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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说。” ??怎可能只是误会! ??倪英心碎如斯,她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事情变成了这样,她的阿兄本该命一般疼惜她的殿下哥哥,到底哪里出了错,她歇斯底里想知道。 ??李元悯忍着心内的剧烈痛楚,将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哄着她:“阿英乖,回府上……过几天殿下哥哥也回去了。” ??“不!”倪英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殿下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听话些!”李元悯喘着气,颤着声音:“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么?” ??“不!我不要!我就是不回去!”倪英发疯一样大喊,蓦地脸上一湿,她抬头一看,一下子怔住了,她第一次看见殿下哥哥在她面前哭了。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世间之苦,莫不过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十二点了,本来想明天再更,唉,我这该死的责任心,往后没有存稿不夸海口了,orz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下一页 72、第七十二章 五日 72、第七十二章 五日 加入书签 上一页 目 录 下一页 投票推荐 ??猊烈步出内院,?清晨的日光洒在脸上,发光发热。 ??然而他心间一片冷寂,仿若一摊死水。 ??悉悉索索一阵紧密的脚步声,?一名随行匆匆上来:“启禀主帅,广安王府总掌携百余人围在府门,?声称要见您。” ??猊烈鼻间哼了一声,唇角浮起讥笑,?“不见。” ??“这……”随行犹豫。 ??整个岭南地境都知道,?猊参领乃广安王府嫡系依仗,?这百余人虽不值得参领府严阵以待,但毕竟是广安王府的人,?若是动手了,?那可不仅仅代表着伤了一个府兵总掌而已。 ??猊烈睨了他一眼,心下突然一动,?沉默良久,?沉声道:“区区一个府兵总掌胆敢围攻参领府,当本帅是死的么?” ??随行立刻会意,?领命匆匆下去了。 ??猊烈看着随行离去的背影,?轻轻阖上了双目。 ??岭南太小了,小到他无法施展任何拳脚,?那个十八岁的少年可以偏安一隅,?独守一人,可他不能,?若无权势兵马在手,便是处处受人掣肘,任人随意拿捏的下场,这个道理,?历经两世的他怎会不明白——喜欢的东西必须靠抢,憎恶的东西只有暴力方可戬除,这一切,都归于滔天的权力,对于权力的渴望,他已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乱世在即,他亟需扩充自己的力量,增加手中的筹码,既是大皇子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那他自然也要有所表示,何况……既是要切割,那便切割得彻彻底底。 ??猊烈紧紧握住了拳头。 ??半个时辰后,围攻参领府的府兵皆被降服,周大武兼并几个副掌被押送至参领府内牢。 ??日近正午,倪英恍恍惚惚从内院走了出来,他看见了逆着光站在府门的男人,脚步微微一滞,却是立即恢复了原先的节奏,目不偏斜往外头走去。 ??路过那个高大的男人身边时,对方冷声叫住了她。 ??倪英脚步未歇,状若未闻般径直往府门外走去,旋即手肘被一双大掌牢牢控住,她抬起头,恨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猊烈看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喉结动了动,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塞进她的掌中,面无表情道:“去内牢,将周大武那几个人给领回去。” ??“……” ??这是他的手牌,见之如见主帅,倪英心间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紧紧将那令牌捏在手里,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匆匆往内牢去了。 ??猊烈看了那匆匆离去的背影良久,突然道:“放心,阿兄会将他还给你。” ??*** ??夜幕降临了,寒风吹拂着梢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寝房内,久寂的地龙已是暖起来了,整个寝房暖洋洋的,猊烈体热,一进来便将身上的大氅脱去,丢给仆妇。 ??“他如何?” ??仆妇恭恭敬敬回道:“主子放心,殿下今日已是无碍,双腿也复原了些气力,傍晚时分还进了一碗药粥。” ??猊烈心下略略一松,当即朝她们几人挥挥手:“都下去。” ??仆妇们领命,轻手轻脚下去了。 ??猊烈身子一顿,沉步往内室去了。 ??烛光下,那玉人静静地坐在桌案边,身上穿着一身素白的软绸小衣,乌发尾部微微一点湿气,显然是刚刚沐浴好,乖巧地在房内等着他。 ??猊烈喉结动了动,走上前去,俯身捞起了他,将他稳稳地平放在塌上。 ??当身子陷入了那软暖的被褥,身下之人双眼便闭上了。 ??猊烈目色幽深,曲起手指,轻抚着他柔嫩雪白的脸颊,轻声:“我要的圆满,不是让你与在密室内一样。” ??那双漆黑的眼眸一颤,渐渐睁开了眼睛,他面上有着一丝不安,却还是如他要求的看着他。 ??“勾引我。”猊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用你的手段,各种,我都要。”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明目张胆的欲望写在了脸上,若目光能化作实体,那身下之人恐已在这寸寸刀刃之下碎为齑粉。 ??李元悯眼眸颤动着,他轻轻喘了一口气,半晌,支起手拉开了小衣的系带,露出一具雪白纤细的身子。 ??这幅躯体他已是看了那么多回,可映入眼帘,猊烈不免呼吸又沉重了几分,他想,他何须用手段,他这样的人,又何须用半点手段。 ??他当真是极美,美到没有人可以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儿都会成为掌权者围猎的对象。 ??他到这岭南境地八年,八年的时间,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熬到了如今颇有地位的藩王,又经历了多少的险境。 ??猊烈突然想起了薛再兴怀里的那一方白帕,群狼环伺中,他这些年又是如何周旋在这些险境内,避不过时又是如何屈辱地躺在各般觊觎他的当权者身下? ??——大概像现在的模样吧。 ??那一瞬间,猊烈心间骤然一缩,竟是前所未有的激痛,他有些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奇怪的感觉,只不耐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