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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不能理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许野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您说我叛逆也好,反正已经这样了,我答应您下次考试还会好好考难道不够吗,您把他叫来就不怕再次唤醒我的叛逆?” 王平噎了噎,“好,好好好,不叫不叫,你们现在这帮孩子,就会跟家长较劲,学习好又不是什么坏事,怎么还非得瞒着呢。” 王平的话实在是有些多,许野拿着请假条从办公室出来下节课都上了一半了。 许野回到教室发现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才想起来这节课是体育课。 体育课,他们又要打球了吧。 许野放好请假条从教室出去,发现篮球场上没人,一帮人正在体育老师的哨声下苦哈哈的练折返跑。 许野一看这架势,转头就要往回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哨声。 “许野!” 体育老师的大嗓门贼大,几乎是穿透了整个操场传到许野耳朵里的,居然还是那么震撼。 许野回头。 体育老师朝他招了招手。 许野走过去,就听体育老师说:“咱们的新学霸都多久没上体育课了,身上的零件可还都好使?” 谢卓站在前排最显眼的位子,看着许野笑了下说:“老师,请叫他学神,学霸档次太低,我来当就好了。” 体育老师挺上道:“哟,学神啊,幸会幸会。” 旁边的同学一阵起哄。 许野瞪了谢卓一眼,倒也不算瞪,浅色的眸就算瞪也不带杀气。 谢卓欠欠的朝他挑眉,舌尖在唇下一掠。 体育老师拍了拍手,“来吧学神,归队,跟你的小伙伴们一块训练。” 许野其实挺不喜欢这种浪费体力的活动,什么长跑短跑打球踢球他一样都不行。 跑了两个来回,许野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眼前直冒金星。 谢卓从后追上来,在许野旁边慢悠悠的跑,“怎么了学神,看你有点体力不支啊?” 许野看了他一眼,“你追人的方法挺独特的,是我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吗?” “啊。”谢卓假装恍然大悟,“我忘了这茬了,要不我背你?” 许野的脾气哪怕是在自己肚子里地震了出来的也可能就是个哑巴屁,他说了句“不用”就跑了,谢卓连他生没生气都没看出来。 谢卓追上去,听他跑的呼哧带喘的,“你这体力照比以前可差远了,你是怎么当的校霸?” 许野一边喘一边说:“我是内在霸。” 谢卓笑得不行,“你怎么不说你是灭霸?” 体育老师在后面吹了声哨,“谢卓,你在那遛猫呢?” 谢卓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跟许野说:“完了,你被看出真身了。” 谢卓说完在他脑袋上搓了一把,“我先走了,终点等你。” 体育课又跑又跳了一节课,许野回到教室整个人都瘫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不动。 谢卓去买饮料回来,罐装可乐外面带着霜,从许野身后经过往他脸上一贴,“有这么累吗?比你打架还累?” 许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打架是疼,现在是累。” 谢卓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把可乐放在许野桌上,“喝吧,看你都快脱水了。” 许野坐起来,摸着冰可乐,没喝,“我已经跟王老师请好假了,明天我就不过来了,我白天都不在阁楼,晚上几点回去也不一定,你不用来找我。” 谢卓挪开凳子坐下,打开自己那罐可乐喝了一口,“你到底要去哪啊,白天晚上都不回来。” “有——” “有点事是吧?”谢卓耳朵都听起茧子了,“行了,不想说就别说,别拿有点事打发我,你能有什么事。” 许野没说话。 他也不是不能说,之前楚新鹏问他的画过没过他都说了,他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免得麻烦。 谢卓最近变的有耐心多了,能忍的时候尽量不去刨根问底,他看了许野一眼,“那你都什么时候回来,大半夜?你就不怕你仇家堵你?” 许野还真是忘了这茬了,顿时醍醐灌顶,想到上次苗洋打他,还是有点后怕。 “我,尽量打车到楼下。” 谢卓睨了他一眼,“什么事还舍得浪费钱打车,平常去个哪都挤公交。” “太晚的话没有公交。” 连公交都没有了那得多晚? 谢卓龇牙,“你就不能早点回来?” 说来说去就是想说这句吧,拐弯抹角的说的许野觉得有点好笑。 “笑个屁。”谢卓嘟囔,“追个人追着追着把人给追跑了,有我这样的吗。” “有吧。”许野薄凉又扎心的说,“追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大有人在,看开点,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谢卓斜眼看他,“我看你是想尝试一下拳头的美好。” - 许野说不来就不来了,以前逃课老师还会念叨几句说他怎样怎样,现在光明正大的请假,一请还是一个星期,每节课上谢卓依旧能从老师嘴里听见许野的名字,不过不再说他不好,而是说他怎么怎么上进,成天不在学校考试也能考第一。 多么的励志! 许野才一天没来谢卓就有点提不起劲了。 课间,迟良贱兮兮的过来问,“谢卓,野哥不在你有什么感想?” 谢卓一手撑头一手转笔,看着教室后门无精打采的说:“想他。” “我操!”迟良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牛逼,实在,别人弯了都是偷偷摸摸的弯,你是我见过除了野哥之外最光明正大的,佩服!” 等迟良唠唠叨叨说完一堆之后,谢卓慢吞吞的说:“想揍他。” 迟良:“???” 谢卓手里的笔掉在桌上,看了迟良一眼,“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迟良理所当然的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迟良拍了拍楚新鹏,刚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就看见他拿着手机看的认真,他把脑袋挤过去问:“你看什么呢?” “新闻,钟老下周六举办承师宴。”楚新鹏手在屏幕上一滑,翻了一页。 迟良听不懂,“承师宴是什么?” “就是收徒宴,以徒弟的名义举办,也叫拜师宴,据说钟老为了这次承师宴请来了很多名画界的大师,时隔三十年又收了一个徒弟,这排场可比当年他收的所有徒弟的还要大。” 迟良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楚新鹏说的钟老是谁了,“你说的该不会是画展上那个一出手就是五百万的老头吧?” 楚新鹏看了他一眼,“你是光记住五百万了吧?” 迟良嘿嘿一笑,“我还记住那副画了,大红色儿的,可贵可贵。” 楚新鹏把手机锁屏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