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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想要闪躲,却被弟弟紧紧扣在怀中,只得生生受了这滔天的极乐。 如玉靠在苏泽胸口,一手抚上小腹,这里面酥麻麻暖融融的,极是舒服。可这舒服又与那极乐的滋味有些不同,没有那般惊涛骇浪,只是安稳平和,令人极为满足。 只不过,满足的只有她一个,苏泽却不是这般容易便能喂饱的。 “阿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分离月余,可知我心焦?”苏泽好似不知疲倦,两手顺着她的身子游走,肩颈,胸脯,小腹,膝弯,寸寸点点,亲吻摩挲着她的身子,极尽缠绵。 起初欲念刚过,这番动作不过是依依不舍。他对如玉用情至深,近来大营之中,夜深人静之时,他时常暗自回想,究竟是何时对她有了男女情思,可是思来想去也寻不到源头。 他年幼之时就极爱追着如玉,只要看到她便是格外欢喜,如今想来这般缘分怕是上天注定的,否则他长到这般大了,为何从未留意过别的女子? 那娇小的人儿团着身子靠在他怀中,月光自树梢上偷洒落,隐隐似有无数的小巧精怪,透过层层叶片瞧着他们偷欢,使他颇有些不自在。苏泽心思一动,坐起身来四下环顾,周遭一片幽暗,倒是瞧不出哪里藏了人,莫非是他头次于野外欢好,有些不适? 若是如此,不妨以毒攻毒,多试上几回也就好了! “泽儿,冷!” 如玉两手环胸坐起身来,一抬头就瞧见苏泽满脸坏笑,立时吓了一跳,“你又想些什么呢?笑的这样……” “冷了?”苏泽自问自答,“也是,已到八月了,早晚自然有些寒凉,是我不好,一时忘了你怕冷的,阿姊莫怕,这就让你暖和些!” 苏泽坏笑不止,如玉看着直觉不好,赶忙爬起身来去拿自己的衣裳,“不必麻烦了,你让我穿上……呀,不行!” 她四肢着地,圆润的小屁股正对着后面跃跃欲试的饿狼,苏泽两手扣住纤腰,对着两片白嫩的臀瓣各亲了一口,笑道:“当初无意间看了一眼,就被你这小屁股勾了魂,今儿个落在我手里,定要解了馋才能放你!小娘子,你只管从了我便是!” “又不是我叫你看的,怎的又来怪我?啊……轻些……好涨呢!” 不容分说的,苏泽挺枪长驱直入,如玉被他顶得禁不住一声尖叫,小穴反倒是绞的更紧了。苏泽比她高大许多,下身抽插不止,上身已然虚伏于她背上,一面舔着她的耳珠挑弄,一手握着饱乳把玩。 “阿姊这小屄也太嫩了些,每次入来都要喊疼,往后我可偷不得懒了,总要把你这小嫩穴操松了才合适些!浪玉儿,奶头儿硬了呢,你也快活罢?” 他情欲高昂,顶弄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如玉生受不住,手臂一软趴伏在地,只剩一个小屁股还高高翘着,“泽儿……你轻些弄来……这样快……啊……泽儿……这样快……我怕又要……” “你只管泄就是了,阿姊泄身的模样又浪又美的,看几次都看不够呢,可是这处软肉?”每每顶到一处,如玉便叫的更响,苏泽无师自通,挺着个硕大的龟头连连顶撞,如玉被淫弄得开始哭求,却令苏泽体味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幼年的他只能仰望如玉,半大时也是屡屡被她护在身后,如今他长大成人,阿姊却是这般娇弱的在他身下哭喊承欢,这等快意,旁的女子定然不能给予,只因她们不是阿姊,未曾与他几次三番生死相随。 侵占她,好似置险峰于足下,转乾坤于手中! 男儿天性便是尽力征讨,使其臣服,望着眼前的美景春色,苏泽心中柔情更甚,能与阿姊两情相悦,于他而言,又何止是三生有幸! 他停下抽插,缓解那袭之而来的快意,伸手去玩弄那更加饱涨的小肉核,促狭的问道:“阿姊,再泄一次给我瞧瞧罢,你爽利的时候,小屄夹的更紧呢!” 不论如玉怎样求他,苏泽也不曾放手,她只能被他撩拨的越发骚浪,这人竟是强要她去泄身呢,躲不开又逃不掉的,倒是令她更为易感,不一会竟是连着泄了两次,汁水更是连绵而出。 “小乖乖,竟有这样爽利么?连我都被你浇湿了,玉儿,我忍不住了,你可愿我操你?” 如玉几乎没了力气,几近气若游丝的回了声,“愿……愿意。” 狂风骤雨! 苏泽心知自己本钱足够,之前几次欢好也是悠着力气的,今日却是心性与兽性都被激至顶峰,丝毫顾忌不得了,长枪似的大鸡巴狠力插干,劲腰狂摆,招招皆是尽根没底,绝无一枪虚晃。 可怜如玉连连泄身,那酥麻酸痒的劲头还未消退,又被他按在地上好一番征讨,那大龟头上的马眼好似能视物一般,次次顶弄那块软肉,直到两人一同攀至巫山之顶,置身云雨之中。 大掌扣住如玉的小手,长指穿插进她的指缝,所谓十指连心,如此一来好似心心相印一般。 两人心神相合,抵死缠绵。 “泽儿……我不成了……你快些放了我……要……要不好了!” “不放!”苏泽反倒将她抱的更紧,“有何不好都冲着我来就是了,阿姊,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了你,好玉儿,我心爱你呢!” “不……泽儿……啊……救……救我……啊!” 一股水箭自她穴间射出,水柱越过两人嵌合的性器击打在苏泽身上,两人早已水淋淋的不分你我,苏泽被这奇景激的红了眼,不要命的插顶,直到那大龟头破开宫口,再度将浓精射入胞宫,两人才软了身子,相拥一处不住喘息。 如玉香汗淋漓,两颊绯红,苏泽怕她真的受了凉,赶忙为她穿衣,随后自己也穿好衣衫,再度抱着她扬长而去。此时窝在他怀中,如玉才是知道怕了,方才抱着她跑了老远,又连着弄了两回,他竟还有力气将她抱回去! 怪不得一直喂不饱似的,恐怕就是真的不曾令他满意过,只是他这样生猛……如玉打了个寒颤,想要喂饱他又是谈何容易? 两人走远之后,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的大树后走出一人,张松瞧着苏泽离去的方向出神,面色晦暗不明。 每逢佳节倍思亲,本当是家人团聚之时,他的妻小却早已命丧贼手,或许真是老天报应,人在时他觉得厌烦,人没了,反倒开始挂念。是以,他避开众人,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