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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无名指和中指插进了她的穴,在里面剪式扩张,没几下就操出了嗤嗤的水声。 “嗯……嗯……”易如许被吻的喘不出声来,她被蒙着眼,听着自己下面发出来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湿成这样。 头脑神经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变得又酥又软,一阵阵电流在她血管与肌肉里乱爬,易如许呜咽着发抖,下体里漏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液,易于澜狠狠揉了揉她的阴蒂,然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又有一股量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出,浇湿了他的小块床单。 快感将她淹没了,她在哥哥的污言秽语和手指奸淫下达到了剧烈高潮,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18·往逼里灌红酒(H) 易如许用力的颤抖着,那股快感跟着浑身血液在奔腾蔓延,酥酥麻麻的,让她被捆绑束缚着的四肢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易于澜仔细看着女孩身体的反应,在她渐渐平静下来专注喘息时,像只猫一样的靠过去,伸出舌头探入了她微张着的口腔,舔着她的内牙关。 她果然被吓了一跳,动舌头的时候还和他的舌擦到了,易于澜看着扭头想躲的妹妹,就这样笑了。 他一手按住易如许的脸颊与耳根,又完全盖住她的嘴伸进去舔了舔她的舌根,她越躲就越是与他纠缠的更多,这一切都让易于澜兴奋。 接吻的时候他就在给自己撸了,这会儿前面马眼都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青年漂亮的手指在懒懒地刮动,那些粘液都被他不在意的用来润滑鸡巴,虽然现在插入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润滑了。 “宝宝,嗯,宝宝你好可爱啊……”他痴迷的用在床上叫显得有些色情的昵称喊她,自己打飞机的时候有快感,所以自言自语的时候还夹带着一些性感的闷哼声。 易如许高潮过后被他这么黏着整个人都僵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生怕哥哥又要对她做什么变态的事。 “等会儿,哥看下现在几点了哈,还有事没干呢。”易于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撸了一会儿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坐正,在旁边点亮了手机。 易如许被黑布蒙着的眼睛感觉到了一丝光亮,她惊讶于刚才那像极了双胞胎会有的心电感应,才刚想着哥哥不要再玩她了,没想到他坏主意下一秒就又上头了。 “嗯,时间还算早,好吧如如……这都怪你高潮太快了。”易于澜关了手机,没有第一时间再黏到她身上来,而是在她旁边窸窸窣窣的做起了其他事情,听他说话声音好像还有点醉醺醺的。 可他分明就没醉,易如许曾经亲眼看见她哥喝了一整晚,领着她出大门的时候,走路都不带晃一下。 易于澜的劝酒功夫一流,喝酒更是厉害,他那些同学朋友都知道让易于澜喝酒必须得带上他妹,因为他肯定会帮她把所有的酒都挡了,比说什么都好使。 但他其实很少在那种场合带他妹,很少很少。 他一般都只会开纯饭局,哄他妹和他妹的那些朋友同学们开心,当然那也是为了让他妹能毫不费力的就维持好身边的人际关系,他的目的向来都明确的要命。 易如许仔细分辨着易于澜的动向,光听声音她实在猜不到他想干嘛,但是过了一会儿,有木塞被“啵”的一下拔出的声音传来,好像还有液体晃动的声音。 易如许还皱着眉在想哥哥要在这里喝酒给她看吗?结果下一秒,她的下体就被一个特别冰凉的东西给堵住了。 “啊!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什么东西啊,好凉……” 易如许被刺激的头皮都要炸了,她扭动身体躲着,可易于澜早就预料到的用手臂按住了她,他爬上床来,一手找着角度往她逼里灌红酒,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语气冰冷,嗓音微沉,像个孩子一样无害。 “如如你知道吗?酒是坏东西,哥是没办法才喝的。哥以后得赚钱养你,那些事情哥逃不掉,但你没必要啊,你知道吗?你没必要。”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挣扎时来不及合上嘴流出的口水,被她这淫靡又混乱的模样给迷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了,他深情的温柔吻着她唇角流下的水线,上下左右的来回小幅度晃动酒瓶。 易如许动的太厉害了,冰凉刺激的她下意识收缩夹紧,结果这一动作直接导致酒瓶里的酒液开始慢慢的减少,而那些溜进去的凉液让她收缩的更凶。 她的穴口真的像张小嘴一样,一点点的把红酒给吹进去了。 “哥哥不要再往里倒了……呜呜,好冷好难受,涨……它都流到里面去了……哥哥求你了,不要再倒了……” 易如许无助地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张开手想去抓易于澜的衣角,但易于澜开始与她接吻,她不敢不听话,甚至是迎合的与他吻,边抽泣边舔他伸进来的舌头。 吻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求他,易于澜看了眼已经进去一半的酒液,舔了一下易如许的唇瓣和鼻尖,轻声问道:“知道自己错了没?” “……知、知道了。”易如许委屈地说道,因为哽咽说话时还结巴了一下。 “错哪儿了?”易于澜耐心地追问她,结果易如许却觉得哥哥很恶心,他简直过分的有些过头了,只是因为有些吃醋就这样对她,她现在小腹涨得真的很难受。 “你好讨厌!呜呜……你真的好讨厌啊……”易如许受不了了,开始边躲他边哭了起来。 易于澜没想到她会哭这么凶,心一下就软了。 “宝宝,宝宝你听哥说,听哥哥说好吗?”他不再逼她认错,而是跟她讲起了道理,可现在道理也说不通了,易如许情绪崩了,只哭只躲,说什么也不听。 易于澜哄了好一会儿没哄好,他看着易如许想了下,在抽屉里找了个玩具套上避孕套,把酒瓶抽出来了,将玩具给插了进去,塞住酒液不让它流出来。 “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我和你耗着。” 易于澜坐在床边陪她,时不时低头玩玩自己的鸡巴,易如许哭累了自己慢慢就安静了,易于澜听着她没声了,开始抽泣,于是就边撸边躺倒在了易如许身边,头往她的身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