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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定红肿着,碰也碰不得。她不敢直接坐在马鞍上,而是两脚蹬着马镫半站在马上跟着男人奔驰,着实累人的很。 待到一处山坡,布扎着许多大梁将士的帐篷,这大概就是两军的对峙处了。慕炎烈使开在那把守的巡夜兵,调转马头,发现印瑶半撑在马上仍是跟着自己跑马丝毫不落下风,心中暗赞,不过瞬间又明白了她为何这样骑马后,脸色一红,幸而此处火光昏暗,旁人看不出来。 慕炎烈伸手指向一方,说“就送你到这了,你顺着这个方向直走就是。再见了,印耀小将军,下次见我,你可别心软。” “谢谢” “谢我,谢我什么?你若真想谢我,来,过来让将军我亲一个怎样?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亲一个不算亏吧。” “你!”印瑶心中本对他好生感激,没想到这厮又恢复了那般无赖。 印瑶干脆不理,驱马上前,顺着他指的方向慢慢地走,心中好生烦闷,自己也不清楚为何,难道真想去亲那色胚?天,真的疯了。 刚走出几步,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调转马头,似要离去时,心中一紧,扭头冲他道“那个,我叫印瑶,印瑶。”声音不大不小,男人刚好能听到。说完之后便扬鞭飞驰,消失在夜色之中。 慕炎烈本还在盘算就这么放她走了是否做对了,听到印瑶的话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 放走一个西蛮骁勇的小将军,得了千娇百媚小印瑶的芳心,这次着实不算亏。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驰马飞奔,刚刚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仿佛来不及似的。该死,他该如何想我?正懊悔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喊 “什么人,站住!” 一根冷箭自身后射来,幸而印瑶已有防备,听着羽箭在空气中穿行的声音险险躲了过去,大叫“是我,放肆!” 那些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都是西蛮戍边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误伤了小将军,吓得均跪在地。 印瑶也不想去怪他们,毕竟他们不知是自己,说道“都起来吧。” 只见一个头目样的小兵道“小将军,可算找着您了,白日里您独自驰马而离,整日不见,大汗快急疯了,派了好多人到处找您呢,生怕您落到了大梁手里。” 印瑶听罢,鼻子一酸,道“别说了。” 扬鞭而去。 一夜跑马未歇,待到西蛮的军帐时天已蒙蒙亮,饶是慕炎烈送的那匹极神骏的良驹也禁不住连夜奔驰,待印瑶一下马就倒在地上不住地喘。将士们见是印瑶,均喜道“太好了,太好了,小将军回来了!” 印瑶谁也不理,如是不知疲惫一般,直跑入最大的主帐,噗地跪在地上“孩儿不孝,彻夜未归,请阿爹责罚!” 西蛮的大汗,是印瑶的父亲。西蛮不似大梁一样仅派一将军来作战,而是举国之力,大汗亲自坐镇稳固军心,而大汗的年稚的独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西蛮的小将军。 那大汗焦急了一天,女儿蓦然失踪一天,现在又正是两军战事胶着之际,要是被大梁的人掳走该如何是好,自己如何对得起亡妻。如今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喜怒交加,眼眶已是蓄满了泪水。这个女儿,本应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奈何妻子生她后气血亏损,不足三日便因虚弱撒手人寰。当时自己刚登上王位,下面的臣子兄弟都蠢蠢欲动,而自己又与妻子情深,此生不愿再娶,怕下面议论西蛮没了以承大业之人,便向外公布妻子生的是个儿子,名唤印耀。于是除了几个最亲近忠诚的侍者,至今无人知西蛮大汗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 “你,你这是去了何处!”大汗怒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儿子不孝,昨日,嗯,中了埋伏,被大梁的人掳了去,深夜中, 孩儿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跑了出来。”印瑶低头,不禁想起昨日和慕炎烈的事,顿时脸红心跳,而这事,又叫自己如何能说得出口? “你是西蛮的小将军!怎可如此轻率,自己跑了出去!来人呐,那我的马鞭过来!” 侍者犹豫,却又不敢违背大汗的命令,递过马鞭。 大汗拿起马鞭,纵使心里万分不忍,还是扬鞭抽向跪着的印瑶。 疼!鞭子不住落在印瑶的身上,一鞭下去衣服上都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但见她银牙咬的死紧,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冒出,却仍是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大汗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痛,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只是自己若不责罚她,那军中的法纪又如何而立? 印瑶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短短一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未合眼,到了阿爹面前才松了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意识开始模糊,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又逼得自己不得不清醒。 终于,鞭声渐止,印瑶抬头:“儿子谢阿爹责罚。”说完这句,顿时晕了过去,依稀耳边还听到阿爹焦急唤军医的声音……“嗯,轻点,慢,慢点好不好~”印瑶哭了出来,求饶声呻吟声被男人撞的破碎,两人呈面面相对的姿势,双腿被大掰成一个“一”字,花穴被撑到了极限,费力地吞吐男人的硕大,内壁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被熨开,充斥着陌生的酸胀感。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死死地箍住腰。 男人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发狠地在女孩身上驰骋,粗壮的肉棒被女孩的花穴严密地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得花费不小的力气,但是却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 “看,你在吃它,”男人放慢动作,看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没入女孩紧致的穴内,一寸一寸地消失不见。 “不,不要~”印瑶捂住眼睛,不去看那处淫靡,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清晰起来,花穴生生被那肉棒逐渐劈开,唔,又开始出水了,好多水。 “为何不要?嗯? ”男人感到又一股暖烘烘的液体浇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 舒服得直叹气,“你明明想要的紧。”边说边挺腰往里入得更深。 “啊!”男人突然地深入令印瑶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扣住男人撑在她身旁的铁臂,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印瑶明显感到那东西已经抵到了最里面,却还在往里钻! “唔,”印瑶被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不能再进去了,那里会坏的,会被顶破的。 男人抵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龟头细细地琢着那处紧闭的口,想让它张开接纳自己。 “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