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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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搬到楼上和他一起住?! 嗯。要一起养宝宝。 江御,你好样的! 居然真搞走了一一! 陌西把手机摔了。 他这招可真行! 他妈的。 若一看着摇篮床里的小家伙,他还是来到了人世,即使来到的方式有些奇特,她还是很高兴的。 当初有多难过,如今就有多欣喜,失而复得,实为不易。 若一以前只养过狗崽崽和猫崽崽,所以她对养她的小崽崽这件事是充满期待的。 就算要和纪夜一起住,她也没什么犹豫。 其实,如今的纪夜已经很难给她造成什么情感困扰了。 当爱情的磨砂玻璃碎了,他也就变得普通了。 赐予他独特地位的人是她,反之亦同。 不管怎么说,若一和纪夜的同居生活很快就开始了。 若一当然不会一个人和纪夜呆着,她的猫咪崽崽们不同意,卜卜兔子也不同意。 一小时后,顶楼的猫爬架、猫抓板装好,若一和纪夜就搬上去了。 坐个电梯就到了顶楼,顶层只有一户,这个小区是她们家开发售卖的,顶层自然的留给了她,顶层有八百平,若一当时嫌太大了,住的空荡荡的就往下搬了。 把小家伙移上楼,他从见到了若一开始就不哭也不闹,一副要给妈妈留好印象的模样,连要上厕所也会有提示。 尊老爱幼的猫猫们一个个自动化为护崽使者,似乎想二十四小时黏着他,若一感觉自己都没它们尽心尽责。 多了几个小保姆,若一这一日没体会到带崽崽的累。 主要是,崽崽上厕所什么的,猫咪们通知的是纪夜,一个个挥着爪子按着纪夜带崽崽去上厕所。 有了那些动物(若一的兔子和猫)的存在,纪夜实在不能体会和若一二人世界的快乐,这现在的一切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若一她有事先叫的不是他,而是她的猫咪和兔子。然后看到他帮了她,脸上还会露出恍惚的神色,仿佛之前忘记了他的存在般。 她也不主动跟他讲话,也不看他,仿佛两人存在在两个时空,一天到头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的进展。 纪夜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可心爱的人就在身边,那些急切之情自然而出。 看着她绯色的唇瓣,他想亲她。 看着她哄着那个小屁孩,他也想被她哄。 看着她,嘴角就会忍不住翘起,怎么看她,怎么可爱,怎么看她,怎么喜欢。 那种莫名其妙的喜悦之情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若一蹲在摇篮床旁边,宝贝儿~我是你的妈妈哟。 呀呀!崽崽睁着漂亮的眼睛,挥着手臂露出没有牙的牙床笑着。 是妈妈。若一握住他的小手吻了吻。 啊啊!崽崽太开心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了??若一细看,还真是,拿口水巾给他擦干净然后凑到他软软的脸蛋又亲了一口。 啊啊啊!他又流口水了。 若一扶额笑了。 好可爱。 披着长发的女孩握着胖嘟嘟的小手笑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纪夜很没用地看呆了,俊脸布满痴迷的神态,哪还有一点高高在上。 晚餐,你要吃什么?纪夜握着手机看着她。 呃若一呆住,她能说她和阿西约好了吗? 你要和别人去吃?他眉角扬起,眼神有丝丝危险。 她想,糟糕了,他大概是想和她一起吃晚餐?? 嗯。约了人。若一看着他硬着头皮讲。 陌西? 嗯。 纪夜得到答案后对她笑的特别特别的温柔,原本脸上那一丝阴狠不见了。 他这样若一反而觉得有点冷,想叫他别笑了,怪恐怖的,又觉得说出来,他会恼羞成怒然后带娃跑。 若一想了想那些九十九次带娃跑的霸总,要是纪夜,他只要想,这一辈子她都可能找不到他。 被这个想法吓到,若一晃了晃脑就听见纪夜讲:那你去吧。我在家看着他。 纪夜晃了晃摇篮床,懒懒嫌他晃的弧度太大了,崽崽会不舒服的,猫爪子轻拍了他一下,让他拿开手。 纪夜看着把他手推走的加菲猫,肥肥一只猫怪凶的。 