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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中第一狗!” 精彩的布道! 啾啾跟着他握了一下拳。 “谢谢你,小师妹。”苟七拍了几下,把自己狗耳朵拍回脑袋,“……让你见笑了,我化形还不是很熟练。” 看出来了。 不过啾啾现在的关注点不在这个。她只是看看苟七,看看宁溪,又看看自己,叹了口气。 苟七急忙问:“怎么了,师妹,哪里不对?” 啾啾摇摇头。 宁溪却跳了起来,指着啾啾,大声喊道:“你刚才要是有一丁点的想法,觉得我们三个一样矮的话,我就杀了你!” 啾啾:…… 是的。 啾啾个子小小的,宁溪个子小小的,怎么苟七也个子小小的。 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在大长腿漫天飞的修真界,简直就是个……盆地小分队。 *** 啾啾被安排睡在北厢房第三间。 “你来之前我们已经把房间整理过了。”苟七随时都洋溢着热情的傻笑,“宁师妹还给你放了几盆冰氤花,这样睡着不会太热。” 宁溪只是别扭地强调:“说了叫我宁师姐!你们都得叫我师姐!” 别看她比啾啾还矮个一两公分,但她已经整整十七岁了,还有着筑基后期的战斗力,是不折不扣的师姐。 可惜宁师姐没什么威慑力,话音落下时,啾啾和苟七已经在聊别的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侧脸看她。 “我们平时要做的事也不多,师妹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养伤,不用急着加入工作。” 苟七像个温和可靠的小哥哥——指个头很小、兄长力却很高的少年。他一边说话一边还把床给铺好了。 “说起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要紧。” 啾啾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来之前已经处理过一次了。” 是她躺着睡觉那一个月中,钟棘给处理的。那位小师兄显然不擅长救死扶伤这种活儿,包扎得潦潦草草,估计也有给她喂药,因为她从歪歪斜斜的绷带下看到的是已经光洁如初的皮肤。 啾啾抿唇:“估计休息个三天就能彻底痊愈。” “嗯。不着急。”苟七摸了摸她脑袋,又轻轻拍一下她的腮。 啾啾:…… 她百分之百确定这是撸狗的手法! 她百分之百确定她刚才被一只狗撸狗了! 莫不是这位狗师兄以前做狗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所以认为人类这样被撸也很舒服? 啾啾不敢相信。 肇事人完全没觉得不对,还对她绽放出一脸善意的笑。 啾啾:…… 草(一种植物)。 “好了,天色不早了,师妹就好好休息吧。”苟七对啾啾点了点头,拖着宁溪离开房间。 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宁溪因为刚才被无视而噼里啪啦烦扰苟七的声音。 热闹的不得了。 啾啾坐到床上,念了个清身术,解下身上的绷带。 是回春堂常用的织云布,素白柔软,上面残留着些许钟棘的气息。 除此之外,钟棘还给她扔了点药。 只有半瓶,应该是他平时用剩的外伤药——也许、可能、大概小钟师兄不会疗伤仙术,把技能点全点在战斗上了,所以平时只能靠伤药来治疗身上的战损伤痕。 他那么喜欢战斗,受伤肯定不会少。 想想还挺惨的。 啾啾给身上仅剩的几道伤涂好药,躺下,走神好一会儿,最后摸出另一个东西。 这才是她最近最想分析解谜的东西。 ——是之前在试炼秘境捡的那颗琉璃珠子。 按理说应该被她装进物品袋,一起遗失在玉塔里了,可她在回春堂醒过来时,这颗珠子又回到了她手里,被她紧紧捏着,散发出温热的触感。 这到底是什么? 啾啾凑拢了,微微皱着眉。 琉璃珠整体呈蓝色,四周澄澈干净,唯独最中间有一抹白色的絮状物,像是漂浮云絮的蔚蓝晴空。 血滴在它身上没有反应,仙法施在上面也没有反应。 它安安静静的,不声不响,仿佛死物。 啾啾又尝试用新的方法唤醒它,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变化。 珠子依然长那样。 没办法,她只能把它重新放回去收好。慢慢研究,不着急。 啾啾闭上眼。 第二天,她是被厨房的爆|炸声吵醒的。 第12章 穷举法对笨蛋永远有效。…… 厨房那边已经站着人了。 ?轻?吻?小?独?家?整?理? 苟七和宁溪吵得不可开交。 啾啾抵达的时候,只看到焦黑的墙面、一地的碎片,凶巴巴的宁溪,以及张开双手试图阻止啾啾视线的苟七。啾啾往左,他就跟着往左,啾啾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师妹,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 啾啾:“我睡够了。” “不够,你只睡了四个时辰不到,我们一般一天都睡八个时辰。” 啾啾:“……因为你是狗。” 苟七拦在门口,虽然他过分可爱的小个子挡不住一片狼藉的现场,但他脸上写满了禁止进入的决心,两只犬耳警惕地转来转去。 宁溪也停止了和苟七的对峙,转而挽住啾啾——说是挽住,不如说是架住:“这里不许你呆着。” 啾啾被她拽着往回走,默了默:“你们在做什么?” 宁溪面色一僵,片刻后别开脸,哼声:“不告诉你。” 啾啾:“帮我做早饭?” 宁溪:“不是。” 啾啾:“在做违|禁|药|品?” 宁溪:“不是。” 啾啾:“开发新菜谱?用火系法术打架?浇水灭火时因热胀冷缩引发炸锅?” 宁溪:“都不是。” 啾啾:“给我准备迎新会?” 宁溪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啾啾:…… 穷举法对笨蛋永远有效! 啾啾被按回弟子堂,由宁溪抱着胳膊虎视眈眈地盯着,枯坐了一个上午。这简直比关刑房还要受苦,刑房姑且还留有一小片天地让人活动活动胳膊腿儿,宁溪的视线下,啾啾连抬抬手都会被严阵以待。 幸好到了中午,苟七捧着热腾腾的汤菜,结束了啾啾的酷刑。 紧随而来的是另一种酷刑。 围坐在小桌子边,啾啾几次提起筷子,又几次放下。环视一圈,宁溪表情一言难尽,苟七则亲切地笑:“筑基期后我就没再做过饭了,可能厨艺有些退步,但应该不会太难吃。师妹尝尝。” 啾啾夹了一筷子粉色肉块,放进苟七碗里:“师兄请。” 苟七默了默,抿抿嘴,表情害怕。 ——所以说你自己做的菜,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好半天,苟七终于挑起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