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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打算留他们的命了。这个认知让石暮尘心一沉,不觉再次望向被牢牢制住的薄晓微,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却被身后的歹徒狠狠一计手刀,瞬间软倒下去。 64章 石暮尘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昏暗而简陋的土房中,头和肩都疼得快要裂开,身边却早已没有她的踪影。 他挣扎着想起身,眼前朦朦胧胧数个人影,然后一桶冰凉的水毫无预警地兜头浇下,让他在刺骨冰寒中被迫骤然清醒过来,他被冻得直喘干气,下巴却蓦地被人强硬掰起,被迫和眼前的男人对视—— 李贺妥帖地整了整衣摆,这才悠然蹲下|身,充满快意地望着这张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活像只落水狗的俊脸。他轻蔑地拍拍他的脸:“亲爱的弟弟,别来无恙啊。” 石暮尘面无表情地别开脸,似乎并没有那么意外,可他骤然想起她,于是嘶吼出声:“晓微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这么着急做什么?”李贺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被愤怒熏红的双眼,语调暧昧而轻佻:“你放心,这样的绝世尤物,我怎么会‘亏待’她呢?” 石暮尘骤然一阵疯狂的挣扎,身后一直用枪牢牢抵住他后脑勺的打手却狠狠给了他一枪托,他吃痛地伏下去,鲜血缓缓顺着眉骨滴落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怎么?舍不得让人碰她?”李贺笑得阴阳怪气,旋即一脚将他撂倒在地,狠狠踩着他的太阳穴嘲讽道:“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不爽?她都不知道让那个姓唐的睡过多少回了,她就是个□!□!” 李贺忽然想起她来向自己索要股份的倨傲劲儿,顿时更是恨得牙痒!这小□太狠了,两面三刀!表面上为他做事,背地里却连同他人狠狠捅他一刀,花了足足五年时间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叫他怎么能不恨?! 石暮尘的脸都快被踩变形,可他依旧抽搐着嘶吼:“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没有资格?哈哈哈!”李贺仰天长笑,旋即回头做了个手势,不出数秒门就被打开,薄晓微被狠狠推进房里,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她狼狈地摔倒在地。石暮尘下意识要往她那里冲,却被身后的打手狠狠踩在背上,浑身如同被火车碾过般疼痛欲裂,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李贺阴笑着走向她,状甚温柔地抚了抚她凌乱的长发,却在她硬气地别开脸后猛地拽住她的长发向后拖!她吃痛地惊呼出声,石暮尘再度挣扎着向她的方向爬去,却被打手轻而易举地拖回来。 李贺见状向打手眼神示意,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抓住石暮尘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李贺旋即双手一使力,轻而易举便把她的衣襟一路撕扯到底!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退,却苦于手脚都被绑缚,没蹭几下又再次摔倒在地;石暮尘见状狂吼出声:“李贺!有种你冲着我来!他妈的欺负个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他激动得打手都几乎踩不住,后面立刻又跟上几个,七手八脚地一起把他摁在地上,这才勉强摁住。 李贺充耳不闻,他贪婪凝视着裂开的衣襟中内衣包裹着的丰腴诱人的曲线:“怎么?和我装了五年烈女,现在还想继续装?贱人。” 她惊骇地望了一眼满头鲜血的石暮尘,身体颤抖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她只好强打精神喝道:“你冷静点,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开条件!” 李贺一愣,旋即轻佻地笑了:“哟,我差点忘了,你如今可是‘薄总’了。怎么,作为B城最年轻的美女总裁,感觉好得很吧?” 她抿着嘴不说话,视线却无法控制地胶着在伤痕累累的石暮尘身上,痛心、焦虑、恐惧、寒冷、这噩梦般的一切几乎让她快要撑不住。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你们难道会不知道?”李贺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无比的眼色:“我是李兆棠嫡亲的长子,锦臣最正统的接班人,你们两个一个用尽卑鄙手段夺走我的一切,一个两面三刀恩将仇报黄雀在后——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嗯?你们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一切因我而起!有种你就杀了我吧!你来啊!”石暮尘有气无力地嘶喊,声音已经哑得难以分辨—— 他怕了,真的怕了! 李贺却一脚踢向他面门,鲜血一时飞溅,竟有数滴飞向她的衣摆,眼看他又要补一脚,薄晓微努力地企图转移他的视线:“恩将仇报?你也配用这个词?” 李贺果然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用阴狠之极的眼色狠狠望住她,虽然绝望和恐惧已几乎完全蚕食了她的意志,可她还是强撑着开口:“李贺,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谁给我寄的匕首和资料?而在他刀伤入院后,又是谁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使他昏迷了足足一周,好让你亲手完成对薄氏的吞并手续?说什么对我有恩,说到底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李贺一愣:“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给你寄过东西?” 薄晓微冷笑:“李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李贺顿时更加恼怒:“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说八道!没错!迷药是我下的,但那都是我父亲的意思,关我什么事?锦臣的一切都是我的!所有挡我路的人都该死!我是不会输的!永远不会!” 石暮尘用力啐出一口污血,气息奄奄地笑道:“李贺,停手吧……你赢不了,我也赢不了……我们都只是那个老东西的玩物而已……” 李兆棠在咽气前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他石暮尘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李兆棠有一个孪生哥哥,与他长相别无二致,却是为人忠厚单纯,无心介入夺宠战争,却一心酷爱绘画。他和石暮尘的生母因画结缘,两情相悦,却因为家族不同意而不得不被迫分开。于是他积怨成疾,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李兆棠却始终惦记着那个让他求而不得的女人,他自恃从小处处都胜过哥哥,却只在这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因此始终心怀怨念,这也是他为什么明知石母已疯,却还是要把她接回身边的缘故,他以为自己可以替代哥哥成为最后的赢家,却不料石母即使疯癫,却终究还是能分辨出两人的不同,终于选择了已死明智。 后来的事,他因为已接近弥留,所以说得不甚清晰。但结合刚才薄晓微的话,石暮尘这才意识到,那个给她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