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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字。被折磨的艳红的花户则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眼中,花穴里还可怜兮兮地插着一根与小小穴口简直不成比例的紫黑色肉棒! 不做他想,慕炎烈下身像马达一般,开始无休止的地肏印瑶那销魂地儿。夜,还长着呢。 坚硬的指关节不住刮过敏感的内壁。在慕炎烈把东西抠干净的时候,印瑶早又小死了一回。“啊~啊~”印瑶一声声媚叫着,身子被男人摆成跪趴,头脸和胸都瘫软在床上,一头黑发凌乱地铺散在身上,床上,衬的一身肌肤越发嫩白。女子全身柔软似无骨,使不上力气,唯有腰部被男人捞起来,臀儿高翘,小腰不盈一握,一双手就能环绕。“受,受不住了,唔~”男人每一挺胯向前,都抓着她的腰狠狠往后撞,耻骨与耻骨相接,不断发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羞得印瑶把头埋在被子里。那根火热的坏东西,随着男人的进入剧烈刮擦着穴里的褶皱,头部撞开里面小小的子宫口,次次抵到最深! “瑶儿,我干得你可快活?”慕炎烈喘着粗气,“唔,真会夹,快被你夹断了,怎么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夹断了我,你哪儿来的快活?” 印瑶被干得眼泪汪汪,咬着唇怎么也不愿回答他这些荤话,只有呻吟不断随着他的撞击从齿缝中溜处,一声媚过一声。 下腹的快感又一个累积,印瑶不由自主悄悄期待男人的下一次深入,仅需一下就能再次把她抛向顶端。 嗯?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只留个头部在花穴内。 ‘印瑶用情事中呆呆的眼神带着疑惑望向慕炎烈,他怎的就不动了?在即将来临的极致之前突然停止,印瑶被吊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哭着扭着腰去套弄男人大半退出的肉棒。慕炎烈也是真坏,印瑶扭腰上前索取一点就往后退一点,偏不给她个痛快。 “呜呜~”又难受又想要,印瑶在慕炎烈身下又哭又闹,他怎的就不给他? 慕炎烈也同样不好受,小人儿好不容易羞答答地主动拿自己温热紧致的穴来套弄自己的肉棒,却要狠下心退出来不给他。 “嗯?我干得你舒不舒服?瑶瑶怎么这么不乖不答我的话呢?”慕炎烈伸手把玩着印瑶胸前的丰盈,白腻的乳肉不断被他揉成各种形状,顶部小小的莓果在大手的蹂躏下充血挺立,诱人采择。 原是因为她没答他的话!这小气的男人!穴儿深处的媚肉不住地蠕动,所到却是空空如也,那大肉棒呢?穴儿比印瑶更急,急切地叫嚣着空虚,印瑶再也没了臊,“舒服呀~你,你入得我舒服,给我好不好~~~要~” “要什么?”慕炎烈用龟头在她穴口浅浅地刺着,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要,要大肉棒进来,进我的小穴里面来~最里面~呜呜~”穴儿里面没了肉棒的充满,内壁自己把自己绞得生疼,印瑶不顾羞,主动伸手掰开自己两瓣充血红肿的花瓣,露出里面正不断蠕动着的迫切邀请大肉棒进去狠狠欺负的小肉球。 “这就给你!”听到自己满意的话,慕炎烈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啊!”印瑶立刻尖叫着到了极致,宫口被撞开的疼痛都被汹涌的情潮淹没。 慕炎烈疯了似的大力快速地插那销魂地儿,速度之快甚至都出现了重影,每一次都是全部退到穴口再重重地全部冲进去,几乎连那两个卵蛋都要跟着塞进去。终于充满了啊,印瑶的蜜穴兴奋得不断绞紧,又湿又热,小穴儿里的每一个褶皱,每一处凸起在他的抽插中都毫不保留按摩抚慰这闯进来的大肉棒,带给人难以言喻的美妙,慕炎烈此时怕是死在这销魂处儿也甘愿,世间还有哪处会有这般快活? 印瑶只觉得下身被男人撞得尽乎麻木,只有一个接一个的灭顶高潮提醒着她现在在干什么。 慕炎烈已射进去了好几次,小腹被撑的鼓鼓的,一肚子的精水被大肉棒堵着流不出来。 “嗯!”男人闷哼,龟头撞入那小口到了子宫,又一次喷射出男人滚烫的精液。 “啊~”印瑶现在连大声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像猫儿般的低吟,薄薄的子宫壁被男人的浓精烫到,腰腿处又是一阵抽搐,到了不知是第几个极致。 身下人儿眼神涣散,嘴角还有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浑身肌肤潮红,只剩仍在抽搐的腰腹和绷紧的脚尖昭示着这女孩是个活物。慕炎烈看着她这副样子,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说不出的餍足。 收腰退出半疲的肉棒,印瑶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热烘烘的浊白液体不断涌出,小腹的鼓胀也稍稍下去了些。 大张的双腿间,腿心那花户儿处全是自己射的东西,连那两片极嫩的花瓣也被不断涌出的白浊糊住看不见,穴口还有在不断地往外涌。慕炎烈眸色一沉,伸进一根食指入到那小小的甬道。穴内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涌来,连一根手指都能缠的紧紧。 “呀~”印瑶一声媚叫,怎的,怎的又有东西进来了?只觉那处的肉儿不受自己控制,紧紧裹住男人的那根指,不断蠕动收缩,拿壁上的皱褶凸起去按摩那手指的指腹和指节。唔,为何连一根指自己那不听话的穴儿都要服侍的如此卖力? “嘶,小淫娃。”慕炎烈那肉棒又是挺立,低咒道。这妮子果真是极品,自己一根食指的大小都能把她撑满。小人儿穴内还有自己不少精水,慕炎烈曲起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不住挖出自己射在里面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有孩儿的时候。 曲起的手指在穴儿里来来回回,坚硬的指关节不住刮过敏感的内壁。在慕炎烈把东西抠干净的时候,印瑶早又小死了一回。 总算干净了,男人满是手只剩女孩儿透明的精。慕炎烈望着自己早又昂扬蓄势待发的兄弟,苦笑着打水来给已经迷迷糊糊睡去的小人儿清洗下身。 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印瑶醒来的时候已是近午时。 身上被清洁过,干爽舒适。锦被下的娇躯不着寸缕。伸手摸向身旁,已是一片凉意,那人似乎早已离开了。 陡然醒来,面对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却是不见了踪影,难道是被占了便宜之后就被抛弃了?他就这么不要我了?印瑶越想越觉得委屈,坐在床上默默哭了起来。 慕炎烈端着午膳推门而入时见到的是这样一番场景——他的小印瑶正半坐在床,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半个酥胸,胸口红梅点点,是他昨夜印上的痕迹,小人儿眉头紧皱,小嘴瘪着,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