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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和他上床就那么不情愿么…… 本来大好的心情,忽然地就黯淡了下来。 上床这个事,她不情愿,他就突然地想到了她和邱祖邬上了床…… 本来都被他自己特意淡忘了的,结果就这么突然地又想起来了,美丽的心情也因为而彻底受到了影响,带着些许的负面让他这次是惩罚性地重重往她脖子上咬上一口。 “哼!” 苏青全无防备,疼得脖子直缩,眼睁一睁,怒:“你咬我干嘛?!”火辣辣的疼痛把所有情欲味儿都给弄散了。 苏青把事情搞砸了 “原来苏青没睡。”昏暗的房间里,隐约能看到崔明微的眼里隐隐带笑。 苏青自然没睡,也知道他发现她没睡。微恼地捂上脖子,那里刺扎似的疼,他是下了重口的咬。 “我这是人肉不是死死猪肉。”她不满地都囔了句,又掀了被子准备把自己裹得严实。 可男人就在被里把她缠得紧紧的,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那炙热的肉体传来的暖度是那么的烫人,烫得苏青屁股上都觉得万分不自在…… 男人起了该有的正常反应,那话儿就搁在她屁股间,硬硬的热热的万般让人不自在。 苏青知道他是想吃肉,她已经没理由可以拒绝他了吧?就算是为了他金钱的付出,也该得回报给他了…… 心里头千转百回,也不过一瞬间的事儿,男人的唇已经在她沈默中于那细白的脖子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缠绵的吻。 用牙齿轻咬肌肤,用口腔轻吮皮肤表层,微微的疼痛感和皮肤被男人鼻间的呼吸撩得麻麻痒痒的,两两加在一起就是一股浓郁的情欲。 心中微微叹息间,男人的手指已经将女人性感的睡衣肩带褪了下来,那玉白般的圆润肩膀让他爱不释手。他一掌搂在她背后,迫她微微挺起胸脯,那褪下的睡衣里连个胸罩都没有穿的,若隐若现的将饱满的乳房给撑了出来。 又白又大,那两方雪乳饱满坚挺得让他叹息般地咬上去。 就着那唇将那掩在乳头上的睡衣给咬了开,那深红色的乳头颜色美得让他夺目晕眩。 崔明微的呼吸在那瞬间加重再加重。 他不重欲,可是美人在怀他才知道自己多么饥渴。或许过去他一直在抗拒自己将她放在心上,所以她不愿上他床,他为表现自己的自尊,也强自压抑着。 可识清了内心的想法,搂着美人在怀,吃着这一方雪白的乳肉,他才恍惚自己竟是如此急不可耐—— 他想要她,如此地想要占有她! 直到乳尖被吮得尖锐的疼痛和过度的敏感让自己身子不停地哆嗦时,苏青轻轻地睁开了眼,眼里是万般迷茫,却不是情欲过重。 她明明是喜欢着崔明微的,虽然他的长相不是自己的菜,但是他的温文如雅让人相处舒服,他的尊重与爱护让自己觉得与众不同。 她就觉得和他是细水长流的温情,那么她回报身体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他的吻,他指尖的触摸,让她无法沈迷。 苏青拍过吻戏,拍过情欲戏,那种小小的在脖子间被男演员亲吻是她最大的尺度。那样让人恶心的感觉,与男演员会自然升起的生理反应都让她厌恶起男人来。 看起来生得高高大大一本正经又相貌不错,平日里举止得体,可到了床上时就一心占着她的便宜。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她打心里不屑。 都说如果你爱对方你会觉得对方的唇是柔软的像棉花一样,他的十指碰到你的肌肤时会那般的兴奋与期待。 可苏青还是没有。 崔明微是柔情的,他的调情手法都是那般温柔的,他的牙齿咬上她的乳头时带来的疼痛与酥麻也是真切存在的。 可是,为什么就是无法投入…… 苏青只觉心阵阵地发寒发凉,她对他的喜欢真的就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啊…… 男人的唇逐渐移下,让女人坐在床中央,让她睡衣缭乱,饱满酥胸半隐半露,他埋守跪伏于她肚腹间,唇舌一直游移而下,甚至抵达女人那双腿间的神秘幽道…… 苏青的手紧紧地按在男人的头发间,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底裤舔上她的花户,湿润与恐怖的陌生感,却永远地少了一丝让她投入的兴奋。 她低低地喘息,她的脸上有着难过,他吻上那只被一人强占过的花肉时本该让女人愉悦地,可她却没有太大感觉。 性事该是如此美好的,可她没有反应。 她害怕他继续下去,却必须由他侵占自己。茫然与悲凉,重重袭在她心头上。 她到底是为金钱所倾倒,明明就不想和他上床,除了吻以外不想和他太近的接触,可她又怕他恼怒,从此以后断了和她的联系…… 比起喜欢他,她竟卑劣的还是偏爱他的财力更多一些—— 女人没有湿,身体绷得僵硬。 男人抬头,看到女人一脸的隐忍,哪怕房间里并不光明,他仍然看到了,因为她脸上的泪痕在闪闪发光。 崔明微心微微透了凉,问:“为什么哭?” 苏青一怔。 哭? 于是紧揪着被子的手一松,缓缓抬起触到脸颊,指腹间是湿气无限,她哭了…… 她竟然难受地哭了—— 苏青想笑,想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可勾了嘴角几次,她想她的笑容一定很难看。 “对不起……”她开口抱歉,声音微哑,然后硬咽…… “对……”一个字初提,却是数度硬咽无法再说完整。 她情绪略失控,倏地放任自己大哭—— 她不愿意! 就算理智告诉她和崔明微上床是最好的结局! 可她不愿意!她百般不乐意! 她从小就打定了这辈子如果爱才把身体给另一半,要好好珍惜自己,才是对得起自己。 所以日子再苦她也没真的动过就把自己堕落了!就出卖身体去换取富贵。 可是最终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崔明微带给她事业的辉煌,她昔日年幼不曾觉得金钱对她有多重要。父亲的富养让她很大程度不知钱是何其的重要,再则自幼就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