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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可保水温。 不过,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她游到那法器周围,伸出手摸了摸那法器,爹爹啊。 她闭上眼睛,想起爹爹用自己元神祭天时用传音和她说过,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她会活下去的! 还会报仇! 还会抓出是谁在她的爹爹背后造谣! 不! 她摸了摸那神器。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是谁在她的爹爹背后造谣,而且! 可能还不止造谣那般简单吧! 只是她,现在还太弱了啊。 她摸着神器,见到上面的花纹,一颗眼泪掉了出来,眼泪很快就和潭水融为一体。 爹娘走了后,这一千年来,她从招摇山回来后,一直便好生窝在神殿,还时常来这。 一来养伤练功,二来是时常可好生寻看这神殿之中爹娘留下的东西。 可是,爹书房里的东西早已经在她去招摇山时被搬光了! 就连娘亲闺房里的东西也几乎被搬光了! 倒是炼丹炉里的丹药却一直都有。 不过这处,好在没谁发现 ̄ 不过,恐怕除了她,也没谁能发现。 水下有结界,只有她和爹娘可以入这结界。 她在水中咬破中指,很快便有红血飘洒在水中,她把还在流血的中指按在那神器某个花纹之中。 瞬间,水中寒光四射,女子消失在寒光之中。 (六十二)大将军vs世家小姐-上 长安城夜色降临,一个女子站在窗前。 她有一双凤眼,肌肤白皙透粉,身穿一袭湘妃色罗裙,低垂的鬓发斜插两根碧玉簪,气质出尘,清丽无双。 门外有了动静,来人是她的忠心婢女阿氓。 阿氓拿着披风,上前两步,把披风给自家小姐披上,“小姐,这般晚了,您早些歇息。”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小姐交代的事情阿氓已经办妥了。” 只是阿氓心里疑惑,为何小姐这时候要去漠北? 而且今日的小姐有些奇怪,好像? 有点冷漠? 明明那和小姐有婚约的林将军已经打赢了战役,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啊。 这时候她家小姐何必亲自寻去? 何况小姐她,这娇娇弱弱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去漠北那般远的路途? 阿氓想劝阻自家柔弱金贵的小姐去漠北。 “小姐,阿氓想问问您,您为何一定要坚持亲自去漠北?” 漠北是西吴王朝抵御外邦来袭的重要关口。 漠北城墙以外有好几个外邦王朝,有强大的,也有弱小的,他们之前联合起来攻打过西吴,漠北关口是第一道防线。 陈惠仙身上寒意越发浓烈,冷笑道:“杀一个人。” 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更让她尝尝失去挚爱,梦碎的滋味。 那个毁了她和林叶的女人,她不会放过她! 阿氓一听却呆愣了,她的小姐说什么? 她的小姐说了什么? 杀一个人? 天? 这还是她家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姐吗? 还是她那个养得金贵又不谙世事的小姐吗? 她说什么? 她的小姐? 失心疯了吗? “等我去了漠北,这院子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好生替本小姐看着这院子,也好生保护好自己!” “你好生在家中等着本小姐回来。” 陈惠仙看着阿氓还是一脸呆愣的模样,她叹了口气,身上的寒意慢慢退去。 “阿氓,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保护好自己,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先活命。” 只有活命,一切才有反转的机会! 若是连这条小命都不在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重活一世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 所以,她自己也得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了,才有可能报仇,才能护住林叶。 阿氓听见自己小姐这样说,她呆了又呆,她个子不高,一张鸭蛋脸面,皮肤白皙,是这陈府的家生子,从小就陪在陈惠仙的身侧。 她忠心耿耿,前世,阿氓为了护住陈惠仙,自己引开那些畜生。 一个娇小柔弱的小丫头被一群敌军夷朝人掳走? 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陈惠仙不敢想象,她看了看阿氓,伸出手,替阿氓脸额边的一缕发丝捋了捋。 这一次,她会替阿氓报仇! “阿氓,你切记留在这长安替我看好这院子,等着我回来,我若是没回来,你也好好替我守着这院子,好好替我照顾我爹娘,你还要好好过下去,少哭嘴了 ̄” “我知道你喜欢长民,我把他留在了这院子保护你,若是我没回来,你就好好和他过,我今日已经和我娘说过了,等你及笄了就给你做主。” 这会她连小姐都未自称了。 阿氓呆了又呆,她张张嘴,一双眼眸湿润了。 “刚刚和你说了少哭嘴,怎么又哭了?” 阿氓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自己小姐的手,哽咽道:“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回来了?小姐……” 她哭的更加凶了,眼泪掉的越发多。 陈惠仙看的心疼,拿着手帕,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快别哭了,我啊,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不仅我回来,还有你家姑爷一起回来。” 她神色坚定,笑容从容。 可阿氓想到去漠北那一路上,那么远?莫名感受到惊心,“小姐 ̄” 陈惠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啊,切莫哭鼻子,你家小姐不在的时候,更不能哭鼻子了,要记得给你家小姐撑脸面,不然旁的小姐说,那大学士家嫡小姐身边有个丫鬟可爱哭鼻子了,连带也笑话本小姐。” 阿氓一听,硬生生把自己的哽咽憋住了。 “你去歇息吧,我也要歇息了,明日一早要出门。” “小姐,阿氓先唤人来伺候您洗漱。” “好。” 阿氓垂下头,有些心惊,这是她家小姐吗? 若不是她一直跟在小姐身侧,她都要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被调换了? 半饷过后。 陈惠仙躺在床榻之上,盯着床盯。 她呼了一口气。 想起了记忆中那张脸,那个少年离开长安时不过是刚刚行了弱冠礼。 她从未想过他会一去不复返。 她在这长安日思夜想着的等他回来,日夜为他祈福,祈祷,可最终呢? 明明已经打赢了那场战役,明明已经签订了休战协议。 明明他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他和大军已经到了长安城郊外驻扎了! 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