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你啊。
想干你啊。
喜欢她。 他喜欢上她了。 他不合时宜的心动,真的好糟糕啊。 纪夜可不是梦里那个傻乎乎的少年,他很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他更清楚现在对她说喜欢有多么的不合适可他忍不住啊。 纪夜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委屈过自己,他喜欢上谁了,就会告诉她,然后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对方的爱。 可现在他说喜欢她,她却说他把她当成了她。 若一那个傻瓜,他怎么可能会分不清哪个是她呀。 毕竟哪个更傻了吧唧的哪个就是若一没错了。 编排着她的纪夜默默笑了,只是笑容淡淡的,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那天他醒来后,从病床上坐起来神情恍惚地看着旁边病床上躺着的她,她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可他还没看够陌西就进来把她给推了出去,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心里迫切地想留住她,于是乎他着急地跳下床追去结果腿没力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滑稽又可笑。 这一摔好像在提醒他,不管他做什么都留不住她。 最初看不见她的那几天他就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想念她,没错是想念。 他原来也会想念一个女孩。 他想她的笑,想她的眼,想她对他撒过的娇也想她娇软白嫩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浓烈欲望和情感冲的纪夜不知所措了几天,他呆在家里消化和思考着那些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像中了她的蛊,纪夜不停地翻看着那场旅行所记录下来的画面,从山谷索道到雪地木屋大床,他听着她娇声的喘息,看着她动人无比的清澈眼眸,屏幕里的他的唇吻吮着她那比雪还要纯净几分的白肤越看纪夜嘴角翘的越高。 真糟糕,她的一举一动都好可爱啊。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呢? 这次的心动比以往的所有还要的浓烈。 他渴望着她。 扯下长裤,大掌握住那滚烫坚硬的性器,男子闭上眼,耳畔溢满她甜美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句他的名字,每听到她叫唤他的名,他的心里就有束烟花被点燃,然后升起、炸开,然后他的身体热浪滚滚,兴奋的不可自已。 纪夜在家里呆了几天终于受不了了,他要去找她。 后来的故事大家也知道,某个人被人家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自己造的孽总有要还的一天。 纪夜垂头丧气地坐回车里,他微微地撅着嘴,脸颊气鼓鼓的。 他该怎么样才能哄回她呢? 毕竟她当时可是越过他一心冲去就陌西那家伙,从此可想而知,在她心里他的地位已不如从前那般高了。 想起了陌西,纪夜又不爽了。 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陌西认识的?还有她们的关系怎么那么好? 坐着冷静地分析思考了一番的纪夜又开始想她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 喜欢上一个人,看她的什么都变得顺眼。 光是那一举一动他看半天都不会腻。 她提着袋子出门了。 纪夜开车跟着。 哎呀,已经去上学了的若一快被纪夜烦死了。 他那一看就是故意的偶遇,演技劣拙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明明都已经毕业了,还整日在校园里看到他。 他悄悄跟在她身后又不跑来和他说话,像极了她尾随他放学归家的那些年。 换位体验一番才发现那种被不喜欢的人跟踪感觉真的不太好,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毛骨悚然了,是他,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她想,想必当年他也忍了她好久吧。 若一转身走向躲在粗壮树干后的纪夜,她说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你别跟着我了。她看见他,眼眸对上他漆黑的瞳,不解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见你啊。 看着她的眼,纪夜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她的眼里有对他的厌弃。 厌弃? 嗯。是厌弃。 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啊。 纪夜垂下眼眸,只一瞬他整个人变得吊儿郎当的很,仿佛上了一层漆变成了百毒不侵的人。 笑靥如花不止女人可以,美人笑起来都很惑人。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若一被纪夜那懒散一笑弄晃了神。 他强势地把若一抵在树干上,整个人笼罩着她。 小一问我想干什么? 嗯? 纪夜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白嫩又略微慌张的小脸上。 他慢悠悠地说:想干你啊。 他说着还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