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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禁锢住她,而是强迫的压着她的身子,他往下探索,唇缓慢的进入了三角地带。 当那冰冷又黏湿的舌尖触碰到了她,一阵酥麻感瞬间充斥了童笙的全身。 “不要...” 童笙的声线染上了点哭腔。 可却没能制止这已快发疯的男人。 是深夜。 童笙一动也不动,盯着天花板,似是又发起了呆。 趴在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手臂横放在她的脖颈处,似是不让她逃开。 “过了多久......”Arlen淡淡的说:“都做了些什么?” 童笙没有回复他,而是意外的叹了口气: “以后......” 见Arlen抬起了头,看向她,童笙也与他对视: “一起生活吧。” 未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久久未化开。 ——哥哥。 妹妹 接着,两人便开始一起生活了。 但是童笙仍是像过去一样,并没有太深刻的感情波动表现在日常生活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Arlen感到很不安。 夜晚。 又开始像每一晚对她所做的那样,又开始不停的索求。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 这是童笙所感受到的。 白天温柔得体的模样在夜晚彷佛都成了一场骗局。 他会褪下她的衣裳,领着她进入另一个世界。 当他的手在她身体游走,彷佛带着一串电流,使得她身心一同颤抖。 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前戏简直做得糟糕透顶,除了占有还是占有,童笙只感觉到一只野兽不停的在攻略着她的领地。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压着她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埋进她胸前的小白兔,而那张好看的脸则探索着令她害羞的地方。 他很喜欢舔她那里。 每一次都使她的眼睛向着天花板眨了眨,童笙完全不想看向那里,她怕男人抬起头与她对视。 舌尖不停的刺激着她的那里,待他移开,银色的丝线在空中荡开,Arlen立即又向上与她接吻。 末了又埋进她的发间,闷道:“你自己的味道。” 不同与以往,男人笑了两声: “美极了。” “我想去一趟你家。”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在一旁翻阅着生活书刊的童笙:“你没继续升学,又住在一个男人家里,这样不太好。” 说得宛转,怕说错话,因为他其实仍不了解她。 但是童笙却没领他的情:“不用了。” 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就像他们以往的每一个对话一样。 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难道是自己在逼迫她吗?可是先走向自己的,明明是她不是吗? 糟透了。他感到深深的挫败。 又过了一段时间。 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邻近傍晚,Arlen回到家。 他发现童笙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上面仅写着三个字,对不起。 他发疯似的。 喉咙像前一段时间常做的那样,嘶吼着。 他宛如没意识的摔着自己眼见的所有物品。 就这样嘶吼、发泄,重复了几次之后,Arlen冒着汗、喘着气,脸红着平复自己的心跳,他的眼睛又开始模糊不清。 眼泪浸湿了他的双眼。 坐在沙发上,他看着面前破碎的杯子,以及满洒在地面上的罐装酒。 又是这样。 糟透了。 觉得自己糟透了。 什么也抓不住。 日子过了半年。 久到他开始觉得这个叫做童笙的孩子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人物时,一个脸上化着浓妆,皮肤白皙的妇人找上了他。 与他的爷爷奶奶一起。 说是他那跑掉的妈妈。 对这名妇人并没有印象,也不怪他,毕竟在他还是个婴儿时,妇人就遗弃了他,因为他父亲死了。 “真的很抱歉,妈妈现在真的很后悔,跟妈妈回家吧,丈夫那边也说没问题的,一起好好的重新开始吧。” 男人看着似是他母亲的人这么说,晃了神,他不禁在心里闷着声询问自己: 一起生活啊......曾经也有个人说要与自己一起生活,结果呢? 他的家去哪了? “好啊,那就回家吧。”他沉声说。 妹妹5【完】 几日后。 用餐时间。 妇人替Arlen夹着菜,问他是否还有欠缺的用品,而她的丈夫则在一旁严肃的吃着饭。 须臾,Arlen看到对方夹着菜的筷子顿了下,并对他的母亲这么说着: “童笙那孩子去哪了?是不是到现在都不肯接受我做她的父亲?” 同一时间,筷子掉落到地面的声音响起。 “怎么这么不小心?”母亲有些担心的看着失神的Arlen,一边替他捡起筷子,一边回应着她的丈夫:“别想多了,那孩子本来就喜欢到处跑。” 先生拿起了放在鼻梁上的眼镜,用衣服下摆轻微的进行着擦拭:“或许是还记着她死去的父亲。” 他的声音低沉,一下一下的撞击着Arlen的心弦。 跟着童笙这个名字一起。 接过母亲替自己新拿过的筷子,Arlen努力的抑制自己心里的嘶吼。 巧合吧? “谁...是童笙?”Arlen问得小心翼翼,脸显得有些僵硬,可能是他努力抑制自己的脸不要太过于难看所导致。 但是他神经大条的母亲却没注意到。 “呵呵,她是你的妹妹哦。” 妇人掩着嘴,笑得温柔,脸颊鼓了起来,有一瞬间,Arlen觉得他从她的母亲身上看到了童笙偶尔会做出的表情。 心跳重重的跳了下,他忽略自己心脏的抽搐感,冷静的问着: “我可以看看照片吗?” 母亲见他难得这么多话,开心的应下。 “当然好了。” 她站起身,轻抚着Arlen的头发,“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干净整洁的房间,房间布置以暖色为基础。 刚走进这里的时候,立即就产生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少女的日记,脸色越看越难看。 一旁的桌上则摆着一张照片,照面中则有着一名淡淡微笑的少女。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张摆在一旁的照片,少女的脸颊处上有些微的凹陷。 正是一会前Arlen控制不住手力所导致。 因为里头的少女,正是童笙。 童笙的日记。 医生说爸爸的病能拖多久是拖久,叫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明明这些是较危急的事,但是现在却入不了妈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