他学着懒懒小幅度地晃着摇篮床,看着他和若一的儿子闭着眼香甜地睡着,突然又感觉一切又美好了起来。 小屁孩的五官像她,越看越舒心。 有了他,他和她就有了一世的羁绊。 只要他不愿意,她就推不开他。 纪夜又开启了了好爸爸模式。 看着晃着摇篮的纪夜,若一突然有些内疚,突然觉得自己渣,她去外面吃吃喝喝,他在家里带孩子?? 若一否定了自己的错觉,亲了口崽崽就抱着卜卜出门了。懒懒这小保姆不愿离开崽崽,琥珀色的瞳紧紧锁着他,它嘱咐若一记得给它带黄鱼罐头就让她出门了。 十点前必须回来。纪夜试着水温泡着奶粉。 还有门禁? 若一回了声知道了。 坐着电梯下到十楼,烤串的香味已经传了出来。 陌西的烤串做的好吃,是比烧烤摊上好吃几百倍的好吃。 陌西看着若一抱着卜卜从电梯里走出来,没看到她相见的小人儿,不开心地问:小一,我儿子呢? 陌西心里,若一的儿子等于她的儿子。 在楼上呢。若一坐下咬了口肉串串含糊地讲。 嗷。垃圾纪夜。肯定是他阻挡她看儿子的。 若一吃的专注,一个烤翅三两下就吃完了。 阿西,我要喝酒。 陌西翻了罐桃花酒出来给她喝。 若一边吃边喝着酒,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阿西,我好高兴嗝!他又回到了我身边,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见我不喜欢他,他就自己离开了,呜呜~ 女孩吃着吃着就哭了,哭了会又开始傻笑,边笑边和陌西说要怎么给他装扮,要把全世界最好的给他,女孩脸颊通红,双眸迷离,唇齿间散发着桃花香。 明明都喝了酒醉醉的,若一还偏要陌西送她上楼,离开时没忘了往口袋揣个黄鱼罐头。 阿西~嗯要上楼啦。不然纪夜会搞事的。 别撒娇。陌西指尖抵住若一的额头,阻止她蹭她的胸,虽然是平的,也不能被乱碰。 真的要上去?陌西确认地问了她一次。 是啊。要上去的。 醉了?陌西狐疑地看着她。 没啦。我不是才喝了一点点。 陌西看着她竖着两指在她面前晃还说没醉,都这么黏糊糊的了。 把她往上送,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纪夜要和若一同居的目的能是什么?还不是若一。 不是突然有个儿子,若一哪会理他。 江御的干预让两条原本就要平行的线又被强拧在了一起。 现在,她也不知道小一那脑袋瓜子怎么想的。 不管了,先把她家小祖宗送上去。 纪夜打开门看到若一娇弱地倚在陌西怀里,他依然笑着,对着陌西怀里的女孩温润有礼地笑着,回来了?他看起来一点脾气都没有的样子。 见到穿着黑绸睡衣的纪夜,若一像喝了醒酒药,一下酒醒了,她软软地立起身把陌西推进电梯再和她说了声晚安。 若一揉着腰,从纪夜身旁走过,腿一软,身子倾倒,然后被纪夜搀扶住,若一撇他一眼,他松开手,她就进门了。 若一和陌西的关系,臣寺又不可能告诉纪夜,纪夜哪能知道陌西和若一不是他想的那般。 她红着脸,唇瓣红肿,纤手揉着细腰,满身媚态,气息香甜,歪歪扭扭地走着,站都站不稳,还不知道和陌西干了什么。 那些和他活色生香的往事,她如今又和谁一起干过。 是陌西?臣寺?还是哪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站得稳?纪夜扫视若一身上裸露的肌肤 他的话很有弦外之音,很明显他想多了,若一不在意地笑了笑:嗯。 她脱了鞋,小脚踩上人字拖。 看了看熟睡的崽崽,拨了拨他头上的一小搓软毛,若一弯着眼眸,漆黑的瞳装满柔情:晚安哦。我的小宝贝儿~说完还亲了亲他。 若一正要站起来,懒懒就拱了过来,爪爪探入她的口袋,若一抱起它往厨房走去,把它放在它的餐桌上,帮它把鱼罐头打开,细指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我去洗澡啦。 猫尾巴打到她手上,它同意了后若一就走进了浴室。 醉了,也没醉,心里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原本不该在她未来的故事里面。 是他自己要闯进来的,赶还赶不走,那就别怪她了。 她的确有很多的选择,但他的到来,让她愿意给纪夜一次机会。 或是爱上或是分开,都有待她的商榷。 无需忍耐,她也不会为谁而妥协。 美满的原生家庭,若纪夜不能提供,她会放弃他的。 