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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玉枝,怒气腾腾地吻她。 此处僻静,但仍有人来往,几个内侍宫女经过,大为讶异,低呼不已。 「现在其他人都看到了,你若不与我结为对食,有碍名声。」 「大庭广众之下,内侍宫女若有失礼之行,当各责二十棍,并扣薪半月。」 玉枝被他亲完,处变不惊地道。 「是我强吻你,刑罚自由我来担,我这就去领罚。」鸿禧抬头挺胸道。 「唉,你明知我舍不得。」玉枝幽幽道。 随後,她将呆立在旁的那几位内侍宫女都叫了过来。 「方才,各位可看到什麽了?」玉枝问。 诸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齐声道: 「姑姑,咱们什麽也没看到!」 「各位的情份,我会记着的。」 玉枝摆手让众人离开,严肃地看着鸿禧: 「你是要我做个失信之人麽?」 鸿禧见玉枝为他公然以权势威逼拢络他人,很有些不好意思,但知是玉枝心疼他,又十分欣喜,脑筋忽然变得灵活起来。 「不是,我要再与你定约。」他答。 玉枝深深望他,表情未变,目中却是缠绵,看得鸿禧心头发软。 「此约内容为何?」她问。 「做,做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且约定六年,这六年一到,我便.......便放过你。」 鸿禧说着後面两句,心口竟是涩疼难忍。 喜上枝头 (终章) 前一个六年飞快过去,下一个六年,亦是转眼即逝,他不想放过她,可又不能勉强她。 「我不同意。」玉枝拒道。 「你若不答应,我绝不放弃,想方设法也要将你............」 鸿禧从未忘记,当初玉枝对他说的一字一句,如今竟全成了他内心所想。 「若要定约,你便陪我到死,否则没得商量。」 「你,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了,要缠你到死方休。」 玉枝目光缠绵之意更甚,像股情丝,细细密密地圈住了鸿禧,浓烈深厚得教他周身发颤。 「你这是答应了?无论生老病死,与我结为对食,不离不弃?」 「我很快便要老去了,若你反悔,别怪我下手无情........」 「不反悔!」 鸿禧激动得想上前抱住玉枝,又念及她不舍他受罚,硬生生忍住了。 「明日便去内务府登记罢。」 玉枝说罢,便收敛神情,肃容离去。 鸿禧还在原地发愣,既而狂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跑去桂公公处,寻到正在休息的鸿初,一把抱住了他,吓得鸿初乱叫。 「我要结对食了!」鸿禧道。 「啥?跟谁啊?」 鸿初在脑中飞快滚过一遍,却想不出鸿禧跟哪个小宫女走得近。 「你明日便知道了。」 「卖什麽关子!」 两人又是打闹一番,平时规规矩矩的两个年轻公公,此时也像寻常青年人,展露出青春活力,气氛和乐融融。 待得翌日,鸿禧看到见了内务府公告的鸿初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是既好笑又得意。 「这,这怎麽可能?她何时看上你?你又何时与她相好的?」鸿初结结巴巴问。 「你可记得,多年前我曾问过,若有大宫女看上你........」 「天啊!那时你,你便与玉枝姑姑.........」 鸿初也是个灵敏的,鸿禧话说一半,他便想起当年之事,讶异万分。 「嗯。」 「你,你这浑小子!瞒了我多年!」鸿初狠狠搥他一拳。 「彼时我年幼人微,枝姐姐又是太后的人,为免生议,不敢宣扬。」 「哼,枝,枝姐姐,叫得真好听,哼。」 鸿初年方十八,春心萌动,也有几个看上眼的小宫女,可仍旧孤家寡人,听得鸿禧叫玉枝姐姐,自然亲昵,便有些不平衡了。 「别恼,她知你与我相熟,说要请你吃酒呢。」鸿禧微笑道。 「真,真的?她老人家也知道我啊?」鸿初瞪大眼问。 太后老当益壮,这些年来玉枝依旧在她身畔服侍,仍是宫里地位最高最年长的大宫女,内侍们都十分尊敬她,私底下偷偷称她为「奴才里的太后」。 「她爱屋及乌,暗地替你解决过几件麻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那我可要备礼道谢?」鸿初问。 「不必了,她说很谢谢你平日照顾我,其实你哪有什麽照顾..........」 「恩将仇报!你哪回病了不是我.........啊,我想起来了,那年你生了场病,病来得又凶又急,还发疯打了人,整日怪里怪气的,莫不是都为了她?」 「嗯。」 鸿禧回想当年,明明痛苦不堪,此刻却觉心头泛甜,玉枝与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终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你这笑容,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啧。」 见鸿初龇牙裂嘴,鸿禧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是哄又是逗,这才消停了鸿初的酸言酸语。 黄昏时,鸿禧完成手边杂事,立於廊檐下,对着天拜了三拜。 他原是个不起眼的畸人,有幸能入宫做事,与许多内侍交往结拜,平安生活在「同类」间,已是十分感恩,而老天疼爱他,还送个玉枝给他,他除了感激,别无其他。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鸿禧望着远远的宫墙,生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今与玉枝要在这个家里过一辈子,就像大树紮根,再踏实安心不过了。 喜上枝头 (番外:换位) 鸿禧身子敏感,每回燕好,玉枝便是吮吻他短小处,或以指抽插菊穴,就已使他瘫软无力。 两年下来,玉枝耐心调教,鸿禧才慢慢习惯,渐减羞怯。 这日,玉枝与他相约老地方,入厢房後,亲吻厮缠半晌,令鸿禧眼儿朦胧,神情迷离了,才掏出一物。 「这可是专为对食的内侍宫女特制的呢。」玉枝笑吟吟道。 鸿禧仔细一瞧,却见是根白玉做的长棍儿,一头粗大如阴茎,一头细小似手指,两端微微上勾,略有些狰狞。 「这,这是何物?」鸿禧摸不着头脑。 玉枝低头悄声说了,他霎时脑门发热,脸红得滴血。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鸿禧只是摇头。 「你不选,那我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