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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近距离看着白枳的脸,顿悟,天才的想法跟他们普通人不一样。 白枳找好景点了,“家里有车,我们坐车出去吧。” “我还没有考驾照。”李轻舟惊恐地拒绝了,“再说,外国的车跟国内的车方向不一样。” “我考了。”白枳指着自己。 李轻舟的表情很为难,他觉得白枳不太可靠。“我……觉得去搭地铁或者公车什么的挺好的,可以更好看风景。”他下意识拒绝了。 “那也可以。”白枳去找出一个零钱袋。他把钱包都给李轻舟,“拿好,不要被扒手偷了。” 李轻舟无所谓地将钱包放进口袋里。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就是到处跑出去玩。 夕阳的光落在九月四日大道。 剧院的门前,大家在陆续进去,教堂的门关着,但是依旧承受着最明亮的太阳光。这里的人没有城北多,但是人来人往,一点都不陌生,世界上的哪个角落都一样。 李轻舟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要回去了,机票已经订好。 这段时间忙于出去玩,李轻舟的脚都走酸了,“还剩下的时间,我就不出门了。” 白枳点头,“我也不能到处乱跑了,我突然想起,我的作业没有做。” 李轻舟皱眉,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 白枳很淡定,“可能要完。” 李轻舟尽职尽力地催白枳去做作业。 “你还需要读四年是吗?”李轻舟在做饭。 白枳拿着笔,想了一想,“不知道,我在考虑。” “这个还能按照你的心意?”李轻舟不敢置信地回头。 白枳点头,“我在考虑。”他重复自己的话。 李轻舟不管了,“如果你回来的话,记得通知我。”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上大学。”白枳笑,“我要去哪里通知你。” 李轻舟咳嗽一声。 白枳打击他,“不许冲着菜咳嗽。” “我又不是真的咳嗽。”他望天,然后尽量用一种风轻云淡的装逼语气说道,“我考上了国内的帝都大学,选的是数学专业。” 最牛的学校之一,最难进的专业之一。 白枳一愣,手中的笔差点不小心戳穿作业本。 李轻舟淡定地继续炒菜。 白枳安心了,“看来我的下半生有着落了。” 李轻舟笑着回头。 白枳问他,“真的不搞围裙py吗?” 李轻舟变脸,一下子就生气了,“所谓的围裙py是专门买的py的围裙,不是真的用这种做饭洗碗的时候穿的围裙。虽然我有定时洗围裙,但是不适合吧!” “裤子一脱有什么不适合的。”白枳提建议。 李轻舟咂嘴,“晚点我就脱掉你的裤子,光给你穿围裙,看你觉得适合不适合。” 白枳回想一下那种情况,勇于接受,“我是完全OK。” 李轻舟淡然说道,“你记得自己说的话就好。” 白枳拿起笔记本,发送邮件给自己的导师,“说来,你想不想当一下我的模特?” “什么模特?画画的?”李轻舟一边炒菜,一边跟白枳聊天。 白枳转过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嗯。” 李轻舟打了一个寒颤,“你以前不是跟秋舫说过,如果你画下了人,人的灵魂被取走吗?”详细的话他忘记了,但是白枳那时候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仿佛是真的。 白枳笑了,“是的。”我画下的人,灵魂为我所有。 李轻舟的手在抖,白枳说这种话给人的感觉特别可怕,“那我不要。再说了,我记得你还说过,你不会画真人的。” “你可以当自己是塑料小人,不要动。”白枳提建议,“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就更好了。” 李轻舟不快地说,“我不要。”他拒绝了。 “行吧。”白枳说。 李轻舟很欣慰,“你终于学会听人讲话,并且会尊重人的意见了。” 白枳不说话,只是拿着笔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第二天,李轻舟一大早就被人扒光了衣服,然后推进画室里面。 李轻舟感觉得到随着自己的走动,从上到下都凉凉的,“我不是说我不要了吗?” 白枳停住脚步。 因为他停住了,被他推着走的李轻舟自然也停住了。“放弃了吗?放弃了的话,我要回去穿衣服,去打游戏了。” 白枳一下子从他的背后抱住他。 李轻舟看着一双白皙的手交叉在自己的腰前,背后的人蹭来蹭去,声音软绵绵,一股撒娇劲,“怎么样~都不可以吗?” 李轻舟犹豫了一下。 白枳将脑袋从他的手臂那里穿进去,从下方看着李轻舟,嘟起嘴巴,眨眼睛,表情怎么造作怎么摆,“嗯?” 李轻舟的念头动了一下,没有立即反对他。 白枳看诱劝失败,直接开口威胁,“再不点头的话,我就强/奸你!” “草!”李轻舟后悔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选择乖乖待在家里,出去打工。” “人生没有如果。”白枳缩回脑袋,继续推着他坐,“快去坐下,我还是第一次画人。” “第一次?”虽然李轻舟对于美术一窍不通,但是他知道画人是美术课常有的吧。 “老师让我画,我都拒绝了。”白枳很自豪。 李轻舟看向一边,小声嘀咕,“你这样真的不会挂科吗?” “哼。” 白枳将沙发搬进了画室,让李轻舟坐在那里。 “随便坐吧。”白枳说,“但是不要勃/起。” 李轻舟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一个枕头扔白枳。 “我是说真的。”白枳态度诚恳,“勃/起以后,周围的画面都要改掉,很麻烦的。或者你也可以勃/起,但是要一直勃/起,不要动来动去。” 李轻舟骂他,“你把我当成什么变态了?” 白枳咬住笔,铺上纸,“我只是告诉你基本事项而已。” 李轻舟在沙发上坐好,用手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样不就好了。” “你这样,我画什么?”白枳用手拿下笔,笑了。 李轻舟想要调整姿势,但是他发现怎么样都不对。随便坐着别扭,躺着的话也奇奇怪怪的,最糟糕的是自己现在全/裸,不论是什么样,都叫人害羞。当他意识到这是一件让人觉得脸红的事情以后,身体就开始发热。 “你有看过泰坦尼克号吗?”白枳在削铅笔,显得很淡定。 “看过。” “你可以摆那个姿势。”白枳推荐。 “杰克世界之王那一幕吗?”说起泰坦尼克号,李轻舟脑海里的第一画面是杰克抱着露西在船边上的那一幕。鉴于现在只有他一个模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