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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路上偶遇过一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怎么突然就跑来说要向自己求欢。景妲简直都要被吓昏了,她可是连见也不想再见到关礼的,那会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心中曾有过爱慕堂姐夫的不伦念头。 景妲拼命地摇头否认:“不不,子舒哥哥,我不认识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他!子舒哥哥,你要相信我啊!”她心急如焚地试图让李晳相信自己,希望尽一切可能讨好他,让他把自己留在身边,而不是拿去给关礼。 在床上讨好一个男人,景妲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用自己的身体,而且她也一直认为李晳愿意和她在一起完全是被她的身体所诱惑。 景妲想到这里,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用力抬起上半身去接近李晳的脸,伸出舌头去轻舔他的脸颊,就像一只小猫去讨好自己的主人。 景妲这样主动完全不像她平时害羞腼腆的个性,如此反常只会增加李晳的怀疑。他微微眯起凤眸,面沉如水,并不回应景妲的热情。 景妲用小舌舔了几下李晳的俊脸,那上面因为方才出过了汗,还有些咸咸的味道。她又伸手去拉李晳的衣襟,甜甜娇嗔,“子舒哥哥,你方才不是还没尽兴吗?快些来继续吧。我知道哥哥担心雪团儿的身子受不住,经常没有玩痛快就自己忍着。可雪团儿心疼哥哥,怕哥哥把自己给憋坏了。所以往后哥哥不要这么强忍着了,我的穴随便给哥哥弄。哥哥请放心好了,雪团儿的身子没那么娇气,就算,就算,吃点苦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谁知,李晳听了不但不领景妲的情,反而冷笑一声,“你也不用做出这番样子,这样骚浪的话并不适合你说。我只再问你一次,你和关礼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你老老实实说清楚,我兴许还能留你,若有半点隐瞒,我明日就将你送给他去。” “不要!”景妲失声尖叫,她没想到李晳竟然这样狠心,不是在床上无数次说疼爱自己吗?刚才不是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关礼索要自己的要求吗?怎么又说要把自己送出去?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转眼又会失去他? 景妲无法抑制自己的害怕与心痛,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没有得到也就罢了,若是得到了又会失去,那岂不更令人伤心? 李晳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这副傻乎乎的样子还敢在自己面前扯谎,不小小教训她一下怎么行?小孩子第一回撒谎不好好管教,以后就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再想扳过来就难了。好吧,其实李晳有点把景妲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他上一世也有过十几个子女,去世之前就连孙女都有景妲现在这么大了,教育孩子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他倒也没觉得景妲和关礼会有什么太深的关系,毕竟景妲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而关礼刚才也只是说见过景妲一面。他相信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关礼不可能不提。这本来并不算什么,只是景妲出乎他意料的反应让他觉得奇怪,只要老老实实把那一面的经过说出来不就好了,做什么这样着急地否认,还主动讨好自己试图转移话题。 见景妲这样伤心难过,也出乎他的意料,真是个小孩子,心理这样脆弱,唉,谁叫自己招惹了她呢,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哄一哄,还不定哭到什么时候呢。 李晳摸了摸鼻子,没办法,只好隔着床单去抱女孩儿的身子,“好了好了,还说自己不娇气呢,才说了你几句就哭起来了,要真是把你给肏疼了,你还能受得了?乖,不哭了,不把你送给他还不行吗?乖雪团儿,不哭了,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去还不行吗?” 景妲哭得伤心,不过听了这样的承诺稍觉心安,她窝在李晳的怀里,小声抽泣着,眼泪和鼻涕糊到了他的衣服上。李晳有些洁癖,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造次,就连他曾经的子女们孙辈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时刻看他脸色行事。可他此刻却拿景妲没有办法,这个小姑娘像他的妻子,又像他的女儿、孙女,情爱、疼爱、怜爱,几种感情掺杂起来,让他不忍去苛责。他轻轻拍着景妲的背,柔声道:“你不用害怕,我既然说过要娶你,就会做到。不过你既然要做我的妻子就该对我坦诚,有事不要瞒我,你做得到吗?” 景妲身子僵了一下,不过随后就在李晳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瞧你把我的衣服弄成什么样子了,脸上是不是也成了小花猫?让我看看。”李晳把景妲从自己身上扶起,勾起她的下巴,见她鼻头通红,杏眼浮肿,脸上都是泪痕,边用衣袖给她擦脸边笑话她,“原来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哭起来也这么丑啊!你说你本来就笨,要是再丑,我娶你岂不是亏大了?以后可不要再哭了啊!小心我后悔娶你。” 被李晳嫌弃是景妲的死穴,她听后瘪了瘪嘴,又要掉眼泪,李晳见状只得改口,“好吧好吧,我永远不后悔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爱哭鬼,怕了你了!” 收拾了一番,景妲的样子又能见人了,美人就是美人,纵然刚刚哭过,眼睛肿得失去了些神采,却另有一番娇弱可怜的美态。 景妲知道自己躲不过关礼这个话题了,可她难道能说出自己曾经活过一世,并且嫁关礼为妻,与他同床共枕十几年,还为他生养了孩子吗?别说李晳了,就是她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这一遭,听闻这样的事也不会相信的,只能认为说出这话的人脑子出了问题。既然前世已逝,索性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 她稳了稳心绪,开口道:“我其实只见过关礼一面,而且就在我们相遇的那天。” 景妲抬头看了看李晳,见他轻轻点了点头鼓励自己说下去,便继续道:“我那天出来玩耍,在路上与他相遇,他拦住我问了一堆奇怪的问题,我不喜他的唐突轻浮,也就没有和他多说,寻个机会跑了,后来就在溪边遇到了你。” 李晳见景妲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毫不含糊,不似作伪,又问道,“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景妲略一回忆,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愠怒,“他开始问我家中可有姐妹,我说没有,后来又问我娘亲的年纪。” 李晳先是一愣,可他思维极敏捷,片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失笑道:“他真的以为你是个小书童吗?真是枉费了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这眼神还真差啊。” 景妲没好气道:“我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了,也不想再见到他。”她嘟着嘴,语气有些刁蛮,“你答应过我了,只要我对你坦白,你就会娶我,一辈子和我好。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这辈子我只要你!” 李晳心中还是不太明了她为何对关礼有那样强烈的反应,可这时候再揪着这点不放显然不太合适,反正景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