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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人与公主之间不干不净,扒灰欢好全不避人,就连附马也常与之一同淫乐,且昌安公主对这公爹言听计从,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汤。 府内面首侍卫心如明镜,只要不去惹怒了白大人,公主自是不会与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这才有了辰砂刚刚跪伏一旁不敢抬头之事,偌大的公主府内,众人怕的从不是正头主子,而是这奸宿儿媳的公爹。 不过他们公媳如何,辰砂从未放在心上,横竖与自己无关,他只想早日离了这公主府,脱了这不人不鬼的身份,才好去见他的如玉。 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而此时辰砂与如玉两两相望,竟是都觉得老天早早收了自己回去倒还显得慈悲些!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纵有千般好、万份情,一旁还有两人虎视眈眈,这……到底要如何收场? 白明山冷眼旁观,两人情意缠缠欲语还休,生生刺的人眼疼心躁,忍不得酸意翻腾,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怎的?这人竟是我儿的老相识么?” 如玉这才回过神来,立时悚然一惊,这话要如何做答才好?若是认了两人有情,只怕舅舅怒起伤他,泽儿已是身处险地,怎能再去拖累了辰砂哥哥? 这厢如玉尚未回话,一旁辰砂已是再次跪伏,他额头点地,磕得呯呯直响,苦苦哀求道:“下官姓林名辰,乳名辰砂,承蒙公主抬爱,赐表字逸清。如玉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四年前泰山大人为我二人订了亲事,只是未曾迎娶便随人入京,求大人开恩……” “辰砂哥哥!”原来辰砂边说边叩首,几句话间已是额间见血,如玉惊呼一声正要跑向辰砂,就被白明山一把擒住手腕,挣了两下却被抓的更紧,再也顾不得其他,也跪下哀求,“舅舅,先让他起身罢,好舅舅,玉儿求您了。” “你求我?”白明山怒极反笑,道:“若是为了泽哥儿,你求便求了,你有求我必有应。可你前几日遭……”话到此处顿了顿,白明山扫了眼靠在他腿上看热闹的公主儿媳,继续说:“遭冷受病之时都未曾求我,如今你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求我?他也值得?” “舅舅,你听我说!”如玉心思电转,不知用何说辞才能让他放过辰砂。 昌安公主见状站起身来,挽了白明山的臂膀,撒娇道:“爹爹最是偏心,好久不来我这也就罢了,今儿个好容易来了,又撇了我不管,非要发作我的属官,爹爹可是厌了我?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怎么好?” 这话……有机锋! 白明山侧目打量昌安公主,心道她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与背后的太子,可惜这两样偏偏戳中他的软肋,全然得罪不起,只好恨恨的剜了辰砂一眼,故作恼怒道:“你少来与我扯皮,不过晾了你几日就骚达达的找了男人野姘,你心里可还有我?” 如玉记挂辰砂,见他二人牵扯不清,就悄悄跑到辰砂身边打量他额上的伤势。 辰砂不愿被她瞧见这等不堪,有意遮挡,却还是被她觑到额前破皮处血迹渗出。 如玉心下怨恨丛生,权贵便可以权压人么?我等本是良善小民,安于一隅,只求一世安好,此时却成了你们手中玩物,就连辰砂哥哥身为男子都躲不开羞辱,难道位高权重的都是这般德行,从不管旁人死活? “爹爹~~爹爹明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何苦还说那些气话来伤我?为了叫你一声爹爹,我费了多大力气,你又不是不知!好爹爹,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罢!” 昌安公主靠在公爹身上,藕臂勾着他的脖颈,贴了脸儿过去索吻,两人唇齿交缠许久,直到臀肉被他用力一拍,才肯分开。 “玉儿,回来。”白明山将如玉叫回身边,如玉本不想去,又怕他迁怒辰砂,只得咬牙去了。 白明山又带了公主,三人一道坐上那美人榻,左拥右抱间,捏弄着昌安公主的面颊说道:“我不过是有些气恼罢了,哪会真的怪你,不过不只是我,往后也要待你表妹好些,你姑姑只留了这一双儿女在世上,莫要像你婆母一般,早早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就算我不白疼你一场。” 继而又对如玉说道:“玉儿向来乖巧,方才若是吓着了你,回去之后舅舅向你赔不是,不过……你得与我说清楚,这小子可是真与你订了亲事?我本是想将你嫁与萱儿,倘若真有这份亲事在前,怕就不好办了。” “这有何难!”未等如玉回答,白靖荣带着白靖萱大步进了屋来,瞧了瞧这屋中形势,笑道:“只管杀了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公主还能为了他驳了爹爹的面子不成?” ******************************************** 大表哥专业接下茬~~ 舅舅表示,虐身什么的都low爆了,虐心才是上策! 有谁猜出来那个背朝门跪着的是辰砂了,举手! 人都凑齐了,下回又是什么光景呢?看到不少妹子问我什么时候才算虐到头,其实公主府里已经算是一个至高点了,出了公主府就要苦尽甘来了,不要再说我狠了,这回真的不虐身! 还有啊,我要说如玉这文是用来讴歌人性真善美的,你们信么? 47、四十七章 毁婚约对望承欢 如玉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众人,人命关天的事,竟是闲话家常一般就定了么?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从再见如玉,眼神始终聚在她身上,朝着如玉微微一笑,辰砂抢白道:“我同玉儿确是未婚夫妻,听闻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刚正不阿,还望大人开恩,助我二人团聚。” 昌安公主无奈摇头,逸清平日也是个灵利的,怎么这要命的关头却犯起痴来,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只这表妹连我都不敢动,更何况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一程,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毁了,岂不可惜?况且二郎好男风,由他娶了表妹,为的还不是爹爹自己方便?总要留着逸清权作牵制才好! 她搂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听他胡说,我从可未听过此事,定是瞧着表妹娇嫩,见色起意罢了。要我说,这事还得表妹说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订亲,正好饶了他这一命,也算是积些阴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一眼,不咸不淡的对如玉说:“也罢,就当是积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