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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赵诺咬牙切齿了,他几乎是把瑶姬的名字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易,瑶。 "你可以躲开啊,'那个可恶的女人轻笑着在亻也旁说,明明可以躲却还是坐着不动,口是心非。 吐出剩下的四个字时,她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每说一个字,便在那大龟头上轻轻点一下。被她抚弄的大家伙兴奋到了极点,马眼里渗出的透明前精把内裤打湿了一小块,纤指故意在那湿氵闰的布料上打转,甚至还用指尖勾勒马眼的轮廓。 那里无疑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赵诺克制不住地从喉间逸出一声低哼,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不要太过分。 大概是他的声音有点大,坐在前排的一对夫妇转头瞥了他一眼,赵诺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瑶瑶,”意识到来硬的不行,他转而压低声音好言相劝,“我们去车里,好不好?” 瑶姬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是我想要?臭男人,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不好。”小女人笑眯眯的,不顾赵诺的怒目而视,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揉捏起来。 这会儿赵诺已经是想躲都躲不了了,一旦他有要起身的意图,那个小恶魔一样的女人就会微笑着紧一紧手里的巨物,让他只能僵硬着身体坐在那里被玩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赵大探员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开始他和这个女人合作的时候,虽然关系也很紧张,但他绝没有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如说,那会儿他是完全压制住瑶姬的。事情的改变好像就是从他们上过床之后,该死,赵诺恨得牙痒痒,可恶的女人,以为掌握了他的命根子,就能掌握他了?做梦! “唔!……”大腿上的肌肉猛然绷紧,卵蛋被突如其来的一捏,让男人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里也好敏感呢……老公。”女人暧昧的吐息在他耳边萦绕,她将那沉甸甸的卵蛋抓在手里掂了掂,甚至还用指尖刮弄精囊缝。男人的额上渗出大颗大颗汗珠,他不得不承认,被掌握住了命根子,至少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反抗不能了。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他就这样上半身衣着笔挺,下半身被套弄着,揉搓着,双眼因为隐忍甚至眼角发红,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座椅,另一只手终于忍无可忍,袭向了小女人的裙底。 “呀……”瑶姬小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把男人的大手阻住。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有些害羞起来,瞪了赵诺一眼,“流氓。” 赵诺只觉眉心直跳,究竟谁才是流氓?但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和瑶姬歪缠了,棒身正隐隐勃动着,而且跳得越来越快。瑶姬当即明白这是欲望即将喷发的前兆,就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飞快地一把按住,冷冷一笑——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火热的浓稠液体如同子弹一般全喷在了瑶姬手上,就在那一刻,男人忽然倾身过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那些极乐时的低吼呻吟全被就此渡进了她的小口中,听到他隐忍压抑的喘息时,她的心不知为什么砰砰砰砰,跳得急促又疯狂。 良久之后,他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无声的喘息还在继续,双眼对望间,两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好,我先说,”瑶姬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在意颊上的热意,“那个,我想你的内裤应该弄脏了,需要去买一条新的吗?” 赵诺:“……” 伪装者10 最终赵诺并没有去买一条新内裤。就在亻也们俩缠绵之时,拍卖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结束。主办方还准备了正餐和之后的酒会,赵诺只来得及去卫生间把脏污了的内裤脱下来,就被生意上的几个合作伙伴拖到了一旁去喝酒。 陈珍珍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递给瑶姬一杯:"阿诺和阿昊之前是怎么 "他们男人之间斗气,我是弄不明白的,"瑶姬车刭苗氵炎写地一笑,"我问阿诺,他还说我多管闲事。 陈珍珍又旁敲侧击了几句,见她始终滴水不漏,只好作罢,又说: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做亻十么,我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瑶姬心里其实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不久之前她和赵诺做过那种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水那浓稠的触感,花心里的痒也依旧没有平复,更不用说她的手包里除了口红、手帕和钅月匙,还搁着一条沾染着白浊的黑色男士内裤。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瑶姬暗自嘀咕,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赵诺把内裤放进口袋里吧,要是不小心漏出来了,不只是他,瑶姬也不用见人。不过转念一想,那家伙一定比她还尴尬,瑶姬就觉悖心怀大畅了。 她猜的没错,赵诺现在是浑身不自在,只不过他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照旧彬彬有礼地与人谈笑。因为是正餐后的酒会,有准备场地和音乐供来宾跳舞,他正和友人说着上周的赛马,只听乐队换了一支欢快的舞曲,几对男女随之步入舞池。 "阿诺,那是你太太吧,"友人笑"你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人,难得。 赵诺只觉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瞥了正与一个青年男人翩翩共舞的瑶姬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是别把眼睛放在我太太身上,没看见辜小姐正在瞧你?" 那辜小姐是这个友人的追求者,只可惜妾有肩郎无意,一听说辜小姐在看,那家伙拔腿就走:"我去躲一躲,你可别跟过来了。 赵诺当然不会跟过去,他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杯新的香槟,站在舞池旁浅浅啜饮,一杯饮尽,正是舞曲结束的时候。那男人松开搂住瑶姬纤腰的手,却没有离开,似乎还想与她再跳一支。 余光一瞥,瑶姬看见了赵诺。她歉意地朝男人说了几句话,就朝赵诺走来。很好,赵大探员在心里满意地点头,这个女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 '找我有事?"瑶姬问他。 他伸出手来,微微躬腰,俊秀斯文的面容在灯光折射出的阴影里竟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易小姐。 瑶姬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抢身一步握住她的手,在乐曲响起时将她半拽半拉地带进了舞池。这只一支舒缓的华尔兹,发现自己似乎被套路了,瑶姬撇了撇嘴,哼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亻十么 "丈夫邀请妻子跳舞,还需要解释?"男人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只是攥着纤腰的那只手十分用力。这样早鬓厮磨间,瑶姬已经被迫与他肌肤相贴,舞池里的灯光很暗,她珍珠白的鱼尾长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