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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苏泽突然有些笑不出了。 从来都是阿姊顾着他,护着他。时间久了,他都忘了阿姊也是想要人捧着护着的,无论他去做什么,抑或离开多久,阿姊向来只是默默牵挂,从未说过自己也有沉闷孤寂之时。她本就担忧他的安危,偏又赶上淫毒发作…… 这几日,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偏他只记得被迫分离时,自己如何难过,却从未想过阿姊心中如何。他被云姜叔叔救回,她便寻了死;他被送去白家外宅,她委身于白明山;他被流矢所伤,她惊恐万状;那么,他去征战之时呢?那担忧可曾少了?可是除了要他小心,她从未提过自己独守空房时的寂聊。 原来,哪怕到了如今,也是阿姊在护着他呢! 96、九十六章 泛轻舟弄箫把尿 推已及人,苏泽被如玉这近乎隐忍的懂事磨的心疼,他都这样大了,却还要累她担心。阿姊对他向来只有关爱,从未抱怨,他苏泽何德何能,究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与她相遇? 幸好,如今为时不晚。将手臂圈紧了些,她温软的身子就在怀中,苏泽心下稍安,“阿姊,随我去游湖可好?” 见他莫名的愁眉不展,如玉还当是战事吃紧令他心中烦闷,赶忙笑着应了,虽说去不得太远的地界,但能发散发散,也好过他闷闷不乐。 也不知苏泽从哪里弄了条篷船来,船身不大,至多能容四五人,船身中段以四脚撑起一间平顶凉篷,两侧篷柱之间垂有纱缦,微风起时颇有些飘飘欲仙。船中贴着船舷有两排木凳,如玉坐于其上,背后还有雕棂围栏,可将她稳稳护住,不至落水。 因未叫船工同行,如玉便坐在横凳上看着苏泽撑船。苏泽身形挺拔,操弄撑竿之时,手臂肩头的腱肉绷起,透过衣衫显出雄浑的轮廓来,想起他曾抱着自己欢好,如玉脸上一热,想要说些闲话遮过心中悸动,“泽儿这撑船的本事竟也不差呢。” 苏泽听了自然受用,站在船尾眉眼乱飞,他本就生得俊俏,此时有心为之更是勾人,饶是如玉都有些禁受不住,娇声斥责道:“快别挤眉弄眼的,可惜了这副好相貌。” “哟,看不出小娘子倒是个急色的,可惜我心里有了人,便是相貌再好,也不是任谁看上了都从的!”苏泽有意逗弄她。 “呸!哪个看上你了,越大越不知羞!” 苏泽理直气壮的说:“自然是你呀!若是没看上我,你也敢独自跟我出来?就不怕我将你带到个没人的地方……为所欲为?” “你不是心里有人了么?”如玉瞧他说的有趣,也就顺着他接茬,“你若真要守身如玉,又怎会为我破了规矩?难道你这心意是假的?” “你也知道是守身如玉!” 苏泽松开船竿,大步朝她走去,小船摇摇摆摆,却是如履平地一般。他捏了捏如玉的脸颊,笑道:“我不就是为了如玉才守着的么,你这狠心的小娘子,不来好好犒劳我一番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拿我打趣,着实伤人的心!就不怕我吃了你么?” 不知不觉间,小船已是行至一处僻静所在。一片水域四周开阔,周遭并无草木遮挡,倒是远处有片树木环绕,正巧将此地围成一个小湖。头顶明月高悬,如玉坐在船中也能看到四周景色,便也未将他的话入在心上,此处毕竟不是闺房,想来他也不能那样大胆。 如玉任他捏着脸,反正力道轻的很。她笑眯眯的望着他,也不言语,最后倒是苏泽败下阵来。 “你再这样瞧着我,我可守不住了!阿姊,陪我说说话罢。”松开那滑嫩的小脸,苏泽眼中只有如玉,再也看不到其他,“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被他这眼神灼的有些脸热,如玉别过头去望着水面,“平日里去给母亲请安,凤歌也时常来陪我说话,若是闲在了,也坐练练字画、女红,平平淡淡的倒也……唔~” 话未说完,就被苏泽一把拉进怀里,他吻的张狂恣意,青涩之气越发少了,长舌气势汹汹的在她口中侵占、缠绵,如玉晕头转向的想,这人怎么越来越没道理了,好端端的又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泽才将她放开,两人皆是气息紊乱,面色潮红。 他强压欲求,小心翼翼的说:“阿姊,是我不好,只顾着自以为是,却忘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难免孤寂,我方虽是大胜,我却不可久留,待我返营之后,定会我每日派人往来传信,哪怕不可解你苦寂,至少也算聊胜于无,你看……可好?” 如玉愣怔片刻,忽的笑了。 她笑的既轻且浅,慢慢又在眼中浮出一片水光来,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你不必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傻样儿,便要习惯,也要挑着好的来,这样苦着自己的事,你习惯它作甚?”苏泽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阿姊,你且信我,往后尽我所能,必不让你受苦了!” “我信你就是了,快放手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她刚将手抽出来,又被苏泽逮住按到两腿之间,那硕大粗壮的凶器被困于衣裤之下,稍一触碰,便能感到它的勃发与不耐。 “休要害怕,此处无人。”苏泽凑过去吸吮她的耳珠,沉声在她耳边低语,“阿姊,我等不得了,自从离了你,我这半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好玉儿,给了我罢。” 穴肉尚且隐隐作痛,如玉被他吓得瑟缩,小声吱呜着,“不成的,你那……太大了,我还疼着呢。” “真的不成?”苏泽紧紧盯着她。 “我真受不住了,你,你怎么就没个够呢?” “唉。”苏泽叹息一声,低头望了望自己那苦命的小兄弟,不是都说越大越好么?怎的长得大也成了罪过? 如玉偷偷看着苏泽,见他对自己这般爱重,突然就舍不得让他生受了,稍作思量,扒着肩头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苏泽立时就像闻着鲜味的猫儿,两眼精光大放,“此话当真?”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苏泽喜不自胜,立时起身解了裤子,也不管外裤亵裤一把都退到底,挺着杆肉枪直冲如玉面门。如玉瞥了他一眼,那含羞带俏的媚态引得大肉棒微微颤抖,急速渗出一滴情露来。 如玉两手捧着弟弟那硕大的物事,只觉得一阵后怕,这样的大东西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的,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