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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去拜访赫连清辉但是没有见到人,询问和音的事情管家也是一副让他不要担心却什么都不说的样子,这更是让顾晚城担忧了,没坐多久就走了。 顾晚城回到自己的书房,确信了和音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记得和音出去之前还在拍电视,而且说还没有杀青,昨天就看到新闻说剧本要做变动可能会延后。 顾晚城坐在书桌后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音是跟尼尔回老家的,尼尔回老家一定会去看他妈妈,住在他们以前的房子里,当初和音也说了只是两三天就回来,如果两个人临时起意要去哪里和音不会不跟他交代一声。 从这里到J市只要2个小时的飞机,和音上飞机前还给他发了短信,之后5个小时又发短信说要陪尼尔去看看他妈妈,在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那么推算一下,很有可能在最后一次和音给他发短信之后两个人就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打电话也打不通。这几天他在安排前几届WCG亚军赛手“KING”来帮他手下的人做训练,他好腾出身去找和音。 下了飞机顾晚城就直奔尼尔以前的家,房间完好,没有一点杂乱的痕迹,门窗也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里面的摆设还一如从前。以前顾晚城挖到尼尔的时候还是很费了一番力气的,那个时候的尼尔比他小了两岁,但是满身的桀骜之气,满眼的凶悍,看着别人的表情是警惕,像一只凶狠的狼,说实话,看见这样的尼尔一般的人确实是不敢接触他的。 如果两人面对危险,以尼尔对和音的喜欢程度必定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想到这里他就不明白当初脑子怎么一热,就把和音放到那头狼崽子手里去的,他不是不知道尼尔当初跟和音有过一夜的,但是他从来都没有问,和音如果想告诉他那么就一定会说的。 但现在他手里的信息实在太少,他不止一次后悔没有把和音看的紧一点,行使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利,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出去。 顾晚城正想去尼尔妈妈的墓地看看,门就被打开了,顾晚城瞬间警惕起来,浑身的肌肉紧绷,目光如刀般死死地盯着打开的门。 “顾先生,裴先生让我留在这里把这个交给你。”进来的男人穿着严谨的西服,平淡无奇的脸,毫无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 男人对顾晚城锋利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把手里提着的手提箱递给他,顾晚城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把箱子拿过来了,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写着费尔普利家族,以及他们在M国的地址,另外还有两把枪,一盒子弹。 顾晚城眉峰一动,眼角有些斜斜地挑着,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瞬间从温润的贵公子变成了狡黠善战的将军,如玉般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那把手枪,将子弹一颗颗填进弹夹,“裴云洲还说了什么?” 男人眉头一动,眼里带了些诧异又瞬间湮灭,“外面有架直升机,裴先生说顾先生可以用。” “我们走吧。” 顾晚城将两把枪别在身上,子弹也被装起来,起先迈步往外走去,那一瞬间浑身的气势大盛,像是要奔赴战场的将军,并不强壮的身体蕴含了无限力量,阳光洒在他身后,像是无形的披风被扬起,飒飒生风。 ######### 此刻的裴云洲在和赫连清辉交涉过后直接将直升机开进了亚尔曼的庄园里,裴云洲从飞机上下来,身后跟着一拨黑衣保镖。 亚尔曼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两拨人对峙着,气氛箭弩拔张。 裴云洲看起来憔悴极了,脸色青白的可怕,眼底的青黑更是吓人,嘴唇都没有了血色,长时间的休息不好让裴云洲看起来摇摇欲坠,只有那双如寒星的眸子里看得见犀利凶残嗜血的目光,和音被抓走的事情像是激起了他所有隐藏在血液里的凶性。 裴云洲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睡了,他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和音的身影,有时候全身是血,对他说,小裴叔救我,有时候又是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双目无神,不管什么都让裴云洲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他完全不能入睡。 他的神经绷得死死的,要不是理智在告诉他和音在亚尔曼手里,他早就忍不住要轰炸这里了。 “亚尔曼先生,把赫连家小姐还给我。”裴云洲死死地盯着亚尔曼,双拳紧握力气大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亚尔曼笑的像只老狐狸,目光冰冷,“赫连清辉没来吗?” 裴云洲有些沉不住气了,脸色冰冷如千年玄冰,“亚尔曼先生,把赫连和音还给我!” “哈哈,赫连小姐不应该在你们赫连家里面吗?你又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倒是不知道找赫连家小姐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可别忘了,这里是M国,这里是费尔普利家。”亚尔曼的笑容里带着玩味,要说他简直是恨死了赫连清辉,连带着对和音也是没好感,恨不能让和音受些苦好让赫连清辉也痛不欲生。 裴云洲又急又气,他当然知道这里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不然就凭他们这几个人但凡有一点异动都要被周围藏着的人给全灭了。 裴云洲艰难的笑笑,“亚尔曼先生,是我太心急了,给您带来了麻烦,既然这里没有和音的消息,那么我们就走了。“亚尔曼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抚着自己的袖口,“怎么,你这样就想走?” ######## 亚尔曼对尼尔看的不是特别严格,这栋房子可以随意移动,但却有无处不在的人在监视着他。 刚刚他就觉得不对劲,好多人不动声色地出去了,他从窗户外面看过去,有辆直升机停在了前面的花园里,飞机上隐隐约约的华国字让尼尔精神一震。 “玛丽,你能给我泡杯红茶吗?”尼尔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些烦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上午的时候和音被送走,他很担心和音会出什么意外,虽然不知道亚尔曼跟他们有什么过节,但亚尔曼一定不会放过和音的。 “泰勒,我可以见一见亚尔曼先生吗?” 站在门口的泰勒低头看了一下腕表,那好像是内部通讯用的工具,“对不起,尼尔少爷,亚尔曼先生现在很忙,我可以帮你转告。” “算了,等他有空再吧。”尼尔有些不耐烦,他悄悄地观察下现在屋子里的人,除了在厨房的玛丽,还有在门口的泰勒,在楼梯口打扫的一个黑人,还有一个在书房的男人。 尼尔装作很困的样子上了楼,借着障碍和无防备,将在书房和楼梯口的两人打晕拗断了脖子,又等玛丽给他端茶的时候将她打晕了扔在床上,草草地扯开她的衣服。 随后尼尔气哄哄地下楼,冲着泰勒大吼,“泰勒,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玛丽那个bitch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