开的身体被男人操成肉棒的形状,有时太激动之下大力的顶撞还会撞上后穴里插着的假阳具。 每当这时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只能瞪大眼睛喘息,嘴里的呻吟都不成音调。 阎向啪啪啪的顶撞花穴,终于不堪承受的淫水从缝隙之中流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弄的淫水泛滥,泥泞不堪。 盛夏痉挛着缩紧脚趾,用尽了力气用手撑住阎向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哭叫,高潮让她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小腹颤抖不止。 阎向稍稍停了一下,想让她缓和一下,却不想盛夏居然呜咽着说:“呼……没事……你继续……操我……操坏我……也……也没事……啊啊……” 明明害怕的很,又说着这样放浪的话,阎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 他沉默着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抽出后穴里的东西,又快又狠的操着花穴,每一次都必须要操进子宫之中才行,尽数把自己的精液都留在里面,仿佛只有这样才放心。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身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彼此紧紧相拥。 阎向吻住她感受那被他操的淫水横流的花穴,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抚平了,每一寸嫩肉都被占据打上他的印记。 盛夏别过头,呻吟声小了许多,身体被他操的酸软。 外面包裹着柱身的两片花唇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圈,外翻着闭合不上,即使是高潮之中阎向也没有停止。 泄的太多肚子都在发疼,盛夏推他,换来加重的律动,她无法只能哭喊着求他停下。 阎向又吻住她的唇,把肉棒抽出来该插入后穴之中,听着她软软的哭音,凶猛且强势的在菊心处操弄,让她的身体由内而外都是他的气味。 盛夏真的要晕死过去了,眼前阵阵发黑,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人在耳边呢喃。 “夏夏……你是我的……” 那话里带着她重来没有见过的坚持和坚定,肉棒嵌入深处喷洒出精液,盛夏来不及深思就陷入了黑暗。 第93章:洗干净,淫水横流的敲开公公的房门(150珠加更) “你说你是何必。” 盛夏笑笑也不多解释,阎荣没好气的瞪她,嘴上不客气手里给她上药的力道却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人。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不是,我就是……” 盛夏忽然住了口,对上他打趣的目光有点心虚。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引诱的阎向失了控,如她所想的,阎向上头之后根本不留余地直接将她又做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的发烧已经好了,身体浑身酸软,是纵欲的后遗症,尤其是穴里即使是抹了药膏也觉得火辣辣的异物感严重。 阎荣抽出手指,将手擦了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你就这点能耐,这算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有本事上药的时候别喊疼呀。” 这话怼的盛夏哑口无言,脸上还残留着上药时浮起的红晕,见他还要说教,急忙讨饶道:“好啦,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我一时脑抽吗,放心,我会注意的。” “我才不管你,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 将用过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阎荣起身打算走人,身后传来盛夏小声的询问,“你大哥他……” 阎荣知道她想问什么,“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他能讨得了好,这会正躺着呢,父亲下手可真狠,背上抽的血淋淋的。” 他故意将阎向说的十分凄惨,实际上只不过是挨了一顿鞭子,连皮都没有破。 他父亲下手可比他大哥有分寸多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把人打坏了。 不过躺着倒是真的,五十鞭子整个背部都被抽的红肿,这一对苦命鸳鸯谁也别说谁惨。 阎荣一脸同情的看着盛夏,“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父亲让你一会去他房间。” 这无疑是道晴天霹雳,盛夏果然害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 阎荣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干脆的拒绝,“抱歉,我帮不了你。” 在这个家没人能违逆阎宿,从小到大吃的亏太多了,他父亲远远不是表面上看着好相处的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阎荣眼神暗了暗,合上门走出去。 盛夏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