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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 我大惊,看见身后爹爹满眼无奈笑意,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野趣,竟是如此无耻下流! 我曾经听宵凌同我讲过,在边塞的时,有那士兵俘了女人,便剥光了游街戏弄,有时几人上下其手,在野外将人操弄得几洞齐开。那之后还要绑着女人在兵营中示众,任由那兵蛋子套弄射了鸡巴,把精液射到女人的身上。 我听了满心醋意,质问他有无那样做过。 他慢条斯理蔑着眼,“我哪能是做那种事的人,不过……” 他扛着我往马厩走的时候,冲我说,“我到是今日可以同你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我被那披风裹得动弹不得,身里却是光溜溜的,口中不依不饶的喊着爹爹的名字,却未见爹爹。 “六哥先我们一步走了,柳柳你莫慌,今日我们定然让你过一个意犹未尽的生日。”宵凌大笑到,牵了马,翻身上了马,随后把我抱在身前。 我分开腿,却觉得身下凉凉的。 两条光裸的腿露在了披风外面,我多少有些担心,若是被那外人看了去—— “世人早就知道你我夫妻之实,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宵凌像是看出我的慌张,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还是你嫌只露双腿不够刺激,是想我把这披风都摘了去?” 我连忙捶着宵凌,心想这是要京城众人看我同他上演那一幅活春宫么? 他却好似早料得我的心思,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奔驰起来。 我从未骑过马,只觉得风驰电掣,身子不稳。 可是宵凌却用双臂将我箍紧,马儿一路朝着城门奔去。 出了城,郊外果然是一片绿意盎然,我心里快活,只是也被那骄阳似火晒出些许汗珠。 渐渐我们远离了官道,宵凌见四下无人,便慢慢放慢了马儿的速度,“骑马有趣吗?” 我连忙点头,“有趣有趣。” 他莞尔,“那我们做些更有趣的……我之前见那些兵蛋子做过,便想着与你同做了。”随后,他拨着我的身子,让我在马背上转过身来,同他面对面的坐着。 我吞了口口水,生怕自己掉下去,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身子,这一动静可不要紧,我身上那披风早就视若无物,宵凌低头,干脆一把将披风摘了,挂在马背上。 我一惊,自己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如同宵凌口中的女俘虏一般。他低沉的笑了出声,在我耳边说,“柳柳,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坐上去。” 我伸手一摸,吓了一跳,原来他那阳物早就昂首挺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皱着眉头,“这要如何是好啊?” 伸手解开他的束带,那玩意儿立马弹了出来。 宵凌笑吟吟的低头看我,我只得把心一横,向前移了移身子,只见宵凌单手一使力,托着我的臀瓣助我一臂之力。 我顺理成章的滑坐在他的巨棒上,他却说,“坐稳了,抱住我。” 我连忙双腿双手好似袋熊一般抱住他,他拉着马儿,竟又奔驰了起来。 那巨屌好似直直嵌入我的身体一般,任凭马儿奔驰颠簸,我竟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双眼发直,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身下淫水横流。 “阿、阿凌……我好爽啊……呜……好爽啊……” 我只觉脑中似有惊雷劈过,竟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真是愈发淫荡不知羞耻,就连此刻正赤身裸体的挂在宵凌身上,也并不觉得脸红了似的。 只见峰回路转,不知奔驰了多久,我们好似终于到了目的地。 马儿逐渐停了,我却已经泥泞不堪,宵凌喘着粗气也流了好多汗,他见我已经不成样子,便笑问如何,“这兵营里玩的把戏,不知云阳郡主可喜?” 我哭着捶他,下身却因那高潮迭起而麻木得不知如何走动,正苦于不知如何下马之时,便听到我爹爹那不紧不慢的声音来了,“看来是玩得尽兴了?” 我一转头,发现原来爹爹早已守候多时,周围仆役也都将那软塌大帐食盒安顿好。 旁边一条清溪流过,竟是如此天然一个消暑纳凉之地。 “六哥还不赶紧抱柳柳下来,可是累坏她了。” 那罪魁祸首此刻却一脸无辜,不管爹爹一脸怒意笑嘻嘻的说,见爹爹把我从马上抱下之后,他提了提裤子,将那依然盎然的巨屌纳回裤中。 “这小孩不欺负一下怎么能行,否则迟早有一日会骑在你我兄弟头上作威作福。”他笑着,一把摘了披风将我裹了。“看她现在这副高潮连连的样子,六哥,若是你我二人一起同上,大概也快满足不了她了。” 我气汹汹的去捶他,“人家哪里要别人上,我只要爹爹和你就够了。” 爹爹一把抱起我,“好好好,知道小柳儿的心思,快来吃些果子,累坏了是不是?” 番外一·下 双龙探洞 我被宵凌折磨得身体疲惫,便依偎在爹爹的怀里,让他摘了那些个浆果喂我。 爹爹手指好看得很,我一直觉得爹爹这样美貌的美人儿,就是应该放到龛笼里供起来养着的。可是每次我谄媚得跟爹爹撒娇时,他都会置若罔闻一般,随后用各种好吃的堵上我的嘴。 我不依不饶,挂在爹爹的身上与他纠缠,好似软体动物一般。爹爹却笑吟吟的危襟正坐,丝毫不为所动一般。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立身,将嘴唇摩擦着他的唇畔,脸颊,耳唇——“爹爹,爹爹……” 那裹在我身上的披风便随之而落,爹爹伸手抓了披风,另一手揽着我的身子,“方才见你同阿凌玩闹了一路,怎么,还不满足么?” 我将爹爹的头往自己满胀的胸前带,他的嘴唇若有似无碰着我的奶子,麻酥酥的,“爹爹呢?爹爹不想试试么?嗯?” 爹爹和宵凌不一样,他内敛,沉稳,才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可是我却偏偏爱撩拨爹爹的正经八百,见他逐渐失了控,见他那张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沉溺爱欲的表情。 爹爹的手不老实,在我的臀缝之间摩挲着,我娇笑望他,微微瑟缩着下体,好似夹他的手一般。“爹爹,人家的小肉逼,好痒……” 我又在爹爹耳边说那些艳词污语了,爹爹的脸上果然染了一层浅浅的粉。 我心里好生得意,总觉得自己好生能耐竟然可以将爹爹这么个神仙人儿拉下人间。 可是爹爹却笑了,再抬眼,却是让人心中一慌的神色——每每他要责难于我时便是如此,我正想起身跑开,却只觉腰间一紧,爹爹一把固住了我。 “爹爹?!”我连忙挣扎。 “方才不是小柳儿说肉穴痒了么?”他慢条斯理的讲着,伸手却摘了食盒里的一枚葡萄。 我吞了口水,不知他意欲何为。 爹爹撇了个笑,抬眼见宵凌迎面走来,便说,“阿凌,你可想吃葡萄?” 不明所以的宵凌点点头,他将外衣褪了,天热,只着一件里衫在身上。里衫的衣襟也大喇喇的敞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来。 “很好,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