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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短发。 在他身后,另外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腿也迈了出来。 “醒醒。” 迷迷糊糊中,秦逍听到了什么声音,脑子就像要爆炸似的胀痛,五脏六腑像移了位,全身无力的连抬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秦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半晌才睁开眼,外面的光线透进来,他的眼前出了一片模糊的光线。 “小保姆?” 神荼?秦逍转眼看向声音的方向,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他的上方。 作者闲话: 感谢各位的订阅~~ 【055】 少女的身份是……? 有什么东西被喂进了他的嘴里,甜甜的滋味一直顺着口腔滑落,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才清晰起来,神荼黑着一张脸扶抱着他,而小律正拿着桃子和勺子蹲在一旁,见他转过头来,又立刻挖了一勺桃子肉喂到他嘴里。 见他醒过来,小律松了口气,笑着说:“逍逍,你可算醒过来了,我真是被你吓死了。” “抱歉。”秦逍咽下嘴里的东西,哑声对她说。 “你不觉得自己找错道歉的对象了吗?” 神荼黑着脸,语气格外冰冷,秦逍转过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记得告诉过你,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在小黑板上写上目的地,你为什么不写?我让你一次出门时间不要太长,你出去了多久?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秦逍身体还靠在他身上不能动弹,面对他的质问,秦逍心里堵得慌却无力反驳,所有的情绪都无从宣泄,最后只是轻声地道:“对不起。” “你……” 神荼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小律阻拦,“好了好了,先别说了,还得再喂一些才行。” 他又挖了一些准备喂给秦逍,被神荼抬手拦住,小律疑惑地转头看他。 “等一下让他自己吃。” 神荼蹙着眉地抬起秦逍的下巴,秦逍看到他的动作立八褂刻猜到他要做什么,他的余光能够看到小律,她正拿着勺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 秦逍觉得自己难受极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他的心更痛苦百倍。 不行的,就算是治疗,也不可以。 “别,神荼,不……”秦逍想抬手阻止却没有力气,下巴被神荼固定住,他的反抗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神荼没有一丝犹豫的俯下身,他们的嘴巴很快贴到了一起。 “哇,你们!” 秦逍认命的闭上眼睛,耳边是小律惊讶的呼声,他只期盼着神荼能快点放开他。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神荼终于直起身,将小律手中的桃子夺过来塞进秦逍的手里,无视小律的大呼小叫,将他抱起一路走去了二楼客房。 将秦逍放在床上后,神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听到房门关上,秦逍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溺水的感觉很快消失了,身体上的疼痛也没了踪影,可他却还是痛得难以呼吸。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秦逍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妥当,他带来的东西不多,一个工作用的笔记本和几套衣服,将脖子上的链子取下来放在桌上,神荼这里的东西他一样也不会带走。 走出房门前他转头看了房间最后一眼,关门下楼。 等到平时早餐的时间,秦逍将早餐一一摆上桌,刚好神荼穿着一身居家的衣服从三楼走下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沉默了片刻,秦逍轻声问:“小律呢?” 神荼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淡淡地回了一句:“还没起。” “哦。”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眼看着神荼吃完起身了,秦逍放下筷子叫住了他。 神荼冷着脸看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耐。 神大爷大概还在生气吧,秦逍心里猜想。 “医药费,我偿还得差不多了吧?” 神荼微微眯起眼,“什么意思?” 秦逍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有些艰难地说,“既然已经还清了就放我走吧。” “你想走?” 秦逍没有去他的表情,低头收拾桌上的餐盘,“这么久了,该是时候离开了。” 秦逍端着盘子转身却被神荼堵住了去路,他抬起头,神荼正用非常冷漠的视线看着他。 “我不点头,你觉得你走得掉?” 就算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神荼也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秦逍深吸了口气回视他,“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我离开?” “等你还清所有债务为止。” 秦逍无奈地笑了一声,很可惜笑意未达眼底,“那请问我现在还欠你多少钱?你有计算过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设定过期限,你根本没想过让我离开对吗?” 神荼坦然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困窘,那眼神仿佛在说,是啊,那又怎么样? “我很早就打算离开了,这一次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非走不可。”扔下这句话,秦逍避开他继续往厨房走去。 突然手臂被拉住,秦逍不由得心漏跳了一拍,片刻后身后传来神荼淡淡的声音。 “撒谎,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走。” 这一刻,突然有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秦逍一时无法分辨那些到底是什么,只是这些热烈的情绪熏得眼眶有些热。 秦逍没有转头,沉默片刻,他哑着嗓音问:“神荼,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神荼没有立刻回答,秦逍接着又说:“你有钱,想要保姆请几个都没问题,不一定是我,放我走吧。” 神荼沉声道:“你忘了你的身体是怎么样的?只有我可以帮你。” 被他这么一提,秦逍的脑海里闪过两人的几次亲密接触,本来想着为了治疗也不算什么,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只剩下了难堪,尤其是昨晚当着小律的面,秦逍只觉得自己巴不得就这么死过去算了,神荼的行为让他的立场变得无比难堪,而同时他也伤害了担心着自己的小律。 为什么神荼可以在小律面前,毫不在意的跟自己做那些行为,虽然它被赋予了治疗的意义,可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非得这么做,也一定可以避开对方,至少可以不用让对方直面这种伤害。为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同时伤害两个人,为什么他可以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感受? 作为被治疗的那个人,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对神荼说三道四,可他就是禁不住的去想,他就是对神荼失望了。 “谢谢你之前为我治疗,不过以后就不劳你费心,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命,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神荼他气笑了,松开了他的手,沉默了片刻,他转身往楼道口走去,“如果你真心这么认为,那就走吧。” 心突然一抽一抽地疼,可秦逍没得选择,这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