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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都忘了,这男女相合不只是欢愉,还有怀胎十月的后果。可是凤歌如今尚在孝中,便是成了亲的正经夫妻,孝中有子都是不好听的,更何况这二人并未婚嫁,若是真有了什么,凤歌哪里还有活路? 两人商议一番,除了去求连晶,再也寻不到别的办法。凤歌本是不愿的,这事叫婶婶知晓了,叔父自然也知晓了,她倒不怕什么,横竖当初做起那事来她自己也是愿意的,不过苏河怕是要被叔父打个半死了,每每想到此处,凤歌总是于心不忍。 只是这事再也拖不得,真等到月份大了,哪里还能藏的住? 如玉也被苏河气得不轻,恁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糊涂?他们早早订了亲事,凤歌迟早是要嫁与他的,为何这么些日子都等不得?如此行事不计后果,岂不是把凤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毁了?如玉脸上难得带了怒色,可是一旦听清原委,这怒色立时转为惨白。 她还当是苏河年轻气盛不懂事,这时才知一切祸根竟是在她身上,要不是当日她不知羞耻的被他撞见,又怎会好端端的生了那样的念头?凤歌也是个傻姑娘,只顾着一门心思顺应他,却忘了这世道对于女子总是更为苛责,一旦事发,苏河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凤歌却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不久连晶被人请了来,如玉只说凤歌身子不爽利,方才发作了一回,也就没敢叫她挪动,只请了连晶前来相看。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连晶说她这阵子守孝虚耗了元气,是以有些血亏,月事也见不顺,倒是并无大碍,夜间多睡会子也就没事了,连药都不必吃。这才让两人松了一口气。而后连晶又为如玉把了脉,她的身子倒是调养的不错,只是当初亏的大发了,还需再精心调养一段时日。 因怕如玉担心,连晶又好生劝慰一番,少则一年多则两载,总能调理好的,子嗣之事也有回转的余地,让她不必思虑过重。几人又闲聊一阵,因天色已晚便未再多呆,凤歌走时神色间颇为感激,这事虽然有惊,但总算无险,如玉也跟着放下心来,若是真有了身孕,便是她罪孽深重了。 送了两人出门,如玉坐在床上轻抚小腹,心想着便是治好了又如何,她总不能与泽儿诞育子嗣,自己的婚事可以寻了借口推搪,可是泽儿总是要娶妻生子的。她二人以血亲之躯暗渡陈仓已是有罪,再拦着他成婚生子,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 墨宝本在一旁睡着,听到她叹息便睁了一对水汪汪的小圆眼,绒球似的跑到她脚边卖乖,如玉见它这般可爱忍不住发笑,将它抱起来逗弄嘻笑。 罢了,一切随缘便是,能与泽儿多相处一日也是好的,今生有人这般真心待她已是不易,又何苦去想那些许多,不如就同墨宝一般,欢乐一日是一日罢。窗外月郎星稀,如玉望着北方沉沉的夜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能想得通,只是不知那人……是否也能想得通呢? 京城孝女居中,思服命人备好晚膳,却见辰砂已然倒在床上睡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神色贪婪的注视他的睡颜,猛然被辰砂抓住手腕,一把拽到床上,“官、官人?” ************************************ 下章放辰砂,你们等他好久了是吧! 明天有H的内容,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算是什么类型,BL还是BG?所以大家就当作小众猎奇向来看吧,虽然这种设定已经不新鲜了,但是我觉得它还是有存在必要的,特别是在肉文里面。 104、百零四章 自形秽辰砂弄情(双性H) 思服本是好心服侍,不想却被辰砂一把拉扯到床上。 自己是为何被官人买下又收作心腹的,思服大概能猜到些许,无非就是他长得比旁人都要秀气些,正巧入了官人的眼。他原本恨极了自己这副长相,男不男女不女的,但见到辰砂之后,恼恨却成了庆幸,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跟随在官人身边呢? “官、官人?” 他问的战战兢兢,唯恐惹主子不快,辰砂却好似从未听到一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指尖描绘他的嘴唇,懒洋洋的问道:“你也是个清秀的,可曾上过主子的床?” “不、不曾,官人,求您放了小的罢?小的身子肮脏,只怕沾了官人的手。” 思服小脸通红,狭长的凤眼之内凝起水雾,辰砂见状反倒被勾起了兴味,纤长的手指顺着唇角渐渐向下游移,“那可不成,我是最怕脏的,你这毛病不改我可不要你了,说说,你是多久清洗一次的?” “小的,小的天天都洗,只不过……”思服夹紧双腿,他不敢也有几分不想挣扎,却是更怕官人将手伸到他那羞处去,可他这身子天生就是个下贱骚淫不争气的,惊惧之中那物事竟还是渐渐硬了。 辰砂轻笑,顺着他的肉茎来回逗弄,“既是天天洗又怕个什么?你这物事倒是……咦?这是什么?” 本该是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却分外柔软,辰砂又是何等人,触手一摸便知不对,待要细看,思服却是一反常态,拼命挣扎起来。 “思服。”辰砂嗓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语调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与魅惑,“你乖些,让我瞧瞧,你就不想我疼你么?” 着了魔一般,思服被他说的软成一团,虐杀白明山时的狠辣半分不剩,倒像个小羊羔似的红着脸任由主子摆弄。辰砂了然一笑,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不过也是个困于皮相的庸人罢了。他方才睡迷了,思服靠近时还当是玉儿回来了,直到将人压在身下,才明白那倩影不过是自己奢望一场。 那狠心的妮子不要他了。 不过思服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趣味,本是想要逗弄他一番,哪知道这裤子脱下来后,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副光景。 思服阳具不大,估摸只有四寸来长,色泽倒是粉嫩,只是那在小肉根下面竟是如同女儿一般长出一条小缝儿来,肉唇阴核皆在,分明就是将男女两副性器生生拼在一起,硬是装在了他身上,饶是辰砂见惯了男男女女,却还是被这等奇景震愣了。 “官人,求您莫要再看了,小的身子脏,怕污了您的眼呢!”思服流泪道。 眼见辰砂盯着自己那处一脸惊诧,思服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除了羞也只剩耻,那样见不得人的物件都叫官人瞧了去,往后定是要厌恶自己了,老子娘都嫌他是孽胎,若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