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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 她知道,那藏在衣衫的肌肉,是多么的紧致,滚烫,富含着男性独有的力量。 沈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只见她衣衫半褪,双颊绯红,眉眼含春,胸前的肌肤上还有胭脂色的吻痕。 这般情动,莫不是因为沈霖? 沈墨呼吸一滞,而后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他目光转向沈霖,脸上已经无了笑容,显出几分阴冷气息。 沈霖此刻已经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上衣胡乱穿上,随即笑嘻嘻道:“大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共穿一件衣裳也无妨,更何况,这衣服也挺合我身。” 沈墨长眉一凝,手不禁握紧成拳,还想揍人。 就在此时,床那边却传来白玉的轻声呼唤:“大人……” 声音娇媚缠绵,透着对他难以掩饰的依恋。 沈墨先是一怔,寒凉的目光不觉柔和下来,回眸看她。 白玉怕他误会自己甩手离去,心急如焚,不由用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他,颤着声儿,语气透着一丝乞求和害怕道:“大人,我讨厌他的,你带我走……” 在有得选的情况下,她当然会选沈墨。 沈墨身子微震。仅仅一瞬间,他眸中的冷色尽敛,恢复了以往温润如玉,他朝着她走来,沉稳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娇躯,下一秒,将她打横抱起。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我带你走。”他温柔而抱歉地说道。 被那样深沉专注的眼神看着,白玉心底再次涌起一股滚烫的情绪,两弯藕臂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肩颈,寻求庇护似地依偎在他怀中,感激道:“大人,谢谢你来救我。” “没事了。”沈墨抚了抚她的头发,朝她微微一笑,像哄小孩般,语气呵哄安慰。 言罢抱起她,也不理会沈霖,径自往门外走去。 两人刚走到门前。 沈霖不甘心,猛地想上前阻拦,被沈墨一个阴恻的眼神瞥去,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步。 两人一路畅途无阻地出了静院。 白玉心头那根绷紧的弦渐松下来,这时,萦绕在鼻尖的男人气息愈发强烈,白玉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软绵绵的,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汪春水,再无法思考。 “大人,去你房间。”她银牙紧咬,双眸含春,极力克制着体内那股躁动。 沈墨为她那话中透出的讯息弄得心神荡了下,感觉怀中身子十分滚烫,不禁担心地问了句:“你身子可是不舒服?” 他突然的温柔低语,令白玉顷刻间理智全消,娇躯颤颤发抖,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白玉视线望着他那俊美无俦的面庞,眼儿不觉饧媚,纤纤玉手胡乱地伸过去,抚摸着他的脸,喉结,却仍觉得不够,不禁凑上前,香滑粉嫩的丁香小舌一伸,竟然舔了下他的耳垂。 沈墨身子微僵,俊脸隐隐约约发红,看了眼左右,见无人才微松口气,压低了声音,“白玉,还没到房间,你先……忍一忍。” 听着她微微的喘息,沈墨呼吸亦渐渐急促,不禁加紧步伐往自己的院中走。 白玉此时情思迷离,不知身在何处,更听不见他的话,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搂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娇艳的红唇贴着他的喉结,又是吻又是舔。 沈墨自那夜在船上碰过她一次,自此再没碰过她,也没碰过别的女人,被她一撩拨,亦有些情炽,额角有滴汗滑落,心跳得厉害,恨不得一步作两步。 “大人,你走快一点……”白玉声音软媚,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襟,催促着。 “白玉……”沈墨嗓子都沙哑了,他已经够快了。 她今日是怎么回事?这般情急。 不一会儿,两人终于来到沈墨所居院落。 正在庭院草丛里抓蟋蟀玩的小蕖,见她家大人怀抱着一女人进来,那女人还急不可耐地亲吻她家大人。小蕖脸瞬间红得好似猴子的屁股,连忙低下头揪着草,假装看不见。 沈墨一直把小蕖当做小娃娃,被一小娃娃撞见自己与女人亲密,他脸上不由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却轻咳一声,随后落落大方地抱着白玉往屋中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犹豫片刻,还是回眸朝着小蕖沉声道:“小蕖,守着院门,谁来都不许放进来。” 小蕖年纪虽小,却也不是蒙昧无知,一听就明白这一男一女要在房间里做什么。 这种时刻当然不能让人来打扰的,小蕖猛地站起身,大声地保证道:“是的,大……” 小蕖还没回答完,便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然后是门上闩的声音。 “……”小蕖眨了眨眼睛,望望天,又望望地,脸又红红的。 第39章 荒唐 沈墨抱着白玉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 刚离开他的怀抱,白玉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空虚,连忙拽住他的手臂,眸光荡漾地看着他,缠着不给他走,软媚着声道:“别走……” 沈墨心口一悸,伸手轻环着她腰身,在她额头轻落下一吻,声音低沉:“马上就来。” 言罢,走去将卧室的门窗关好。 待返回之时,看到白玉竟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全身颤颤发抖。 她双腿交缠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纤腰微弓,两道纤长的眉紧紧蹙起,一脸痛苦,难以承受的样子,她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呼吸急促地喊道:“大人……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啊。” 大概是药物发作,她浑身血脉偾张,好似要炸裂,一时又像是被万蚁噬心,痒得无处抓挠。 她神智涣散,渐无意识,就自己都无法帮自己,只能乞求于人。 沈墨脸色微变,终于觉察不对劲儿,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凝眸看她。 她衣衫半解,一双腻乳包裹在抹胸内,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沈墨却无情兴,他目光清冷,修长指尖轻轻在那染了胭脂色的颈间滑过。 冰冰凉凉的触感令白玉禁不住颤抖了下,像是得到一丝慰藉,随后却是更加的难受,她焦躁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抹胸带不觉自褪,春光乍泄。 沈墨眼神一黯,立刻拉过薄衾给她盖上。 想来秦氏给她吃了乱性的药,否则何至于此。 看着白玉痛苦的神情,沈墨心口微窒,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 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神情有些许恍惚,温润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冷漠。 抚着她颈间的手一旦离去,不禁渴望更多,她眼睛雾蒙蒙地,有水珠凝结,自眼角滚落,她已经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看得到模糊轮廓,内心底却知晓这人是她熟识的,她毫无理智地,卑微地乞求着他,“求你,帮我……” 白玉痛苦压抑的呢喃声,唤回沈墨的神智,他墨眸中的戾气顷刻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