若一走向浴室,边走边脱下衣物,门也没关,赤着脚穿着内衣裤走进浴室,扎起长发,弯腰放水,又走到洗手台拿洗面奶洗脸。 清水扑到面上,若一闭上眼,水珠顺着脸颊流下。 从若一进门,纪夜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脱衣,看着她洗脸,看她解开黑色内衣,看她褪下同色内裤,看她赤足踩进浴缸。 如同拆礼物,一条一条丝带地扯开,打开纸片,精美的礼物展露在纪夜的眼前。 她的身体,比他回忆里的还要美丽。 同样的房型,装饰相同的浴室,存着他们的最初,他抱着满脸羞红的她进了浴缸中 而现在, 纪夜。 过来给我按按。 明明不着寸缕,她却面色如常,那原本专属于他的羞红没了。 失去了才会明白当初拥有的美好。 那个看到他就会害羞的女孩被他弄丢了。 浴缸里,少女玉体横陈,美好尽数展露,胸前梅点绽开艳人的色彩。 她歪头叫着他的名。 纪夜手指绕着她的发,你不安好心。他浓黑的眼盯着她透彻的眸向她发出委屈的控诉。 噢。若一舒眉闭眼,语气随意地讲着:那你倒是别按啊。在纪夜说话前,她睁眼看着他:我可以去叫陌西上来。 你敢!不行!我按就我按!!纪夜眼睛就如吞了火,他瞪着她,恶狠狠地反对:你不许叫陌西! 欲火成了怒火,男子微微郁闷地撅着嘴垂眸为女孩按着肩,他忍气吞声的样子让若一略微意外。 这就是他的喜欢?那些对他执念早就散去,现在体会到那些曾经奢望的,只有原来如此的感叹。 原来他也会因为爱而妥协。 纪夜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透过她的肩,望见那微微抬起的一小截下巴,还有那白嫩奶儿顶端突起的粉尖尖。 他的手掌不安分地往下移,快要触及那温软的奶儿边缘她喊了他的名字! 纪夜。 如同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 纪夜心尖一跳。 你好好按。 不然 她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 纪夜气狠狠磨着后牙槽。 他知道她又威胁他了! 纪夜看着她被烫的发粉的肌肤,她还想给谁看到她这副样子! 抬起她的小腿,将她白嫩可爱的脚丫放到他的大掌上,是女孩子的脚都这么好看吗?也就摸过若一的脚丫子的纪夜看着那手上比艺术品还有精美的小脚,无论怎么细看都挑不出一丝瑕疵,趾腹也没有茧,似乎和她的奶儿一样嫩。 纪夜开始认真地为她按摩,一定要按到她以后想到按摩只会想到他,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让她不去想别人。 那腿间闭合的粉缝时不时诱惑着纪夜,他的力道一下就重了。 痛。 若一皱着眉,脚丫子踹到了纪夜的脸。 纪夜脸黑了,凶狠的目光收不住。 若一笑着身子后仰,倚到浴缸边,抬起腿。 脚尖举在他的唇前,哎哎。舔一下? 他的脸更黑了,那瞪着她的双眼,仿佛是想用视线将她杀了。 若一落下腿,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微笑地贴近他的耳:生气了呀?你不喜欢吗?你不就是想要我吗?这么不听话怎么讨我喜欢呀? 纪夜不做回答,冷冷地看着她,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摆出这种表情干什么?我欺负你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要呆在我身边,就看看你能让我有多快乐。 纪夜,你的听话,才会给我带来快乐哦。 乌黑夜,床榻间,高潮完了的若一满面红晕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你出来,我累了。 操。即使硬着,纪夜还是乖乖的退了出来。 她喜欢他乖,那就乖给她看。 后来呢?他和她共度了两年的时光。 听话的纪夜让若一习惯。 他成为了她的哆啦A梦,她的管家。 纪夜,我想喝水。 纪夜,我要纸巾。 纪夜,我要卫生巾了 纪夜,我想吃榴莲千层。 纪夜,我的包包漏拿了。 她甜甜地叫着他的名然后指挥他做各种事情,他甘之如饴。 可是,她叫着他听话,而她自己却不听话,不听话也不乖。 若一你不许和臣寺拍吻戏。 那都是工作上的应酬。 