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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蓝阙胡乱呜咽着点头却说不出话来,高高抬起的腿将整个下体彻底打开,钻入花心的指尖,像是触到了从未开放过的领地,太深太深,深到轻轻一摸,她像被扼住呼吸,四肢百骸,激流狂舞。 那里—— 那里啊啊啊—— “舅舅呜啊啊啊啊——” 她哭诉着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话到末尾,宫颈被狠狠一戳,呜咽变成了尖锐的嚎啕。她高声叫喊起来,涣散的眼神努力在他的面孔聚焦。 薄汗从毛孔中散出,越积越密,随着少女失神失控着下坠,湿润的乳肉贴着玻璃擦出闷响。 “你哪里这么舒服,嗯?”何宁粤俯下身,替她擦拭下巴的晶亮,“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李蓝阙睇盼着,望进他的眼睛,似乎一直望进了无尽梦境里。 “子宫呜呜……舒服啊……”她在梦里的悬崖边喘息,主动伸出手臂挎住右腿膝弯,“姐夫……姐夫摸我……” 手指还卡在湿热的腔室中,裴殊起身接住她虚软的身子,穿过腋下的手顺势握住了一只乳房。而何宁粤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对她小穴的亵玩,阴穴再加两指,拉扯旋转着抵达了穴底,只觉得她穴肉猛烈痉挛,喑哑中,一道热流抛出。 宽阔明亮的景色使李蓝阙有了光天化日下公然淫乱的错觉,而侧身抬脚喷水的姿势,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雀雀高潮了吗?” 裴殊问着这样赤裸的话,却依旧叫着她的昵称。 这样的错乱令人痴迷。 “高潮了……” 高潮了…… 她高潮了…… 她的点头没有灵魂,只觉得大脑已羽化。 她的思绪,她的神智,她的情爱,全部被梦中云雾笼罩托起,从双穴被插入的一瞬间开始,再也没能落地。一波一波的高潮推着她持续飘摇。 此时,楚楚瑟缩的性器,还滴着未干的潮水,正被属于两个男人的四根长指,朝着不同方向扩张搅弄,兴风作浪。 何宁粤抬起她的脸,故意躲开她渴求的舌尖,转而舔舐嘴角。 “说‘我高潮了’。” 他说话时,口型收敛,双唇几乎未动,但她却敏感到能够感知毫末,甚至齿间的微弱气流都在神经中毕现。 “我高潮了……” 她喃喃重复,乱七八糟。 “我高潮了……舅舅……姐夫……插我……高潮了呜……” 阴穴甬道的被迫蠕动顶得肠道内的白精,噗噗地从菊花冒出。 “高潮了几次?” 裴殊问着,将蓄势待发的粗长压在后穴的凹陷处。 李蓝阙忽然间泣不成声,也已听不懂任何问题,任由自己上身从沾满汗液的玻璃上滑跌,正对着舅舅胯间强烈的荷尔蒙。 “舔。” 何宁粤将阴茎抬起,按着她的后脑勺直至小嘴吸在鼓胀的囊袋上。 —————————————— 下一章暂时不开车了,我写的自己患肢都虚了。。 118 蓝色的长方形 素白的棉被娇气踢开,一双腿随着翻身的动作压上被子,睡梦中的人试探着,直到脚尖触到熟悉的体温才又安心睡去。 热水洗去了下体的狼藉,却洗不掉娇嫩皮肤上遍布的被疼爱的痕迹。 “还没醒吗?” “嗯,”坐在床尾翻看手机的何宁粤回身,垂眸扫一眼她贴近的小脚,挥手拨开,“你先回,我等她。” 裴殊将衬衫抖落平整后上身,一面扣着纽扣,一面来回打量着床上二人。一个无休止地拿脚纠缠对方,一个不耐烦地反复推拒,你来我往,何宁粤终于缴械投降,随她去了。 挺有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他走近,在床尾的另一头坐下,“你既没办法娶她,又很可能会比她早死,该怎么负责到底呢?” 何宁粤倾身将手机摆在桌边,两个直角对得整整齐齐,而后取过手表,搭在腕上时在思考着什么。 “这不是把烟戒了?” 他蹙起眉心,煞有介事。 这般张口就来,令裴殊一时分辨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人啊,有时候……”该怎么形容呢?不论是常常心口不一,还是偶尔恣意乖张,“意外地很幼稚。” 何宁粤冷蔑去一眼,竟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盯着对方,晃几下左手调整好手表腕带。 他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再提醒了。 浅淡的呼吸节奏在沉默的房间中清晰可辨。 裴殊可以读懂他在掩饰什么。 “你这么放心不下,为什么不再多陪她一年,这么着急辞职干嘛?” “陪她天天不学习榨干我?”何宁粤翘起右腿,拂去裤脚上的灰尘,这几乎是他着装的最后一道工序了,“大家都有该做的事。” 他可以一直顺应她的要求和癖好,鼓励她喜欢自己接纳自己,但肉体愉悦永远只能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应该占据她世界的全部。 刚要起身,他的后背传来了一片绵软温热的触感。 明眸张开,小憩结束,闫美焦从午后的燥热中醒来。她揉揉眼睛,自觉可能年老昏花了,于是重新阖上。 不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腾地起身,盯住那个游荡在挂毯前的身影,“不留学了?”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周衍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全神贯注地端详面前细密的织纹。背影中,蓬软的发丝隐约遮住颈后的白皙,墨蓝色衬衣缀着几何暗纹,依旧随性地斜敞着,露出内搭T恤的圆领。 他毫不在意地将提问地人晾在一旁,半晌才幽幽地开口。 “嗯……想回来待两天。” 搞什么,这不是没聋吗。 闫美焦白眼翻上天。 “我看你是回来找小姑娘的吧。” 话音落下,周衍果然有所反应。他转身对窗,百叶帘割出一排排窄细光线落在他的帆布鞋上。 小姑娘啊。 他的小姑娘可能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屋檐下,可他并没有做好准备。 “你会纹身吗?”他另起话题躲过了对方拷问灵魂的眼神,“很简单那种就行。” “有多简单?”店里纹身的师傅还没上班,闫美焦也不打算冒这个险,“长方形的话可以。” 周衍意会着点点头。 “那就长方形吧。” “哈?!” “蓝色的长方形。” 手腕上的皮筋摘掉,他将脉搏处递至闫美焦眼前。 澄碧的汪洋波澜起伏,白色的海鸟在水面留下影迹。 李蓝阙好像梦见了这样的画面,舒缓催眠又扰乱心跳,于是起床爬到舅舅身边,伏上他宽阔的后背慵懒着,等残留的瞌睡飞走。 “舅舅……抱一会。”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