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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婚姻能为彼此家族带来最大利益与和平,如果还能相处愉快,那就别无所求了。 他挟持她柔若无骨的素腰,按住那白皙丰腴的臀,将巍巍粗物抵住莲瓣,欲入未入,诱得莲蕊吐露不止。 毕竟是公主,不能恣意妄为,这点尊重还是要的。 公主的莲口像张小嘴,偷偷吮着将军雄壮的头部。 「.........夫君,奴家等不得了。」 将军还没来得及对公主的娇嗔做出反应,就感到自己坚硬的分身沉入水泽暖溢的一处,有若磁吸;他尾椎发酥,手掌也跟着用劲,公主腰臀被将军大掌热度一烫,马上仆在他胸上。 妻子也好,公主也罢,这时只剩本能。 将军飞快地抽出又贯入,冲撞公主娇嫩的底部,公主酥麻得发软,手脚都抱不住将军了,以前那两位驸马,在力道、在速度,都是比不上将军的。 「夹紧些!」 这是一个沉稳如苍松的女人,也是个妩媚成熟的女人,但不管是怎样的她,他都要她承受他。 「不行........本宫夹不住.........」 公主在温热的池水里松开了四肢,她不是故意的,她的指尖发麻,双足瘫软,只因为将军撞她那麽一下。 那凶猛无比的一下。 「娇娇儿。」 将军有些不满,又有些怜惜,以往他遇过的几个女子,年龄都比公主小,看起来稚嫩,但远比公主扛得住。可公主,那如伫立山水中的苍松,竟然因为他,不堪一击,枝散叶乱。 他将公主从水中捞起,扯过浴巾,胡乱擦乾,便放上池边的软榻,这榻平时是让公主汤浴累了歇息用的。 蝶舞芳菲 (三) 公主被将军扣住脚踝,向两侧分去,曝出红嫩莲蕊,再次深深撞击,拍击声浑沌暧昧。 「哎呀!」她娇呼。 将军撞得很深,他感到很舒服,公主里头四面八方的缠他,又湿滑得紧,简直是个宝贝。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妻子,所以不同。 毕竟女人操起来,大同小异。 将军不再思考了,他看看公主,没有疼痛不悦,於是怎麽舒服怎麽来,对准莲穴,次次深入浅出,鱼贯复往,将一股一股滑腻的蜜液推挤而出。 公主没有矫情,将军虽然很强壮,超出她的意料,但她也喜欢,喜欢这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的欢爱。 所以她边娇泣,边享受着。 那麽酸,那麽多,那麽狠,那麽热。 将军忽然停下,对着她的娇嫩磨了磨。 「别......别磨呀.......」 她被磨得全身打颤。 将军好像在磨刀似的,又磨了磨。 公主握起粉拳,狠狠地捶将军胸膛。 「本宫......要你.......别磨............」她咬牙。 「公主这是命令吗?」将军问。 「夫君......且,且饶了奴家............」 公主看将军不吃硬,马上用软,将军果然双眼一沉,不磨了。 这是头草原上的野驹,看起来安静,但绝不能上缰绳,只能给牠糖吃,慢慢让牠低头。 「这便饶了你。」 将军从公主体内退出,让公主松了口气,但很快地被翻身,坐到了将军肚子上,那壮硕又直挺挺撞进公主窄小的莲穴内,然後将军不动,只是看着公主。 你来驯服我。他说。 公主竟然看懂了将军的眼神,可她从来没有出力过,做这种事,不都是男人出力吗? 「动。」 将军拍拍公主的屁股。 公主很轻微地皱眉,然後里面狠狠夹了一下。 我动了。她说。 将军看到公主回敬他的目光,心里发笑,这是个尊严过人的女子,不能要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就算她口头糯糯地喊他夫君自称奴家。 於是他固定着公主,自行往上戳刺。 被撞两下,公主便溃不成军,这男人实在太强大,她只能随风飘曳,浑身娇肉颤颤,双乳乱跳,啼啭如泣,不支地往前趴去,软在将军胸膛上。 「你........轻些来........」 哪怕是这样,她也想受到最後一刻,这欢悦像没有尽头,简直有些痛苦,可她仍想要。 公主很诚实,没有欲拒还迎,没有犹豫不绝,她知道自己要什麽。 将军欣赏她的回应。 他坐起来,跟她面对面,浅浅动着,密不可分,一凹一凸,砌合如连体婴。 「这样,好不好?」 这是第一次,他温柔的问。 「嗯.........很好........」 公主舒服得要化开,磨擦推动之间,忽然就泄了。 将军感到热呼呼的东西当头淋下,激得他哆嗦。 身上的女人像神游太虚,目光失去焦点。 「可是去了?」他哑声。 无人回答。 这对将军来说,是有些新鲜的,过往他不必去注意那些女人的反应,只要自己爽快便可,但公主是他的新婚妻子,又是当今圣上的长姐,他自然不会如以前那般任意而为,而是留心关注。 原来女子在这鱼水相谐中的变化,也十分有趣,她分明坚韧却又娇弱,大器中有丝冶艳,这情态给将军带来满足感。 「某要继续了。」 将军顺势让公主再躺下,这次从身後侧入,咬着公主的雪颈,大掌揉她浑圆,一遍一遍将肉物推入莲穴深处,胯骨与後臀频频相撞。 公主只是发出急促湿润的喘息,娇躯轻轻颤抖着。 将军有些意外,寻常女子泄身过後,便无法承受他的剽悍,会连连告饶,可公主如此弱质,却似要陪他战到最後。 那怕她已是半昏无力。 是喜欢,是不服输,还是都有? 「你喜欢吗?」将军忍不住问。 公主说不出话,只是慢慢抬起汗湿的柔荑,覆在将军手上。 蝶舞芳菲 (四) 新婚夜,将军久战不衰,直至天将明,才抽身而退。 退开後,方见公主芳草纠结泥泞,莲瓣红肿,甚是可怜。 将军本想召婢女来清理,忽地转念,自行下了床,取来乾净的茶水,沾湿绢布,替公主擦拭。 他的手用来握关刀、射弩剑,自然不会轻巧到哪去,公主便被吵醒了。 公主握住他手腕,摇摇头制止,也不知是不是疼。 「.......何时了?」 「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