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政坛纵横捭阖的重要砝码。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 的一票在理论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一 票将左右释宪的结果。因此,他的态度就成了所有政坛力量关注的焦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会了这位老前辈,取得了他的 谅解。但他还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对党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着这位政坛元 老,所以他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自己高调下乡拉人造势,却把自己的 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里,保持和沙鄂的频密接触,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 在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广场上人潮汹涌,颂韬叫过茵楠,让她带着克来等小字辈和广场上的人 群继续互动,自己却拉着文沙上了汽车。一上车,他就关切地问文沙:「情况怎 么样?」文沙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两天反对党活动的也很 厉害,差立坤专门请沙鄂吃了饭,和他叙旧,紫巾团还组织了请愿团,专门向他 递交了请愿书。沙鄂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颂韬不动 声色地点点头。文沙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方面也一直盯着他。这几天每 天都有重量级的人物和他接触,我本人已经见了他两次。这也是警告反对党不要 太过份。昨天他去觐见了国王,听说国王征求他的意见,他只说了」稳定为要」 四个字。显然是倾向于我们。」颂韬若有所思地说:「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毕竟他对五月大选结果还没有明确表态。只有宪法院一天不表决,我们就一天不 能放松。千万要当心反对党的小动作。」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长大的地方,从床头柜上拿起 手机,决绝地转过了身。 叮咚…吱…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芸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看 手机屏幕,一个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短信。没有 文字,只有五个不知所云的数字。 谁在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恶作剧,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机 扔进包包,伸手去拉门,心里却在想着怎么和妈妈做最后的诀别。突然,一个念 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把她钉在了原地。她浑身一哆嗦,发疯似的伸手到包里翻 出了手机,重新打开,又看了一遍那一组号码。 她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她几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识地把房门锁上,手 忙脚乱地解开裤带,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带,一把抓住腰间的小密码锁,按照已经 印在心里的号码哆哆嗦嗦地一个个对好,啪地一声,小锁竟真的开了。 楚芸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刚刚啜泣了两声,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来,冲进卫 生间,三下两下扒掉了那耻辱的带子,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噗哧一声,一股洪 流挟着刺鼻的气味冲决而出。她再次捂住了脸,哭得死去活来。 ****************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 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 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 ,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 么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 气哼哼地质问他:「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 怎么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原来是为这个啊。呵 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 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 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 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 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