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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里:“他出国后就很少联系我了,具体我也不知道。” 不知为什么,夏长阳竟然露出点高兴的模样,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 不过很快,夏长阳的愉悦就消失了:“看来他是把这边的一切都扔下了。” 纪望心想着夕真扔下的只有你,他和朋友们都好着呢。 收音组的助理回来了,给纪望和夏长阳重新配上麦克风。 游戏继续开始,没有什么悬念,祁薄言那队输了,积分第一二名免去参加赛车的资格,其余四名都要参加。 夏长阳作为特辑的主人公,同时是积分第一的人,他把免去参赛的资格直接让给了郑琦红。 除了夏长阳,积分第二的就是纪望,纪望目光扫到了张慕先身上,张慕先之前还和段音宇说自己不想去。 张慕先感觉到纪望的目光,笑着摇摇头,他选择去。 纪望最后都没有把名额让出去,不过他依然选择参加赛车特辑。 当天录制结束的时候,纪望还听见段音宇和张慕先小声说:“张哥,对不起啊,没给你争来免死金牌。” 张慕先被他形容逗笑了:“什么叫免死金牌,我还能被赛车吓死不成。” 段音宇说:“没事啦,你上场就慢慢地开,不然的话…… 头文字d玩过没?开得快,撞得远。” 后面的话纪望就没听见了,因为他被人从后面搂了一下,男人的手先是按在他的腰上,最后搭上了他的肩,放松地靠着。 纪望偏过脸,极近的距离里,祁薄言冲他拧起眉,就像受了委屈后找到家长的孩子:“哥哥,他把我头发扯断了。” “流了好多血。”祁薄言声音低哑,没有少年时期的清朗,撒起娇了,自然没从前那么有杀伤力。 不解风情的“家长”,纪望提出了实际的解决办法:“下次录节目还是把头发拆了吧。” 他看了看祁薄言的脑袋:“天气这么热,你不闷吗?” 祁薄言没有得到期望的回答:“我不闷! 他没松开搂着纪望的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又走了一段路,不远处李风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准备带祁薄言离开。 纪望认出祁薄言的车,主动停了脚步。 关于头发的话题却还没结束,祁薄言说:“你不喜欢我长头发了?” 纪望很想回答,何止是长头发,你我也不喜欢了。 可是他没说出来,只是沉默着,仿若在和什么无形中的东西较量僵持一样。 祁薄言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b市见吧,纪望。” 对方手臂离开了纪望的肩膀,只留下薄薄的温度。纪望只是在想,祁薄言开心的时候叫他哥哥,不开心的时候喊他纪望。 纪望看着祁薄言的背影,有点走神地想着。那人背对着他,抬手摆了摆手,示意再见。 明天就要在b市最大的赛车场见面,嘉宾们都得来一晚上的休息时间,不过这休息落在祁薄言身上,基本没有,他还要前往别的城市拍摄广告。 纪望带着小旭回到两人昨晚睡的房子里,收拾东西。小旭拿着床上的两件外套,对纪望说:“望哥,这件外套不是你的吧?” 那是祁薄言的外套,小旭把外套挽在手上,这时衣服里掉出了一瓶药,落在地上,滚了出去。 纪望走过去,弯腰想捡起来,那药却被人一脚踩住了,顺着脚踝往上,是李风气喘吁吁的脸。 对方冲他露出个难看的笑容:“纪老师,我把祁爷的外套忘在这里了。” 小旭走了过来:“是这件吗?” 李风匆匆点头,纪望看了看他的脚:“你踩到祁薄言的药了。” 李风赶紧移开脚,伸手把地上的药捡起来,揣进口袋里:“看我糊涂的,不好意思纪老师,我得赶紧送祁爷去机场了。” 说完李风接过小旭手里的外套,匆匆离开。 小旭疑惑道:“李风是不是经常被祁薄言折磨啊,那么那瓶药滚到他脚边,他竟然直接踩下去,故意的吧。” 纪望嗯了声,的确挺故意的。 他问小旭:“你看清那药瓶上的名字没?” 小旭说:“上面没标签诶。” 纪望把疑惑存进心里,他问小旭:“刚才你在场外,有没有看到祁薄言伤得怎么样了?” 小旭脸上露出点纠结,但还是实话实说:“原本的头发扯了一大块下来,伤到头皮,还止了一会血,感觉很痛,不过祁薄言真能忍啊,好像根本不觉得有多疼,李风的脸倒是黑了。” 边说,小旭边看向他哥,他本以为他哥多少会露出点心痛的表情,但是没有。 两人到了车上,纪望低头按了会手机,不多时,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旭本来打开了保姆车里的电视机,见纪望打电话,便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点。 他听见纪望对着手机说:“现在美国那边几点?” 谁啊,小旭把遥控器放下。 下一句,纪望就给出了答案:“夕真,我今天见到夏长阳了。” 小旭竖起耳朵,同时竖起的还有车里的隔音板。 纪望:“没有,他没对我怎么样。” 夕真在那边说了很久,纪望一直听着,不时回应几句。等挂了电话,小旭才说:“哥,夕真哥该不会还想和夏长阳复合吧。” 小旭身为纪望多年的贴身助理,对夕真的事情也知道一点。 纪望用惊讶的眼神看他:“怎么可能。” 小旭:“那他这通电话是…… ” 纪望慢声道:“都是他在骂夏长阳。” 小旭:“……” 小旭:“望哥,你是生气了吗?” 纪望一副在看傻孩子的表情:“我生什么气。” 小旭换了个提问方式:“那听到夏长阳被骂,爽吗?” 纪望把手机丢在一边:“不爽。”他闭目休息了一会,脸上的烦躁越来越重。 小旭见状,便在微信上找了李风:“你家祁爷头皮没事吧。” 李风回他:“都出血了,怎么可能没事。” 小旭想着,一个两个还挺有脾气。李风又回:“怎么,你哥心疼了?” 小旭手速飞快:“他不是,他没有。” 再说了,不就是掉一缕头发吗,祁薄言难道是豌豆公主?他家望哥之前拍古装戏的时候,直接从山坡上滚下去,一身擦伤第二天还照旧下水呢。 什么叫硬汉,这才叫硬汉。 小旭还没把自家哥的丰功伟绩和李风科普完,就见他哥睁开了眼睛:“小旭,你之前给我用的伤药挺好的。” “当然了,那可是我外婆的独门秘方。”小旭还没骄傲完呢,就听纪望说:“给李风送一瓶。” 小旭:“……” 纪望不太好意思道:“我给你补钱。” 小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