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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云侍君来。” 叶阳只得深吸一口气,薅起自己的衣袖,抬头看向封栾,开口就问:“行了,搓哪儿?” 封栾微微挑眉,微张双臂,看着叶阳,道:“脱。” 叶阳:“……” 行吧,上来就是最刺激的。 叶阳面无表情走到封栾面前,低头去解封栾腰间的系带。寝衣较其他衣服松垮,也更为简略一些,否则叶阳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脱起,可他凑近了,便又嗅见了封栾身上那股清淡的熏香味,今日发生过的事接二连三浮现在他面前,而他手中正拽着封栾寝衣的系带,动作微僵,往下的事,似有千斤之难。 解开系带,然后呢? 他该不会还得帮这狗皇帝脱裤子吧? 他抬起头,正对上封栾垂眸看来的眼神,以及封栾身边飘起的好感度变化。 “封栾好感度 1,当前好感度24” 叶阳:“……” 脱衣服就加好感? 臭流氓! 叶阳将手一顿,咬牙切齿,他担心此时若顺其发展,自己即将清白不保,而24的好感度已足以他做许多事了。 气氛暧昧是吧? 那他就亲手毁给这暴君看! 叶阳干净利落扯开封栾腰间系带,眼见衣襟敞落,他连看也不看,抢先拍了拍封栾,直接抬头对封栾率直咧嘴一笑,操着他那一口大碴子味的口音,大大咧咧说道:“老哥练挺好啊。” 封栾:“……” 叶阳目不斜视,抓着那寝衣衣襟唰啦往后一扯一扬,再朝后一甩,丢到屏风之上,不过脱个衣服,他愣是整出了中二病狂风飞舞的效果,还不忘继续瞎掰,道:“这后背全肌肉块儿咋练的啊,教教我呗。” 封栾:“…………” 他看着封栾骤降到15的好感度,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初秋天寒,叶阳觉得,在这种温度下,封栾应当不能光着上半身站太久,而他方才说了那么扫兴的话,想必封栾也不会想听他夸自己的腿和屁股练得好,这等疯言疯语,如封栾这样一本正经的人,是绝对听不下去的。 果真封栾沉默片刻,自口中凉凉吐出了四个字:“不知廉耻。” 叶阳心中早有策略应对。 “那你刚在那么多人面前跨嚓就把衣服脱了。”叶阳小声说道,“你才不知廉耻。” 封栾:“你……” “就那么两三件衣服,那你都要小宫女帮你穿。”叶阳念念有词,“你丢不丢人呐。” 封栾:“……” 他看封栾气得脸色发白,自觉目的达成,十分满意,只等封栾好感降低再发怒将他赶回去睡觉。 可不料封栾阴沉沉盯着他看了半晌,悠悠冒出一句:“云侍君这是吃醋了?” 叶阳噎住。 “封栾好感 1,当前好感度16” 叶阳:“……” 不对不对,这又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叶阳奋力想要解释:“我不是……” “封栾好感 1,当前好感度17” 叶阳:“……” 封栾淡淡道:“云侍君放心,往后朕有空便会过来。” 这就不必了吧!!! 叶阳尚在事情突然扭转的震惊之中难以回神,而下一刻,封栾已牵着他的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封栾上身未着片缕,二人便是肌肤相贴,而封栾许是因站得太久,他身上微凉,更显得叶阳手心发烫,如是炙火一般,烙在他的胸膛之上。 叶阳呆住了。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调戏,当然不可能毫不反抗。 叶阳咬牙切齿将手往回一拽,便见封栾身边叮地蹿出-10大字,吓得他立马主动将手按了回去。 就剩7点好感了!这怎么玩啊?! 叶阳极其勉强抬头看向封栾,对封栾讨好一笑,颤声说:“皇上,天冷,您莫要着凉了。” 封栾却道:“朕自幼专于骑射,不是那脑满肥肠之徒。” 叶阳怂了吧唧不住点头:“皇上高大威猛,魁梧健壮,了不起!” 他悄悄抬头看了看,封栾的好感度毫无变化。 叶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胡扯:“如皇上这般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的美男子,着实人间罕有,不愧是真龙天子,天命之主!” 封栾淡淡道:“言过其实。” 他嘴上如此说,身上却飘出了好感 1的小红字,叶阳顿时领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算是这种臭屁暴君,他也是爱听彩虹屁的! “没有言过其实!皇上!我绝不敢妄言!”叶阳觉得自己抓住了苟命的绝佳法宝,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按在封栾的胸肌上,匆匆便接着往下说去,“您可是千古难得的贤明之君,一心只为政务,您看如今天还未亮,您便已起身了,着实可歌可泣,令人动容。” 封栾:“……朕所做的,不过是历代先祖都会做的事。” “正因有皇上与诸位先祖勤于政务,仁政爱民,才有如今的盛世江山啊!”叶阳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而百姓丰衣足食,我等万幸生于此世!” 封栾:“……" 封栾移开目光,顺便按着叶阳的手腕,默默挪开了他的手。 叮。 “封栾好感 10,当前好感度27” 看看!看看!这好感刷得也太容易了! 叶阳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封栾轻咳一声,却仍不曾回过眼看他,只是与他道:“朕沐浴完便要上朝,天色还早,你先去休息吧。” 叶阳略有些惊讶。 以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如封栾这般目光漂移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被他夸到羞窘不安了,可暴君的地位,身边的马屁小人绝不会少才对,为什么小伙子一副鲜少被人夸赞的模样,他胡乱夸上两句,竟然还会害羞。 话虽如此,他还是尽快溜了出去,多说多错,他得维持住这好不容易回到27的好感度。 如今天色尚早,叶阳看外头连一丝天光都没有,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了,他原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可步子迈到一半,他却又停下转身,默默寻了一把椅子坐下。 这暴君脾性阴晴不定,他若是真走了,保不齐又要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惹得狗皇帝不高兴,倒不如在这儿稍坐些时候,等到封栾从此处离开后,他再回去歇息不迟。 可那狗皇帝洗澡实在太慢了,他坐了会儿,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已倚着桌子沉沉入睡。 待封栾收拾完毕,出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 美人一手支着脑袋,丝织衣袖滑至臂弯,露出一截白如玉兰般的手肘,隐见淡青脉络,难免令人心生怜惜,他倚于那小桌之上,似已睡熟,却不安稳,此处显然也不是能安稳歇息的地方。 时间不早了,封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