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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王?呵……朕还是吗?兆国现下乌烟瘴气,一国之君的我却躲在这逍遥过着行云野鹤的日子,朕愧对黎民百姓……曾想一死了之,但终是无法眼见太子毁国殃民。……晴主,你也曾是一国之主,定能明白那种痛。兆国虽非你故乡,但这十几年移居,土不亲人亲,你忍心见无辜亲友受牵连吗?」 晴主微微叹气,兆王见其动摇,摸索扣握她腕间,劝说道「晴主,平儿他冷静睿智,善谋能断,临危不屈,兆国现下需要他力挽狂澜,祈瑊相信平儿会是勤政爱民的好国君。」 晴主转腕收回手嗤笑道「兆国沦丧至此,你才想到平儿??,别忘了,他可是你亲口下诏流放,才遭不测。如今,你要我怎么信你,不是想牺牲他好让你重回君王宝座?」 兆王有些激动晴主的疑心,急忙辩白「是,祈瑊承认,我是错怪平儿,是想让他牺牲安乐拯救兆国,但我不为自身,祈瑊已拟好诏书退位,只要平儿愿解救兆国,祈瑊会让齐展丰里应外合,让平儿依着诏书废太子,登基为王。」说完摸索身上暗藏的诏书。 晴主轻笑起身背对兆王,朝墙边悬挂的多幅顶天立地的恭录佛经挂轴走去,抚触那些劝世文字,毫无恋栈道「依诏书为王…呵……实话告诉你,平儿不靠诏书,几年后,依旧有能力自立为王。兆国上下都以为齐老将军已死,事实上,万员精兵尚存。加上民怨导致多数兆人纷纷迁居西南避祸,只国复兴指日可待。」 兆王吃惊,没料到局势竟是如此,齐老将曾与他攻蛮,称得上是出生入死的患难之交,却诈死反叛?但这时兆王已别无选择,只能说服晴主,并为兆国求取一线生机。 兆王慌张起身,拌倒凳子跌跪在晴主脚边「晴主……祈瑊明白,更相信晴主预言,平儿终会是一方霸主。唯国土分裂,必生征战,何不趁此良机,让平儿带兵,歼灭……陈腐的兆国。」 晴主居高临下,朝脚边的兆王轻蔑道「祈瑊,晴主有没听错,你身为兆王竟要儿子灭了兆国?」 兆王无惧羞愧,紧抓晴主裙摆,激动哽咽「祈瑊明白……这些年,只族灭国之事,晴主与平儿一直耿耿于怀,祈瑊每每想起无辜惨死的百姓,何尝不是愧疚难安,睡不稳。现下祈瑊想通了,谁作主称王又如何,重要的,是给百姓安居岁月……晴主,就当祈瑊厚颜无耻,求你说服平儿回中土称王。至于他要不要留着兆王头衔与兆国规制,祈瑊不在乎。晴主……祈瑊求你了……晴主」 晴主思及族人曾受的苦难,声调放软道「你先起来吧,这事得平儿自个愿意,就算是我也强求不来。」 兆王自知成事不易,但仍欣喜攀着晴主身爬起,见她似未推拒,转依为抱。语调极其卑微「晴主…祈瑊还有一心愿未了,望晴主成全。」 晴主接受那示弱「说吧。」 「平儿既在西南复族,让他去我俩盟誓的洞穴,我藏了个宝盒,里头当是给孙儿女的小礼。」说完兆王将头轻靠晴主香肩,眯眼嗅着那香气体温,仿佛神游回当年穴地。 晴主亦想起,故问「是那对龙凤碧玉?」 兆王不禁收掌陇紧怀中软玉,惊喜反问「你怎知道?」 晴主笑应「听太后提过,说是兆氏传家宝,可你出征时弄丢了。」 「那时特意留下,本想给晴主惊喜,怎知……走得匆促,早几年,祈瑊还想亲自回去找出来。」兆王柔声说完,含笑凝望晴主。 「事隔二十多年,岩穴不定塌了。」晴主无奈一笑。 「不会的,你我经历劫难都能重聚,那洞穴一定尚在。」兆王说完,脑中浮现晴主当时的娇俏容貌,凭着油灯微弱黄晕,嗅着她如故的沁人香气,不偏不倚将唇叠上她的。 晴主明知不该却又沉沦,白臂如蛇滑绕兆王颈项间,兆王软吻逼着晴主靠贴墙边,挂轴遭摩搓出沙沙声响。他视线混沌,但听触敏锐,她喉间的轻咽水声,急喘的吐呐,臂背靠贴摩搓渐生的热黏,温软胸腹起伏碰撞,在他环臂间微微燥动的细腰,四腿夹守压制着一墙的佛门戒规。 他继续湿吻她边问「晴主……要祈瑊吗?」 她轻咬他滑舌笑回「在这里么……祈瑊不怕……下地狱……」说着双手却悄悄滑至他腰间拉开系带,以行动勾引兆王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他眼盲心不盲,辨得晴主默许,口舌吻得更深彻「为晴主……祈瑊甘愿永不超生。」说完双手攀她颈腮抬拉下颚,好垂直搅吻她,掌心顺下探入左右衣襟间掏捧起饱实甸软的玉梨,梨身水透细致不容撞压,他小心温护在掌中揉洗着,等着果净蒂硬,再分口咬下。 兆王分不清时辰,只想专注重温久违的感官逸乐,晴主则清楚记着时刻,她不能放任他慢条斯理,外头侍女挡不了太久。 她渐垂下头,娇声催促「祈瑊,晴主好了……你快……」 祈瑊笑,弯身弓背,叠唇压吻转为轻柔,双手离果长驱直下,快速拉掉她腰间束缚,覆贴晴主细嫩双腿内侧,滑穿分拉开些,接着一手环她腰臀搂前,另手探抚暖湿潮地确濡滑度,准备放出饥渴囚龙。 可那龙身却早在晴主手中苏醒,被乖乖领去解周身燥热。甫浸入暖穴饱满水液中,龙身粗糙鳞片顺滑了,悠游一阵开始顽皮翻腾,搅得水花四溅。龙头玩心大起,一次次深钻撑入窄缝,顶开再进。 兆王觉着此次定可深探至底,似洞穴中的末次交欢,冒着头颈卡死也在所不惜的决心,最终获得极致欲乐,留下传世血脉。 兆王真实感受与晴主燕好的最初快感,发狂似地用肉身宣泄对她的思念及歉疚,也任晴主报复式扒抓啃咬他周身筋肉,两人在极有限的时空里相互侵略攻占,到携手抵达极乐,即便知道对方带着其他企图,也在所不惜地献出最脆弱的领地,为求保留在对方心中仅剩的信任尊严。 晴主此次面对身下男子的掠夺,确实不想抗拒,因她紧护的早失去过,而那个让她自愿失去所有的男子,现下终愿放弃追求一生的权位,臣服她怀里。这代价是,自此之后,兆王对外除了眼盲,双腿亦渐失气力,只能坐困屋中,等候晴主指示。 * 另一个早臣服在晴主怀里的国师佟烨,因兼任右丞,总在下朝后与群臣交谊,或似此刻,坐于书案前代太子评阅奏章。 皇后一旁环倚他肩背,娇嗔道「国师……你自兼任右丞之后,老看这无味奏章,都不瞧本宫……」。 「娘娘不是想成太后吗?耐心点,佟烨也是为往后大把舒爽日子,才牺牲与歆娴眼前的小小欢愉。」国师仍翻着奏折圈点,未抬头。 皇后觉着无趣,起身绕至一旁刚请人搬来的落地铜镜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道「可……歆娴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