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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都鼓了起来。 杜选抬起腿,踢掉被拉下来的衣服,整个人终于赤裸了。 他扭了扭脖子,两只手抓住赵禅的头发,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拉起来看着他。 杜选的声音冷硬,道:“贱人,你信不信我操死你!” 赵禅一点儿都不害怕,她颤抖的身体甚至很兴奋,她摇晃着自己的胸部和饱满的屁股,道:“选哥,你操死我吧,我求你了,你操死我吧!” 说完,就抱住他的臀部,又吸食起他的充血的阴茎。 舔舐的过程中,口水连连直下,她也顾不上吸回去。 杜选抽出自己的分身,将赵禅推到地上,他道:“把屁股翘起来。” 赵禅赶紧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将自己的菊花和小穴暴露在杜选的面前。 赵禅回头朝他魅惑地勾引着,道:“选哥,你快点呀!” 那种柔媚入骨的嗓音。 杜选不是很急,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赵禅销魂地应和了一声。 杜选道:“赵禅,我真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就是欠操吗?” 赵禅咬唇,张口,用舌头勾着他,道:“不,不,我就想要你!我等不了了?为什么你要让我等那么久?我真的受不了了!” 杜选哼了一声,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也不再跟赵禅废话,一双手掌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立刻冲了进去。 他喊道:“怎么样,这个力道还喜欢吗?” 赵禅尖叫一声,道:“还要用力,用最大的气力,把我往死里干!” 杜选用脚,将她的腿再顶开一些,开始放肆的顶弄。 赵禅的水一定流了很多,因为就连门外的我,都能听到那种水声波澜,啪啪声越来越大,而我的下身也开始泛滥着流水。 我急切的呼吸着,从房门口退开,快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立刻把房门关上,钻进被子里面。 我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满眼仍旧是杜选强有力的动作。 他那一双坚实的臂膀,他对待女体的强烈和无情,他下面的昂扬冲动。 我在脑海里面不断地回忆这刚才那一幕。 把赵禅替换成自己。 下面的痒意越来越盛。 我也想要,我也有冲动。 但这不是针对杜选,我知道,绝对不是针对他。 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开始有了这方面的幻想。 那时候,因为胸口越来越饱满,下面的毛发也越发的浓密,看着就让人羞耻不已。 以前喜欢抱着娃娃睡觉,无意中将娃娃夹在自己的腿中央,摩擦着,享受那种生理上的隐秘快感。 随着年龄的渐长,这种行为越发不能满足自己。 十八岁生日,我甚至偶尔闪念要把自己交代给陌生人,但是真的被那个下药的男人给抱住时,又后悔不已。 至于后来的事情,我想,我和杜选都在后悔,都默认的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吧。 此刻,我.....我只能幻想着杜选的模样和身姿。 幻想刚刚被他粗暴的对待的是我,这种臆想能够让我很快进入一种麻醉掉的状态。 我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但自己摸索,远远不如真实地看着时那般有快感。 我想去抓自己的胸脯,然而手不够大,也不够有力。 真是越发是试图自己给自己解决,身体越发的焦躁甚至烦躁。 我伸手将墙上的灯关掉,这才踢开被子,将手摸进了底裤。 先是按压了一下最上面的珍珠,另外一只手仍旧落在乳尖上,这样过了一会儿,下面好歹有了些润滑。 我慢慢的伸进了一根手指,立刻被湿热的壁垒给包裹住了。 男人进来的话,也是这样感觉吗? 我慢慢的抽动着,却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心中烦闷。 下了狠心,挤进了两根手指,这才好受一点。 两根手指将内壁撑开的同时,也摩擦着。 我试图弓着身子让自己进入到更里面,用力地抽动了两下,跟着也吟了两声出来。 我在床上只穿着上衣,下面光溜溜的,在那里婉转地蹭着。 慢慢的,那种窒息的烦闷从胸口升到了喉咙,蓦然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自己无法让自己获得快感和高潮,所以才哭的吧。 我抽出了手指,像没了魂一样躺在床上。 彻底的空虚,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这个时候,我很想杜选能抱抱我。 就像以前我们默契当做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当做互相不知道,半夜相拥着入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被子没有盖好,鼻子有些堵塞。 我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下楼去吃早餐。 必不可免地,跟赵禅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想比于我脸上的苍白,赵禅看着神采奕奕,仿佛昨天被粗暴的对待的女人并不是她。 她是个受了杜选温柔呵护的女人,红光满面,柔情似水。 这种女人,对于男人是无法抗拒的吧。 赵禅帮杜选夹了一个广式的蒸凤爪,道:“选哥,多吃点,你一天的事情太多了,消耗也大。” 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有些生气。 但是,我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生气,我甚至连自己生气什么都不知道。 快速地解决了早餐,我对杜选道:“哥,我吃好了,去上学了。” 杜选放下筷子,道:“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赵禅似乎吃了一惊,她道:“选哥,你不送我吗?” 杜选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你向来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我知道的。” 赵禅咬唇,气压有些低,不过两三秒的事情,她又挂上了妩媚的笑容道:“还是选哥懂我!” 说着就在杜选的脸上印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杜选站了起来,对她道:“我会跟你们公司的老板打声招呼的,放心吧。” 这下赵禅更加笑意浓浓,起身依偎着他,将他送到门口。 杜选道:“你也别待在这里了,早点回去吧。” 赵禅的忍耐性很好,听这话,并无什么不高兴的神色,只是道:“我知道的,我打电话个司机,他过来还要时间的嘛!” 杜选点点头,率先往阶梯下走,我也跟着尾随上去。 在车上,我尽力跟杜选离得远远的。 他身上还带着赵禅的香水味,他的脸上甚至还印着红唇印。 杜选放下手中的iPad,突然喊了我一声。 我疑惑地看向他。 杜选道:“你昨天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点点头,道:“是有点小感冒,鼻子有点堵,不过不严重,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他的手伸过来要摸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