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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绵长呢。” 二郎顺着我的手指看:“在哪儿啊?我还是没看见?” 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就在那里啊,看到了吧?唉,往前走两步,挡着呢,看到了吧?” 二郎惊喜道:“对,是看到了,它们被树给挡上了,好清楚,我看到它们了唉。" “我就说吧?我也看到它们了,哈哈哈。” 树丛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嗔?:“大官人,你们看到就看到了呗,瞎嚷嚷什么啊?” 我和二郎同时愣住。 只见树后的草丛里面站起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明显正在进行好事,男的拨腿就走,步子迈得要多块有多快。女的倒是一脸淡定,慢悠悠地打理头发。 竟然是李娇儿? 而那个男的哪怕跑得再快,我和二郎也一眼就认出这个背影是谁的了,登时被雷得外焦里嫩的。 我上前一步扯着李娇儿就要骂:“李娇儿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跟他这是……” 二郎一把拉住我:“二妹妹,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也赶快回去吧,外头冷,你当心着凉。” 话一说完,他扯着我就往回跑。 到了家,把门一关,我连声怨二郎:“二郎,你拉着我跑那么快干什么?你让我好好问问李娇儿她是怎么跟那货搞到一起的,老子还得找他当面对质去哩?" 二郎道:“他怎么说也是咱们的老大哥,面子重着呢,这事儿咱们就假装不知道,往后别再提了。” “呵,就你厚道,待谁都是一片真诚,按说你就该拿着这个事儿让他把兵权还你……” “庆儿,拿着私情要兵权,这事儿办的可不仗义。” 被他这话给憋的委屈。 “那我妹子就白吃这个亏了?” 武二眨了眨眼:“你觉得咱妹子那个表情象是在吃亏?我咋觉得吃亏的是那个人哩?” 我噎住。 第二天天刚亮,二郎又到营里去整备兵马。 我吃完了早饭,在屋子里连着转了好几圈?,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武二厚道,有些事儿他是不愿意跟人家认真。 可老子我是横顺咽不下这口气。 他个苍天老母的,当着众人的面你是德高望重的一个老大哥,想拿捏谁就拿捏谁,背地里你倒来骑我妹? 真当老子这么好欺负了?不管二郎怎么说,这个事儿老子还真就非跟你认真了呢! 真是越想越气,换了身衣裳,抬脚就往我那几个娘子们宅子里走。 离得老远就听到屋子里面“噼立啪啦”一阵声响,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大声嚷嚷着:“哈哈,一条龙,我胡了,你们几个快点儿,给钱,给钱,给钱!” 我家那几个女人一起吵吵:“孙二娘,你那叫个什么一条龙啊?拿着幺鸡充一饼,有你这么玩的吗?你这是诈胡,你得赔我们钱呢!” 孙二娘偏就是不讲道理:“什么拿着幺鸡充一饼啊?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拿着幺鸡充一饼了?你们谁看见了?啊?谁看见了?” 第153章 姐妹们都要幸福啊 几个女人一起骂她:“我们几个全都看见了,?你这会儿再往袖子里头藏也晚了。孙二娘,?早知道你牌风这么差,?我们才不跟你打呢,?往后你别再往我们牌桌上凑。” 孙二娘厚着脸皮笑:“算了算了,这局就算我没赢,咱们接着来,?接着来,来来来,?妹妹们一起坐,一起坐……” “谁要跟你一起坐?我们不跟你玩了,?牌风太差!” 我一挑门帘子走进去:“哟,?二娘哥来了?” 孙二娘一看见我打扮得这么帅,?立马眼睛发亮,?冲过来要抱我:“西门兄弟,成了亲你这模样可是更俊了啊?来来来,?让二娘哥抱抱。” 我那几个女人一起拦了她:“干什么啊?姓孙的。牌桌上占占我们家便宜就算了,见了我们家男人还要再接着占便宜,?你可想得美。” 孙二娘一脸讪笑:“看看你们几个,小气巴拉的,?恁不爽利。俺家男人还说叫俺多来跟你们几个坐坐,?也学着咋穿衣打扮哩,你们咋就这么不给面子呐?” 我们家那几个女人一起“哧”了一声,共同朝她翻白眼。 孙二娘有些无趣地拱了拱手:“罢了罢了,你们不跟我玩,?我也就不赖在这儿了,改天再过来。”又伸出手指照着我的发梢上一挑,拈着胡子一脸轻佻地笑:“西门庆,姐姐改天再来找你哟。” 直到孙二娘走远了,家里这些女人们还是气得直嚷嚷,直说这个女人太无赖,一上牌桌就做手脚,还号称是江湖好汉哩,这般没规矩。 我说:“梁山上的男人都是土匪,还想要她这个半男不女的怪物懂规矩?你们几个也是,闲着没事儿跟她打什么牌?” 三个女人坐在桌子上洗牌:“谁想跟她打啊?是她自己非要凑过来的,要不是李娇儿说身上不舒服不肯下地,我们几个三缺一,才不叫那个半男不女的上桌呢。” 我一顿:“李娇儿在屋里躺着呢?行,那我这会儿找她去。” 进了门,只见李娇儿正在被窝里头坐着呢,手指绞着帕子一脸春色。见我进门,这丫头脑袋一缩就往被子里头钻。 我走到床边坐下,照着她身上捅了几下:“小浪蹄子,别他娘的给老子装了,昨天晚上到底咋回事儿?你跟老子我好好说说。” 李娇儿拱在被子里头瓮气瓮气的:“你跟二爷不是都说了啥也没看见吗?” “我呸!二郎厚道,这种事儿叫他撞见了也跟没撞见一样。 老子还就非认真不可了呢。我说李娇儿,你知道那人他今年多大岁数了?他比宋江那个混蛋还大十岁呢。 你就敢跟他整这事儿?还他么十冬腊月,荒郊野外的,你也不怕他死在你身上?” 李娇儿懒洋洋地坐起来看我:“大官人,说话别那么难听嘛。他在梁山上地位虽高,人其实也没那么老,过了年也才四十五,身子骨……嘻,还不错呢。” 我拎起她的耳朵:“这把肯说实话了?还他么真是晁盖啊?” 李娇儿来回打着我的手:“大官人你松手,痛痛痛,痛得很。” 我照着她的额头来回点:“死浪蹄子,你哪怕是不要脸,也好歹长点脑子吧?那货至今未娶妻,一味练功打熬筋骨,你勾引着破了他的金刚身子,看他不恨上你!” 李娇儿抠着被子角冷笑:“我呸,他不肯娶妻,他可没说他没找过女人。我昨儿个刚试过,不说技术有多好,铁定没少办这事儿。 真是没找过女人的,腰底下那玩艺颜色浅,刚进去就完事儿。他那活儿颜色深不说,弄一回也有两三柱香的功夫,中间还会换姿势哩,不定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