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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方才被鞭笞到发软的阴茎又重新站立。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都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短促的呻吟。 “还有为了玩你,我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小朋友。”余央明明和她差不多大,温曼却用这种长辈似的口吻称呼他。她贴近男人光裸的背,轻声道:“该说你找人有眼光呢?他真可爱。” 沈博书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细碎的低喘足够真切。他想要低头,又被金属环卡住了脖子。目之所及,只有俩人模糊的影子交叠在做旧的墙上。 他没有立场去要求温曼不做什么,特别是如今他连当条狗的请求都得不到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的臀缝被掰开,一只按摩棒顺着简单扩张过的洞穴长驱直入。润滑油的量依旧不多,后穴稍有紧涩, 她不满地冲着他的臀丘大力拍打了好几巴掌,“紧了,骚货放松点。” 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他条件反射地叫了好几声:“啊啊,主人,操我。” 因为刺激,沈博书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里快速地扭动。敏感的奶头摩挲着粗糙的木板,他断断续续的叫喊也变得更加淫荡。 进入沈博书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他能明晰地感受到少女在他背后轻轻呼吸,“想要,主人,操死我…好深……” “操!骚死你算了。”少女暴戾地呵斥,将按摩棒猛地挺入男人的深处。 “嗯啊…啊啊啊……”顶到前列腺的按摩棒被打开,沈博书立马小声呜咽起来。要不是有东西将他牢牢固定,以男人如今发软的身体,根本站都站不住。 “你老实在这呆着,”她又把按摩棒往内捅了捅,“屁眼夹紧了,敢掉出来试试。” 预料到温曼会做什么,沈博书顿时惊慌失措:“主、主人,您别走…不要……” “余央,”少年和男人同时抖了一下,“你跟我到隔壁去。” 少年面色沉重地望了望沈博书的背影,乖巧地“嗯”了一声。 “我等会儿就回来了。”温曼的语气霎时软了几分,揉着男人的头道:“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到全部,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嗯……”沈博书狠狠咬着下唇,一滴滴生理泪水顺势自眼角缓缓流出。夹紧括约肌并不算难,难的是一直绷住肌肉。他尽力做到温曼的要求,快感就没完没了地在体内掀起,两腿打颤到轻微痉挛。 温曼说的“等会”确实是“等会”。她和余央进入隔壁不过两三分钟便出来了。 沈博书才松了口气,就听到那位少年用清冷的声线小小声地道:“……主人。” 余央说话的对象显然是温曼。 夹紧按摩棒的男人突然笑了。温曼的报复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无形的刀子一个劲地往沈博书的心上戳窟窿。不见血,却比见血还难受。就算他早有心理准备,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心如刀绞。 说到底,是他过去独占温曼太久了,久到他竟然忽略,少女会有其他的选择。 温曼不甚在意地朝沈博书呵斥:“闭嘴,不乐意就给我滚。” 余央声音更小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 “嗯?”温曼对余央说话的语气明显温柔许多,“我刚刚对你说过什么?如果是和我说话,记得要叫‘主人’。不过没关系,你第一次接触,我可以允许你犯错。” “不是、那个、我还是……”余央说得结结巴巴,又补充道,“主人,我觉得……” “余央,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温曼轻笑传来,沈博书都能想象她此刻的眉眼会多么温柔,毕竟他也曾经理所当然的得到过。 “嘘——乖狗狗,别说话,上床。” 床?沈博书脑海里浮现的是少女无数次搂着他躺在上面的情景。细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窄腰,总是在他身旁静静地睡去。有时候温曼还会故意挠他的痒痒肉,一脸宠溺地朝他笑。 第一次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她说过什么来着? 沈博书想起来了,她说的是: 我好像有点太喜欢你了。 0026 “你玩我,是么?” “余央,你这么害羞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沈博书听到了温曼悠哉的声音。 “我没有,害羞。”余央的尾音有些发颤。 “嗯,知道了。”短暂的动作声后,温曼不知道碰到了少年身体的哪里,他突然就这么惊呼出来。 未经人事的少年嗓音清澈,有些被吓到又有些兴奋。由于有第三人在场,余央刻意压低了自己的低吟。 温曼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那你平时手淫吗?” “嗯,别碰……” “不要乱动,回答问题。”少女严肃起来的时候总是相当有威慑力。 “……是,有。” “记得叫主人,还有,上次是什么时候?” “是,主人……”余央的喘息明显加快,“前天晚上。” “是这样吗?”粘腻的水渍声悄然响起。 “不,主人……”他有些急了,“您别碰了…嗯……” “很好看的表情。我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想射了?” “没有…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兴奋又羞耻。 “小家伙,你会喜欢的。把手拿开。如果你想挨鞭子,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不要了…哈啊……”带着哭腔的哀求死死压低又越发急促,染上了旁人都能觉察到的情动。 就在余央高潮出声的那一刻,抖动不止的按摩棒瞬间掉在了地上。湿漉漉的棒身在地板上弹了又弹,与沈博书后穴里流出的润滑一起滚在地面。 “掉了?”温曼惊讶的声音从床边传过来,“怎么会掉?” “……主人,您玩我吧,”就算沈博书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如此淫靡的叫床声也足以威慑他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因为你这样做,”温曼的语气平静到不带半分悲喜,“和你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罢了。” “我做不到,”沈博书闷闷地说,“我真的做不到,您要是开心,怎么对我都成……” 男人的乞求声带着哽咽:“主人,您别这样了,一点都不像您。” “沈博书,你很了解我吗?除了被操,你有试着了解我真的在想什么吗?”男人的哭腔渐渐停了下来,“无话可说了?” “您想要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我会给您的。” 温曼慢慢地绕到他的眼前,抓起他的头发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那我要是想看他操你呢?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死气沉沉的空气停滞于半空,沈博书略显空洞的眼眸紧盯着那双干净的眼睛,莫名笃定地说:“……您不会想的。” 就算沈博书曾经是和许多人做过,现在性器也涨到快要爆炸,但是不代表现在他能当着温曼的面和别人再做一次。 “狗知道什么,还想管我。”她歪头睥睨着他,随意地说:“有些人就喜欢看狗互相交配。毕竟是狗嘛,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适合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