若一你离魏枫逸远点,他喜欢你。 我都说了,他只是弟弟。 若一,你不要和陌西出去。 不行。我们可是好朋友。 若一,你不许和那个狗男人出去。 不要。还有你不准再说枯枯是狗男人! 不行。 不要。 随你怎么想。 我不跟你讲了。 纪夜时不时的反抗和管辖不被若一看在眼里,因为她知道他又不会跑掉。 若一你不许和臣寺去沙滩玩! 还穿这么露的比基尼,还要过夜,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我们就是去玩,你不要想太多啊。 你问问臣寺想不想太多?! 我们要是有事,还要等到现在? 若一! 我不想和你讲话了。若一放下手头收拾着的行李走出卧室。 操!又是这样!纪夜要被气死了,这么过了两年,她和各种男人有着交际,每次他的反对都是无效的提议。 若一依旧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一次纪夜忍不住了。 他的温柔贤惠、听话乖巧在她眼中似有似无。 这两年里,他应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对她的喜欢更加浓烈了,而她却不是。 若一这两年来变坏了?也不是啦。 纪夜的所有反对她都叛逆的不听,而身体却诚实地远离了些。 其实若一说那些话就是在气他,看他生气,对她无可奈何她的样子,她觉得很好玩。 无论是魏枫逸还是臣寺,她与他们的交往都在正常男女距离。 只是纪夜不这么以为,那她也懒得解释什么。 和臣寺去沙滩是之前欠他的承诺,他要了,她就给了。 至于刚刚和纪夜吵了一架,若一不当回事,她看着窗外千里云层,思绪平静。 三天的旅程很快就过去了,若一打开家门发现一室漆黑,想到纪夜三天没有联系她。 纪予崽崽被送到了她爸爸妈妈那,纪夜看样子也不在,若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一次回家没有温馨的饭菜,没有等她回来的人 洗澡洗头,吹干头发,漱口护肤,上床睡觉。 若一安静的异常,闭上眼就睡下了。 半夜,若一昏昏沉沉难受的很,口渴,头晕。 纪夜,我要喝水。两年的习惯让她指挥着纪夜。 纪夜。 纪夜! 没有人回应。 手探出被窝往身旁摸去,手下是凉凉的被单,若一意识那个原本喜欢抱着她睡觉的人不在了。 往日的温馨细节与此时对比。 若一委屈死了。 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的委屈。 她好难受,好像发烧了,嘴巴干干的,身子软不想动弹,摸起手机,可他的电话打不通。 眼泪被开了阀门,若一闷头低声哭泣。 她就知道,他哪会那么好。 对她好都是装装样子的,说放弃就可以放弃。 幸好她没喜欢他。 没有,没有! 眼泪打湿枕头。 纪夜知道若一今天回来,已经三天没联系她,她也没找他。明明都说不理她了,可是他又忍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回到家,走到卧室发现被窝里的人儿在哭。 你哭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去玩了三天我都没哭。 若一哼哼呀呀地翻了个身,背对他默默流泪。 纪夜想到了什么,感觉把女孩抱起,抱进自己的怀里:是臣寺欺负你了?! 不是。若一闷闷地埋在他胸口。 是我欺负你了? 嗯。她鼻音很重地应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呜呜~若一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错了,纪夜也只好认错,好好。是我欺负你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要不小一打我? 小一别哭了,我心疼啊。 不信,你摸摸。 这么恶心吧唧的话,纪夜如今都能不用思考的对若一脱口而出。 偏偏这种话哄人的效果却是很有用,若一也不哭了。 手被他握住,按在他的左胸口,若一睁着眼仰头看着他。 纪夜。 我难受。 我要喝水。 是口渴想喝水却找不到他使唤所以急哭了? 她的眸子水光潋滟,女孩像一只猫儿,娇娇滴滴的,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受。 