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檍洁见茱儿出神,笑问「这你不也有,值得盯着,眼也不眨地看上一盏茶时间?」 「是不值,光看太浪费,茱儿要好好摸摸。」说着她掌心成碗状轻轻包覆两只粉透雪桃,盛捏感受柔细软嫩「若是哪天我当了娘还能如姐姐般拥有圆挺美乳,那该多好。」说完她指端开始轻压抚捏,重复陷入浮起于白澎云朵间,双眼靠近细细检查着「手感细致绵嫩,再近也看不见伤痕瑕疵,姐姐你太特异了。」 「不是姐姐特异,是伤药神奇。」檍洁补充道。 「姐姐不是说擦药当晚即不见伤痕么?茱儿记得以往瘀伤都得连擦三日方能消除。而且,姐姐你这里比茱儿的还樱粉幼小,怪不得诱人啃咬。」说完双手拇指便揉压上那樱粉凸口处,感受指尖滑嫩软绵过度到硬弹蒂红。 檍洁见茱儿目不转睛的专注样,疑惑感大过渐被挑起的兴奋,遂问「不都一样么?」 「不,」茱儿盯着手中温软,沉溺间摇头呢喃「兆国女子仅有处子的乳尖色泽是淡粉的,若遭破身则转为暗赭,我靠着羽蝶姐研制的药膏,勉强保持着朱红,而姐姐你都喂哺过孩子却仍是桃粉色……」珠儿越讲越细声,微张的湿唇含住那樱红浆果,舌尖轻舔果身拨入口中,下唇连带包含住大圈的软香绵嫩,细细吮着。 檍洁不再言语,拉松茱儿垂至腰间的被,盖在她肩上轻拍着,眼前无关性欲挑逗,而是一个孩子正重温母亲怀抱,感受无私滋养。檍洁闭上眼,脑中浮现玄平总爱倚在她胸前把玩吸吮,那时的他仿佛退去刚毅男子外衣,像个孩子安适依偎娘亲环抱,尽情需索亲情及放松。 茱儿亦不再大幅移动,一手环抱檍洁腰,脸面贴她胸间,嘤嘤小嘴正专心吮着左侧雪桃,一手捧聚另颗夹贴侧脸轻磨,静静包围在檍洁的暖香玉枕之中,填补她幼时失怙缺憾。茱儿内心的渴求转为贪婪,直到她心满意足离口时,吮吸处除了透湿微涨,更多了圈细红齿印。........ 082回报(回报) ........「姐姐,怎办?茱儿……竟弄伤姐姐……」茱儿一脸愧疚。// 「没事,小小红印,很快退的……」檍洁一派轻松模样。 茱儿焦急全写在脸上,慌张道「不成,圣上定会起疑的,我真是太大意了!」 檍洁语气和缓回应「不怕,姐姐有化瘀药,你现帮我擦,夜里打灯细看也察觉不出来的。」接着从一旁袖袋取出青紫色玲珑盒,推下盒盖後示意茱儿接过。 茱儿打开瓶塞凑到鼻前闻又看「又香又凉,味道闻来跟羽蝶姐的白药很像,却带着浅紫色泽。」 檍洁附和「嗯…这确实是从白药改良来的,擦上後,会教你更惊奇。」 茱儿用尾指小心翼翼挖出一米粒大,均匀薄涂在微陷的红印处,红印处肌肤立即吸收,接着炎红退成淡粉,凹窝不再明显,当檍洁收回药盒,若无其事问茱儿还要进行其他的吗?茱儿回神望向檍洁,不敢置信她还愿让她继续,傻傻点头又摇头。 檍洁笑她「真成了孩子?一个红印便把见过大风浪的茱儿吓傻了是麽。」 茱儿知道姐姐用意,亦轻松回应「姐姐你取笑茱儿。」 「快说吧,不然,等等午膳,难保有不速之客。」 茱儿刚放低的心又悬上「谁,圣上麽,她会来找姐姐用膳?」 「别担忧,要也是提早传姐姐去正殿陪膳,哪能要圣上摆驾来回半时辰,只为用膳。