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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一把抓起来扛上就走。 柴大官人的庄子与武二那套小宅离得不远,?这货扛着我脚底下虎虎生风,?一会儿就到了,进了门把我往大炕上一甩,?冷笑着就开始脱衣服。 大石头炕磕得我屁|股痛,我一边倒蹭着往后退一边喊:“武二,?人家可是个清白的人,你可别粗手粗脚的把我给弄坏了!” 他狞笑着凑过来:“哟,你清白?可教老子看看你有多清白?老子今天就是打算把你给弄坏的!” “我呸!你这臭不要脸的。”我手脚并用地来回打他,?哪儿能打得过?这货上前一把拧了我的手,将我死死压在炕上。 身子底下的花岗岩硌得老子后背痛,直骂他:“你这个二货,不会就在这么个光溜溜的炕上直接就把老子给那啥吧?这连个铺盖都没有,你也太粗鲁了。” 那货臭不要脸地笑:“老子粗,?看来你知道啊?” “武二,你给我起来,你压痛我了,你这破炕都硬死了。” 他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死死抱住:“硬吗?没我硬。” 照着他额上就拍了一巴掌:“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呢?” 他哈哈一笑,照着脸上就啃了一口:“小骚|货,老子他么都快想死你了。" 我拿着手指点他的脑袋:“你这个色中恶鬼,知道你想我,不过那个事儿也不能这么急。瞅瞅你这破炕,仰着躺硌腰,趴着睡硌蛋,侧着睡硌胁骨,跪着还硌膝盖,不管用什么姿势都不舒服!怎么着也得等着明天弄点好铺盖铺上再说啊。” 他咯咯咯地笑:“看你吓得那样,老子稀罕你,舍不得在这光秃秃的炕上弄你,先叫老子啃一口,这一路上你把老子给撩得,都快憋出火来了。” “去去去,一嘴的酒味儿,先洗洗去。” “亲完了再洗,快点把你那个猪拱子给老子撅起来……” “你才是猪拱子,你们全家唔……” 这货就这么不要脸地啃过来了,满嘴都是酒气,带着我的脑袋也在发晕。这货连亲个人都没个章法,胡咬乱啃的,刚开始那一下挺爽,接下来就是痛。 我用力捶着他,这货就是死活不松开,正自奋力挣扎,忽听得大门叫人一把推开,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大官人,你快来帮我赶了这人走。” 我和武二赶快从炕上跳下来整理衣服,说话不及林娘子抱着孩子就进了门,把行李往炕头上一甩,气鼓鼓的抹眼泪。 林冲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尴尬地打了个招呼:“二位兄弟在家啊。” 我问:“大哥大嫂,您二位是怎么找着这儿的?” 林娘子道:“打听哪家砌了石头大炕的就知道。” 得,武二砌的这个炕都出名了。 我说:“二郎,还愣着干啥?赶快沏茶去啊。” 扯着他出门去烧水,这一看,好家伙,连茶杯都是生铁铸的,也得亏有柴大哥,要是别人家用这么多精钢生铁打东西,早就把官府的人给招来了。 却听屋里林娘子对着林冲道:“如今你我早已不是夫妻了,还这般横缠着我作什么?恁是没脸。” “娘子,别这么说话,当心吓着孩子?” 林娘子冷笑:“我都要改嫁了,这孩子与你哪儿还有半分关系!将来也要随了那个商人的姓去。” 气氛再次凝结。我和武二端着杯子不好进去,却听林冲苦笑了一声:“娘……贞娘,其实我追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向你赔个不是。 之前是我怕连累了你,这才写下的那封休书。可是我心里当真是从来没有疑过你。 如今,我杀了场内的十几个管营差拔并那个叫富安的,官府正四处张贴告示悬赏捉拿于我。哪里还敢再强拖着与你复合? 此时,只是想要再看看孩子看看你,看完你们我便要走了……” 林娘子急声道:“官人你这是……你何苦非要杀陆谦,却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啊” 林冲道:“陆谦那个小人,当年他初到东京时看他是我同乡,我予他一路照拂,未想他却这般陷我!不杀了他难平吾心头之恨?!” 林娘子哭得难以自抑:“冤家啊,奴家追了你千里地,就是来听你说这个的吗?老天教我们一家三口得以重聚,你却又要出去杀人?官人啊,你就不能跟我们娘两个安生过几天好日子吗?” 林冲没说话,拿着满是胡茬的嘴在孩子脸上轻轻蹭了两下,狠心将孩子递给林娘子转身要走,却听那个小家伙突然清脆地叫了一声:“爹!” 林冲脚步停住,猛然回头道:“宝儿,你适才叫我什么?你再叫我一声?”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又清脆地叫了一声:“爹!” “我的儿啊!”林冲再也绷不住了,抱着孩子哭倒在地上,林娘子早已经是哭成一滩。 林冲哭道:“娘子,非是我林冲狠心,舍得撇下你们娘两个。而是这世道不公,专陷忠义之士。 可怜我林冲这一生空怀报国志,却被小人陷害,落得如此田地!与你二人相伴,只能是拖累你们,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啊?” 武二越听脸色越青,将拳头往掌心一砸,挑开门帘走进去:“林大哥,你说得对,非是我等不愿作个良民,是这世道不许!依着我说,不如明日|你带上大嫂?,我带上西门庆,咱们一同投得梁上去!不在人间受这等闲气。” 心头一颤,我下意识地看向武二,在此之前他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想去投梁山。 林冲与林娘子相互看了一眼,表情颇有些纠结:“若真是投了梁山,那岂不是终身为贼?这等玷污父母尸体的事,如何敢做?” 林娘子想了一下,反道:“官人,我倒是觉得武都头说得有理。不是我们想要去投梁山,是这世间逼得我等没了活路。 你若为贼,我便随你,咱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便好!还管什么贼不贼?匪不匪?” “娘子……” 武二道:“嫂子这话讲得豪气,林大哥,俗话说,藏头露尾不似丈夫。与其教这乱世压得咱喘不过气来,反倒不如当了山贼逍遥快活!” 我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踏着月光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如果按照原剧本演,现在林娘子已经被逼得自尽了,林冲雪夜杀人,逼上梁山。可是现在林娘子还好好地活着,儿子也有了,几经碾转又与林冲一家三口团聚,现在却还是非上梁山不可。 难道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无论我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吗? “嘿,在想什么呢?” 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惊得脚下一滑,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又爱又恨地抱了个紧:“看你这胆子,拍一下就能被吓到。” 我便象块膏药一样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