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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答道。 「醋了?为何?」 「闾丘先生在娘娘心中,无人可比。」他垂下眼。 「你.........吃闾丘先生的醋?」皇后问。 「是,微臣气量狭小,让娘娘见笑了。」 安栖逸不敢看皇后表情,就怕她面上生厌。 「你抬头来。」 他慢慢抬头,见到皇后脸上显出一丝兴味,倒是没有不耐或怒意。 「他对哀家,确实很重要,儿时还戏言要娶哀家,哀家也曾想嫁给他。」皇后道。 安栖逸心中酸涩乱窜,原来闾丘先生跟娘娘,果然互有情意,而他,不过是个有如面首的存在,随时能被丢弃。 「可後来哀家嫁入皇室,也就一心一意放在大云朝的百姓上,他於哀家,便是个能说上话的人罢了。」 深宫中,能说上话的人,就是很重视的人。 安栖逸心中更加难受了,又低下头去。 「瞧你脸白的,你难道,就不曾想,可以追过闾丘先生在哀家心目中的地位吗?哀家也不过是个凡间女子,并不是那麽难打动。」皇后淡然道。 安栖逸霍然抬头,看着皇后,皇后对他眨眨眼。 「你想得到哀家的心,便努力些罢。」 得到她的心,娘娘的心。 这可能吗? 他心头一阵激动,也不管什麽尊卑了,上前两步,便握住皇后的手: 「微臣,微臣要如何努力?」 「戒莽撞,躁进,与胡思乱想,切莫总是自乱阵脚。」 皇后盯着安栖逸的手,他羞惭地放开。 「至少在外头不能如此,你是哀家的人,要替哀家留着脸面。」 皇后顿了顿又道: 「床榻上莽撞躁进,偶一为之,倒是无妨。」 安栖逸一愣,才明白过来皇后的意思,登时脸红过腮,又想起两个月前,他们在浴池中的旖旎亲密,好半晌才开得了口: 「谢娘娘指点,微臣会尽力而为。」 「其他的,你做得很好。」 皇后说完,又用两指刮刮他白净的脸,道: 「吃点小醋,也挺可爱,不要过份便是。」 得了夸奖,安栖逸如释重负,是也,娘娘是有治世见地的,又怎会如他这样目光如豆,跟他计较这些小事。 「微臣晓了。娘娘.........今夜微臣可能留下?」 如此自荐枕席,安栖逸耳根微红。 「有何不可,来人。」皇后答。 有位大宫女上前来,递了一个黑布眼罩给安栖逸。 「大人请戴上。」 「这...........」 安栖逸不明所以,看向皇后,皇后微微点头。 微臣愿意 (十二) 半刻钟後,安栖逸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处,眼前仍漆黑不能视物,手与脚都被冰凉的铜铐铐住了,周身却不冷,温暖怡人。 他不知为何宫女要将他打扮成这等叫人害臊的模样,但既然是娘娘的指令,他便也按捺着满心的赧意与不安,静静地等着。 忽然间,有什麽湿润的东西擦过他鼻尖,像是被舔了一口。 「娘娘..........」 「都遮住眼了,怎知道是哀家?」 对方离他很近,气息就吐在他脸上。 「娘娘的味道,微臣记得。」安栖逸红着脸答。 「唔。」 皇后没再答话,安栖逸只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毛笔或尘拂一类之物,在他乳尖上轻轻搔着,因着被遮住眼,感觉变得十分敏锐,那酥酥痒痒的挑逗,便成了一种折磨。 娘娘竟是在玩弄他的身子。 此念一发,他竟觉心头荡漾兴奋,揉合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心儿跳得飞快。 「可觉得受辱了?」他听见皇后问道。 「............只要娘娘喜欢,微臣......也很是高兴。」 说完,又觉自己没脸没皮,血液都冲上脑门,脸红脖子粗的。 「那哀家可不客气了。」 耳边忽又一暖,却是皇后欺近他,嗓音中略带沙哑。 「微臣任凭娘娘处置。」 话语方落,腰後便涌起阵阵热流,腿间的东西忽然就立了起来。 「你可是在胡思乱想?想着哀家要对你做些什麽?竟这般敏感。」 皇后又用那毛茸茸之物,在他玉柱上扫了两下,安栖逸经不住刺激,闷哼一声。 「不.......微臣没有........」 「诚实些。」皇后道。 他只是想到,娘娘若凌辱他,狎玩他,便已感到亢奋无比,但并不知道会有哪些花样。 「不诚实就要处罚了。」 不待他回答,便有啪啪声响起,安栖逸只觉肌肤微疼,竟是有软鞭落在他身上,用劲十分巧妙,皆是打在胸口、腰窝、大腿等敏感处,疼中带酥。 不知为何,他被打十来下,又更为激动,下头硬梆梆的,有些难受。 「娘娘.........」 「你说你这成何体统,哀家越打你,你竟是越发硬了。」 皇后的语调一贯平淡,却说得安栖逸面红耳赤。 「微臣........无耻下流.........喜欢娘娘这般责罚。」他细声道。 「小可怜,都流泪了。」皇后道。 安栖逸想,自己并未哭泣,心头狐疑,忽又明白皇后说的,是他的分身,瞬间羞得浑身火烫。 「哀家来安慰安慰它罢。」 皇后说完,安栖逸便感到玉柱被包夹压迫,摩擦得有些舒服,却又更加难耐,那触感微妙,一时间竟不知是什麽。 「你可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皇后问道。 安栖逸点头,他是好奇,但更想看看他的娘娘。 随即喀的一声,右手的手铐松开了,他伸手揭下蒙眼的黑布罩,顿时目瞪口呆。 他躺在一张极大的床榻上,皇后身着薄纱,浑然遮不住曲线玲珑,她正慵懒地侧卧,伸出结实的双腿,用两只玉足夹着他的东西玩耍。 眼前景致,端得是极其香艳淫靡。 「呵,有这般刺激吗?你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皇后用大拇趾点点他的柱头,安栖逸方才感到鼻孔有些痒丝丝的,手一抹,果然是血。 「请,请娘娘不要嫌弃微臣。」 他又用手掌抹去血迹,皇后却握住他的手,吐舌舔了舔他手上的血,道: 「哀家许久没嚐过鲜血的味道了。」 说着,便俐落地翻身,按住他胸膛,缓缓吞没他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