不过入宫这些年,圣上午晚膳大多跟议政而误餐的臣子共用,是慰劳也是答谢群臣戮力从公。」 茱儿松口气,但眉头仍紧锁着,檍洁以为她不舍玄平冷落她,於是又补了句「当然,朝政不吃紧时,他偶尔也是会宣妻妾孩儿一同用膳。」 檍洁没说出口的是,玄平自小习惯独自用膳,吃得菜样极简,两人深居的日子也多粗茶淡饭,一桌珍馐在他眼里并未增加食欲,明知过剩的菜量及养分反令他倒胃口,不如与人分食共享。 但宫里职责分明,既有御厨,他亦不好插手调整菜色。可他毕竟懂医术,知道如何饮食配搭为上,渐渐御厨们也从剩菜中了解圣上偏好,而後更有默契地准备他和陪膳群臣一同完食的份量。 檍洁甚至记起,年後有次与两孩儿陪玄平用膳,他轻描淡写回应孩子,颇是想念檍洁简单有味的家常菜。她这才发觉,自进宫以来,只专注回忆过往伤痛,忘了体谅玄平操持国务的辛劳,日子是显达尊荣,但夫妻间却日益生疏。 玄平虽贵为高高在上的国君,躺憩檍洁身旁时,也只是她夫君,她这当妻子的,给予的温暖支持竟少於冷淡呕气。他给她皇后之位,取用不竭的富贵荣华,她给他的,却比秖地隐居那段清苦岁月里所做的更微薄。在宫中不能再替他晒药制收、无法共同研读喜爱书籍,不再费心想着变换菜色,连教养儿女都已由专司他人接手。 她这才承认,皇后原是个无能妻子,檍洁为后这些日子做的,大多的是故意冷淡玄平,和他赌气的言行,总令国事繁重的他更不清心。而种种愚蠢行径,说穿了也无非是想玄平重视她。 檍洁沉溺在自我思绪中,未察茱儿听完她补充解释後,额鬓间开始汇聚冷汗,她边穿起衣物,双眼仍紧盯她忘情烙下的印痕,期望午膳前能见到它消肿退红,否则若圣上一时兴起要姐姐陪膳,饱暖思淫慾,扒开衣襟惊见咬痕,就算事後知道是女子所为,该也不会放过她吧?常言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兆王能咬到见血,她区区民女连摸都得杀头也说不定? 「你看你,盯到失神出汗,很热麽?」檍洁用拇指轻抹她额间汗珠,皮肤浸凉,茱儿打了个冷颤,仍是紧盯已退到似抓痕的淡粉弧线。檍洁这才意会她的担心,抓起心衣线绑上背「别瞧了,日落前会淡到无痕的。来,帮我绑下边。」 茱儿又不放心地掀起白缎底上绣有淡紫碎花心衣一角,阴影下似乎已不见咬痕,她这才微笑松手,拉起垂至一旁的绑带,绕到檍洁身後为她系上。 茱儿手里绑着丝带,脑子松弛间又转起邪念,思想难得入宫见姐姐,就这麽出宫未免太可惜。 茱儿见檍洁欲穿回外衣,撒娇式贴向前去环抱她柳腰,甜腻唤着「好姐姐,今日您遂了妹妹心愿……」语未落,脸庞眷恋轻拂软玉,神情惆怅「不知茱儿何时有望回报。」 檍洁笑应「要说回报,今日姐姐算是回报妹妹习欢堂上的教导。」 「这就扯平了麽?」茱儿抬起质疑微笑问洁儿。「妹妹可是拿命去教姐姐。」 洁儿明知茱儿又耍花样,静观其变答「姐姐领受,特此相陪,是不?」 茱儿见洁儿神态喜怒难辨,示弱改口「好姐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