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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可苦了苏泽与苏河。苏河本就与凤歌定了亲,已算是半个陈家人,自然不必多说,有事定要用他的。苏泽却是陈昇的弟子,有道是师徒如父子,硬要说起来,他与陈昇倒比与张松更为亲近,是以这活计多了他也跑不得,大事虽然还要报过陈家兄弟才可定夺,可小事已经由着他们决定了。 到了此时,苏泽的统筹掌控之能才算显现而出,自小有苏权教他驭下之道,后来又有陈昇为他拆分人心,此番初初上手,又未曾动用自己的人手,竟也把个水寨打理的井井有条,各处管事也曾有人不服,苏泽对症下药,因势利导,短短几日便无人再从中作梗,自上而下一派顺通。 七月流火,水寨之中倒比别处好些,偶尔还能飘来丝丝凉意,苏泽好容易忙完了手头的活计,忙里偷闲的命人撑了小船去看望如玉。他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心想哪怕只有一会功夫,与阿姊在一处才不算虚度。 午时烈阳已过,黄昏之前稍稍透出几缕清风来,如玉手执团扇,身着素白襦裙,外罩一层淡粉纱衣,坐在廊外的圆木栈道上光着小脚戏水。苏泽站在船头远远就瞧见她这副娇俏的样子,粉里透白的美人儿坐在岸边,竟好似是水中莲花生了精灵,跑到人世间来玩耍一般,待到看见那双小脚,他目光一暗,命那小船回返,自己猛然纵身而起,几息间跃至如玉身旁。 “我那里忙的要死,阿姊倒是在这偷闲!”苏泽笑眯眯的坐在她身旁,嘴里尽是抱怨,眼中却是爱意满满,“水中可还凉爽?”他随手脱了鞋袜,学着如玉的样子将脚探入水中。 这时如玉才蓦然发现,泽儿真的长大了。两人都是坐于栈桥之上,膝弯贴着边缘,小腿垂进水里,她要点着脚尖才能拔弄水花,苏泽却是连脚踝都没进去了。 不远处有群鸭子正在游水觅食,圆圆的小眼上方拖着一道黑色长眉,苏泽见如玉望着他的腿脚发呆,便笑道:“阿姊快看那鸭子,竟也是眉目如画呢,倒是与你有几分相像!” 如玉被他这话气得发笑,拿了团扇拍他,“胡说什么呢,我就是那样傻头傻脑的么?” “咦,竟是不傻么?”苏泽摆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来,“倘若不傻为何一直盯着我瞧?难道……” 他俯下身去,缓缓贴到如玉耳畔沉声说道:“是我太过俊美,让你看痴了去?” “呸!” 被泽儿调戏了! 如玉臊的厉害,“好厚的脸皮,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不和你说了,你放开我!” 苏泽闻言放开她的手,却侧身一躺,枕在她腿上,闭了眼说:“最近忙的狠了,委实太累,夜里又睡不安稳,阿姊可怜可怜我,让我睡会子,有你在,我总能安睡的……” 说着说着竟是真的睡了过去,如玉见他如此疲累也是心疼,可是这团乱麻到底要如何才理的清? ***************************************** 作者亲妈:你晚上都去干啥了,为什么睡不安稳? 苏泽脸红:要你管! 80、第八十章 拈醋酸苏泽施压 近日里事务繁杂,成良回返后一直未曾得闲,毕竟连苏泽都忙得很,他又哪敢松懈。刚刚收到线报,陈昇见了眉头皱的死紧,命他去请苏泽回来议事,成良着人问了一圈,才知苏泽是去看望如玉了。按理说女子闺房,他去不得,可数月来,每每午夜梦回,想的念的全是那娇羞的小脸,白嫩的身子,撩人的吟喁。 故,名知不可为而为之,成良要找的是苏泽,想见的却是如玉。 小船还未行至如玉院前,苏泽便猛得睁开双眼,阿姊的身子温软馨香,枕在她腿上实在不愿起身,不过小船破水之声愈近,再不愿也是要起的。 如玉见他起身兀自穿好鞋袜,问道:“这才多一会,你可睡着了?” 苏泽微微一笑,“能偷来这会功夫已是不易,这不,人家来追拿我了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艘小船泊在院前,成良依旧是皂衣皂靴,箭袖长袍。他跃下小船,行至院中便不再向前一步,垂首行礼,道:“郎君,加急线报到,陈先生有请。” 如玉见到成良便有些瑟缩,她还光着脚呢。 她脚趾微踡,想要抬起脚藏进裙下,腿却叫苏泽枕麻了,一时抬不起来。这窘迫的样子叫苏泽尽收眼底,眼锋一扫,见成良一直未曾抬头,心中不满稍去,起身抄起如玉大步走向屋内,只甩给成良三个字,“这就来。” 成良偷偷抬眼,就见她被苏泽打横抱在怀中,苏泽与他背向而行,故而成良只瞧得见青丝发顶以及……一双祼露的金莲。 他贪婪的看着,心思又飞回那一晚,她在他身下承欢,两人情欲交缠,行至极乐之时,她那小小的脚趾都踡缩起来,许是他用力太过,又或是那欢愉太过磨人,情到浓时,她连低吟浅唱都带了哭腔…… 成良双眼紧闭,急守心神。不可再想,不可再想,他那小兄弟食髓知味,但凡想到如玉总要昂然抬头,夜深人静之时或可聊以自慰,如今有郎君瞧着,却是万万不成的。 “快将我放下来罢,还有外人在呢!”如玉羞的紧,直把脸埋在弟弟胸口不敢抬头,“叫人瞧见说三道四的,往后你要如何自处?” 苏泽五感敏锐,身后成良的视线如有实质,想到他二人山洞独处的那一夜,苏泽越发不快,不过如玉说的‘外人’二字,却又令他眉间舒展。他身高腿长,只走了几步就到了里间,轻轻将如玉放到床上,又替她细细擦了两脚上的水珠,如玉本要躲闪,却被挠了脚心,咯咯笑着没了力气,最后还是顺了他的意。 “阿姊的脚小巧白嫩,真舍不得叫旁人瞧了去,回头我遣两个婆子来守在院子前头可好?不为拘着你,只是防着别人罢了,当然,阿姊若是不愿就当我没提过。” 想到刚才见到成良的尴尬,如玉缓缓点头,“那就听你的,不过如此一来是否有些不近人情了?凤歌那里还没人守着呢!” “那怎么一样?”苏泽望着她叹气,“她那性子,不去祸害别人就是好的了,你要是也生出那么一副夜叉脾气来,我就不必如此操心了。” “苏泽,你是男子汉当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