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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期间行房而患病死去的二姨婆一模一样。所以她几乎能确定她们为何而死。 她现在可怜的是自己,要是没听说这个原因还好,一听说了,她脑子里就不断闪现出碧血洗银枪的场面,赶都赶不走。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跟那么多女人滚床单的场面,她就恨不得上去手撕了他! 欺负 “我还没有问你,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一番激烈的欢爱之后,林玉的小脸儿被滋润得通透,原本粉红色的伤痕现在变成了艳红色,随时像要滴出血来,看得魏大刚心疼极了。林玉是他媳妇儿,要欺负也只能被他按在床上欺负,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林玉满心气愤,想起村里还有两个女人明晃晃的觊觎她男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把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戏谑魏大刚:“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说你那东西有毒沾不得,让我远着点你,你那两个姘头够狠啊,为了独占你,竟然使劲往你身上泼脏水!这叫什么?爱得恨不得你去死?” 魏大刚听不得林玉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扯在一起,什么爱呀恨的,那是他跟他小媳妇儿之间的事,关那不相干的人什么事? “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你要再说别人是我姘头,我就天天操得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魏大刚坐到床边,将媳妇儿抱进怀里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那手指还试探着往那滑腻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带着折磨人的痒。 别的威胁对林玉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这个绝对有效。她赶紧夹紧双腿,头点得像鸡啄米:“信,信,我信,你不要再来了。” 魏大刚伸出舌头在林玉伤口上舔了一下,满脸心疼:“你放心,那张寡妇和王月月欺负你的事,我一定给你欺负回来。这两个女人不仅败坏我名声,还欺负你,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算了,那张寡妇也不是存心让我受伤,是不小心挠到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那东西惹的祸,要不是长成这样,别人至于这么馋你么?”林玉伸手一拨,将硌在屁股底下的肉棒拨到一边,又硬又粗的,硌得她不舒服,于是报复似的狠狠捏了一把。 “嗯……”魏大刚闷哼一声,鼻息瞬间粗重起来。 林玉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臭男人,想着以这频率,他会不会过不了两年就精尽人亡? 结果,天还没黑,林玉就被魏大刚抱进了被窝,林玉又打又踢,说他这么弄她,她早晚也得跟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一样。魏大刚急忙按住她乱蹬的小腿儿:“你放心,爷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 林玉踢蹬得更厉害了,这个色胚,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魏大刚忍着满身的欲火,压抑着声音小声劝哄:“宝贝儿,给爷含一含,受不了了。” 含你大爷含!林玉誓死不从,魏大刚蛮劲一上来,也林玉尾椎一个穴位上一戳,林玉便瞬间软了身子。魏大刚趁此机会,将林玉摆成跪姿,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在身下,挺起紫红的肉棒插进去,噗呲噗呲干进去。 没有了插入花心时的担忧,魏大刚入得特别过瘾,每次爆发前都要把那鸭蛋大的圆头挤进喉咙里,然后逼着林玉全部吞进去。 可怜林玉被干得眼泪汪汪,小嘴被磨得通红,整个口腔都麻得没感觉了。 魏大刚这边把小媳妇儿按在床上使劲欺负,张寡妇家也折腾得热火朝天。 阴谋 猴三是张寡妇的其中一个相好,是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人长得淫邪,精瘦,这个相好跟其他不一样。其他男人想要爬上张寡妇的床,那必须得拿出实实在在的好处来才行,要么钱要么物,必须占一样,若又有钱又有物,那张寡妇自然是开心的,她一开心了,爬床的男人也就更开心。 但猴三不一样,猴三不仅不需要拿钱和物才能爬张寡妇的床。相反,他爬了张寡妇的床,张寡妇还要倒贴。 为什么猴三这么特别,一切只因他不仅有一个大屌,床上功夫也了得。张寡妇没尝过魏大刚,但她经历的这些男人中,猴三是最让她欲仙欲死的。 夜晚的小山村静悄悄的,如果有人经过张寡妇家,一定能听到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张寡妇跪趴在床上,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露出腿心中间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洞周围的浓密毛发上沾满了白色的浓精…… 猴三像只公狗一样趴在张寡妇的背上,身下那根粗黑的肉棒在张寡妇的小洞里不断进进出出。两只鸡爪子一样的手还伸到前面,扯着张寡妇又大又黑的奶头拧转。 张寡妇被干得嗷嗷直叫,趴在背上的猴三却有些不满,这张寡妇被干得太多,阴阜沉淀着黑色素,那里面也像面口袋一样松垮,他猴三这么粗的肉棒干进去,都觉得一点紧裹的感觉也没有,也难怪其他男人满足不了她。 一巴掌拍在张寡妇的阴阜上,猴三这一下一点没留情,张寡妇被打得一紧缩,下面一夹,猴三觉得干起来果然好些了。可气人的是,没一会儿又恢复原样了。 气闷的猴三不禁想起魏大刚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来,今天远远看了,胸大屁股翘,长得又水灵,才被魏大刚开苞没多久,不知道干起来有多爽! 当初被卖进这村里的几个女人,其他的他都沾过了,细皮嫩肉的,确实跟山里的村姑不一样,操起来特别带劲。 就是这林玉,他还没近到身。一方面是因为忌惮魏大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林玉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根本就没有得手的机会。 不过,只要在这村里,他猴三早晚得把林玉弄来操一顿。 一想着林玉,猴三的肉棒就涨大了一圈,无奈张寡妇的肉洞不给力,让他始终到不了顶点。郁闷的猴三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张寡妇拖到床下跪着,捏着她的下巴,将那汁水淋漓的粗黑肉棒直接插进张寡妇嘴里,还一直往前,直到尽根而入,插进喉咙才作罢。 张寡妇被插得干呕,伸手推着猴三满是汗毛的腿,结果猴三直接抓住她的头发,把张寡妇的头使劲按在身下,挺起肉棒噗呲噗呲地干进她嘴里。 直到一股又腥又涩的浓精射进喉咙,猴三才放开她,坐到床上歇气。 张寡妇瘫在地上,被精液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张寡妇才从地上爬起来,偎到猴三身边,捏了猴三疲软的肉棒,娇嗔着骂到:“死鬼,真是个狠心的人,差点搞死人家了。” 猴三淫邪地咧着黄牙:“骚货,不用点力,能把你搞爽?” “死相~”张寡妇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