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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小姑娘,他一开始还没在意,慢慢觉得这小姑娘离他越来越近,就差没贴在他身上了。 宗远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小块地方来,可还没过两分钟,那小姑娘又贴了过来,宗远再没地方可挪,有些纳闷地看了过去。 小姑娘对上他的目光眯眼一笑,“远哥。” 她穿着一字领的短裙,领口有些低,宗远比他高,一扭头就能看到那明显的“事业线”,有些尴尬地扭过头,“嗯。” “远哥跟秦哥关系很好吗,秦哥那么混账流氓的一个人没想到还有远哥这样的朋友。”那女孩说着端起酒杯冲宗远眨了眨眼。 宗远不会在这种时候拒绝女孩,拿起之前秦观递来的那杯鸡尾酒,跟女孩碰了个杯,“很早认识的。” 他刚准备意思意思地喝一口,就见着包间的房门被人打开,出现让宗远不能忽视的一张面孔,他动作僵滞在那,女孩却不明所以,状似不小心地倒在他身上,下巴正搭在他的肩颈部,宗远手一抖,泼了自己半杯酒。 他下意识地推开女生往旁边坐了点,搁下手里的酒杯,尽可能地放到远一点的地方。 “卧槽。”不知谁叫骂了一声,“我没看错吧?” 旁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易州的出现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秦观刚还在大荧幕前吼得跟个哈士奇似的,这会儿看见易州的身影,立马将视线挪到宗远身上,发现宗远此时脸色有些不对,再一注意他身边的姑娘,心里了然。 要完…… 秦观丢下话筒,去邀请这尊大神进来,易州没看往自己方向走来的秦观,目光落在宗远身上,挑了挑眉。 宗远起身,慢慢吞吞朝门外走去。 “没想到州哥也在这,一起进来玩啊,正巧远哥也在这。”秦观打着哈哈道。 易州扬了扬唇,“我那边还有朋友,下次有机会再来。” “好好好……”秦观还琢磨着要说点什么,宗远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 “衣服怎么打湿了,我车上又备用衣服,去换一件?”易州率先开口问。 他衣服怎么湿的,易州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宗远见他说得轻松,眼底却沉郁地厉害,张了张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易州:来车里我们细说。 第46章 怕你守寡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原本热闹的包厢安静了一阵,有人问:“秦观,刚刚那是易州?” 秦观“昂”了一声,“州哥路过。” “路过就路过,还把宗远带走了,我都没摸着活的。”有女生不满地嚷嚷。 秦观眼睛一瞪,有些急了,“你小点声,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你还要不要混了。” 那女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惋惜了几声,倒是扑在宗远身上的姑娘美滋滋回味道:“宗远身上特别好闻,虽然瘦了点,但是皮肤真好,我刚没忍住亲了口...” 秦观不可置信地指着她,“你他/妈的还亲了?!” 那女孩扬了扬眉,“对啊,都摸着了不亲等什么?” 秦观:“......” 这群女流氓! 这边宗远跟在易州身后,易州步子迈得很大,走路都带着风,足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不太好。 本以为会这么一直沉默着,可宗远刚上车,就被易州一把压在了座椅上,他面若寒霜,目光阴沉地可怕,紧紧盯着被压住的人,宗远抬了抬眸,对上易州饱含怒气的眸子,心里暗道时运不好,本就关系僵硬着,还被他撞见那样的画面。 “哥?” “你就是这么冷静的?”他手臂肌肉紧绷青筋虬结,抵着他的胸膛沉声问道。 宗远喉结滚动,身体僵直着,手刚抬起就被他拿捏住手腕,退无可退否认道:“我不是…” 易州窥出他眼神中的迷离,再加上车中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的清酒味,“喝酒了?” “没,没有。”宗远回应。 易州居高临下着他,有些不信,撑住身子探头咬上他的唇。 唇上蓦然的疼痛让宗远瞳孔一缩,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扭动了两下后又止住动作。 宗远此时的乖顺冲淡了部分易州心头的怒火,松开牙齿贴上他的唇,动作温和许多,肆意的吸吮中将舌尖探入,如同品尝珍馐一般攻城略地。 宗远在他越发凶猛的动作里毫无招架之力,呼吸逐渐局促,胸膛上下起伏喘息着,有种即将要窒息的错觉。 好在没多久易州就放过了他,垂首看身下的人此时半眯着双眼,本灰白的唇色变得艳红,咂了咂嘴,“看来没骗我。” 宗远疑惑了几秒,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问自己有没有喝酒的事。 他没接他的话,若不是易州的出现,今天那杯鸡尾酒肯定是要进了自己肚子的,现在却是泼地自己一身酒味。 “哥怎么来了?”宗远有些疑惑,前几日私下跟郑哥联系的时候,郑淮说他这两天正在跟另一个编曲老师打口水战。 问起这易州想起白天看到的视频片段,“两个月不见就没了对象,我怕来晚了你该守寡了。” 宗远微微皱眉不太理解,易州好心提醒了他一句,“你自己说的。” 短暂的记忆拾取中,宗远总算想起海岛离别前夜别的嘉宾问的问题,他当时确实否认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实。 “哥,我…录节目…” 易州摸了摸他脑袋,意味不明道:“我还当自己已经被单身了。” 易州其实没准备跟他计较,若是当时他说自己有了恋爱对象,现在的宗远恐怕就没这么安定地能去让女孩投怀送抱了,但凡从他嘴里透露出一点风声,又得是铺天盖地的猜测。 “怎么可能…”宗远立马否认。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爱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易州听到他的话语,让开身子,借着路灯微弱的光无意瞥到他脖子上的一抹红,眸色微深,伸手触上。 宗远前一秒刚松了口气坐起身,后一秒就感觉到他的指腹正摩挲着自己的颈喉,一下一下越来越重。 他之前无端别扭,借着让双方冷静的名头将人支走,避着他问那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一转身又不顾医嘱去了野外待两个月,若是一笔笔账算下来,怕是一天两天都说不清楚。 如今易州没提,宗远也闭口不谈,只是他的动作稍显暴躁,让宗远有些不安,僵直着身体没动,任由他施为,被他碰的那块皮肤烫人的厉害,“哥,怎么了?” 易州的视线仿佛盯死在那块皮肤上,将红晕抹开,再将他的皮肤摩擦地通红,依然停不了手,好半晌,他似乎意识回笼,淡淡道:“有口红印。” 宗远瞬间有些慌乱,忙覆上他的手,“我没碰她。” 易州“嗯”了一声,“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