我好像发烧了。 平时被她凶惯了,现在她一撒娇,纪夜便不知西东了,看着她的模样,操。太可爱了吧。 心软成一片。 身下却硬了。 咳咳。纪夜假咳两声,身下远离了她一寸。 发烧了?我去给你接杯水先。 他手忙脚乱想离开,若一烫烫的手掌却按到了他挺起的那处。 若一抬头:! 纪夜闷哼一声后僵住:!! 我去接水喂你吃药。说完这人跑了。 若一看着他着急离去的背影埋在被子里呆呆的笑了。 纪夜冲好退烧药,若一接过喝了一口就放到了床头柜,好苦。 她皱着眉,纪夜就剥开一颗草莓糖放到她嘴前,舔一下就甜了。 若一以为他不会像陌西那般逼她喝药就开开心心的乖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糖还挺好吃的,若一还想舔一口,眼前的物品就换成了那杯透明颜色的药。 再喝一口。 我要吃糖!若一拧着眉看着他。 要是别人,喝个药那么磨磨唧唧,纪夜早就强硬把药灌到人家肚子里。 可她是若一,他心尖尖上的人儿。 纪夜脸颊贴近,鼻尖抵在她的鼻前,细碎的刘海遮在他额上,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她:一一喝药,好不好?喝完药再吃糖。 也不知道是他声音太温柔,还是瞳光太明亮,若一撅着嘴没继续闹,乖乖地低头喝了药。 药喝完了,若一看着纪夜的手,他捏着草莓糖放入她口中,若一故意咬了住他的指舔了舔,然后小手伸到他裤裆那处,摸到她想要的结果,小坏蛋笑了,她裹上被子倒头就睡。 纪夜也拿她没办法,先拿毛巾给她擦擦脸、擦擦背降温,又给她换了件吸汗的睡衣。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纪夜终于闲下来了。 冲了个澡,纪夜拿着温度枪守着她,怕她又突然烧起来,三小时后,见她体温比较稳定,纪夜才合上眼。 喝了药,若一很早就被尿意憋醒。 想撑起身往厕所跑,浑身酸酸软软的不支持她动,倚在床靠背睡了的纪夜睁开眼睛。 若一像有感应歪头看过去,然后人就被他抱到了马桶上脱了裤子。 他走了出去,把门掩上,若一上完厕所就站起身提上裤子走去洗手。 纪夜打开门正准备把她抱起。 若一盯着他下巴冒出的胡渣渣讲:你扎人。 那给不给抱?纪夜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若一点了点脚尖然后跳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他眼下一圈黑,若一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若一最近对他好了一点。 不是错觉,某人开始意识到她未来的生活不想没有纪夜,为了维持她的懒惰,她打算要把人长长久久地锁在身边啦。 两年前,快十八岁的若一在凌晨三点接通了纪夜打来的视频电话,不知他的不怀好意,而现在耍坏的人儿成了她,气他,使唤他,把他玩的团团转,就算有气也被他的好脾气消磨掉了。 那年的若一没想过她能和纪夜修成正果,而如今的纪夜也没敢想和若一修成正果。 所以刚起床的纪夜被若一骗到了民政局门前的时候是十分崩溃的。 出来,你出不出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若一把坐在副驾驶位的纪夜往外拉。 不要。你你你松手。我我我都没换衣服!都没照镜子! 纪夜第一次话都讲不出,涨红脸看着若一。 被她催着,他就随便穿了件T恤出门了,谁知道她居然拉他来民政局?! 你不出来我们就回去。 她是故意的。 若一看着纪夜那委屈的模样哈哈大笑,她从车后座摸出一个袋子丢给他。 快点换上。 这个人换上还磨磨唧唧的照镜子,若一直接把他拖进了民政局。 娇小美丽的女孩拖着高大俊美的男人进了民政局,这一幕恰巧被路人拍到了,传到网上,然后全网无聊吃瓜群众都知道了小一把男人拖进民政局领证的彪悍事情了。 臣寺躲在树干后看着在打情骂俏的两人,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掌心覆于眼上。 她幸福就好。 撒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