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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诱人地步呢? 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那肛门时,女孩低低地问了句:“你要爆我菊花吗?” “你会受不了的。”小小的阴道都塞得勉强了,这更没多少弹性甚至分泌不出淫液的肛门只怕结果是血肉模糊。 他傲人一等的大鸡巴是塞不进去的。 那高高叫嚣的性器已经急不可待地往那湿淋淋的阴穴里一塞,肥大的龟头撑圆了小小的粉嫩的阴道口。真是过于美丽干净的颜色,粉色和黑色,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更喜欢更干净一点的颜色,其实用起来都是一样的,只是前者更美丽可人。 男人挺着腰肝子,他已经和女孩上了很多次的床了,在春节期间,他的工作都暂停了,他有太多时间来和女孩在床上厮混。 对外被宣称关在小黑屋里的女孩,却是被一个虚伪阴险的老男人狠狠地按在胯下随性狎玩。 女孩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只要随便一个碰触都能让阴道泛滥成灾。只因为尝到了男人大鸡巴的销魂滋味。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这具放荡饥渴的身体会不会去勾搭别的男人? 就算只是一个设想,也能让男人心情极为阴暗地数十下猛刺,次次抵入女孩的子宫颈,撞得那柔软敏感的宫颈壁酸麻疼痛,让女孩皱着眉轻轻轻叫着哀求着他慢一点儿。 女孩软糯的声音是最美妙的催情药,可以让男人打了鸡血似地冲动与勇猛。当然,他已足够雄壮。 无数的水液随着男人用阴茎猛刺而溢出,顺着腿部曲线滴落,甚至多到溅到了驼色的地毯上。女孩子水实在太多了,又小又热还潮。 像一张永远满足不了的饥渴的婴儿嘴巴,怎么吞都获不得满足地流着唾液。 真是个宝贝…… 老男人心中无限感慨,这具娇小幼稚而妖娆的身子在大半年里被他开发得过度成熟丰满,被男人性器过度喂养的小穴饱胀得散发着令男人惊艳的荷尔蒙,她由花骨朵中彻底盛放了。 咕啾咕啾…… 水液越溅越多,男人像大象一样粗的健壮大腿以极快地频率前后挺动着,那更是结实的臀也撞得娇弱的女孩身子直往前,笔直地双腿努力大张着翘着莹白的臀高高地迎合着男人的每一个撞击。 啪啪啪…… 狰狞粗长的性器在最初吃力塞入勉强入得三分之一,余着那青筋盘绕的大肉棍子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暴露在空气中。 待到淫水泛滥得越来越多时,那肥壮的性器便渐渐地入了二分之一进去。 女孩的阴道因为性的充分开发而充满了弹性,它开始逐渐地包容这大到不输外国人的肉棍子,并充分享受这肥壮物带来的美妙销魂。 肉器与肉壁紧紧相贴不断密集摩擦生热而创造出来的酥麻酸软感一波接一波地传达到四肢百骸,美得不可言语的销魂快乐紧密地冲撞着她坚强的意志力。 终于在男人趁女孩不留神之际,抹了两人性器交合处浓浓的透明淫液往那粉色的肛门处打着圈儿,时不时地借着淫液温柔探入。 女孩时快时随的单调呻吟声便因肛门被侵犯而变调地失声低叫。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那根手指……会痛。” 在男人手指一个猛力地塞入时女孩扭着臀抗拒着。 她夹紧了双腿,他总能用很多女孩从来没想过的姿势来玩弄她。 比如会吃饭吃到一半就受不了地抱她到饭桌上搞她一次,又比如会塞一些小玩意儿到她阴道里。 一个对性老练的老男人调教一个单纯的女孩变成一个淫妇。 这好像是男人的通病。 这一次,他看中了她的肛门。 男人手指不断浅浅探入抽出,抽出时会勾起腿根处的淫液涂抹到肛门处,然后借此当润滑剂反复挤入女孩的肛门。 待到少女的身子不再感觉到干涩与疼痛时,他手指越探越深入。女孩的阴道口和肛门之间的肉层很薄,他用大鸡巴塞满了她甜美的小淫穴,再用粗糙的手指塞入她小小的肛门里,那进出间的性器甚至能隔着一层肉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律动。 女孩被这姿势弄得刺激连连,一个没把持处让高潮提前来临,直死命绞紧淫穴肉壁吮紧了那大鸡巴—— 迎着龟头浇盖的大量淫液早已不陌生却像吸毒一样反复上瘾,每次都激动地迎接并享受那十几秒的高潮热浪,男人没有停下强烈地抽送,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摩擦着女孩高潮后缩得死死的阴道肉壁。 更紧更紧—— 紧到怎么尝都满足不了的温热与柔软…… 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这具年轻稚嫩的胴体上! 终于,像拔塞子一样使力地抽出与刺入,单调的活塞运动暂时划上一个句号。 男人呼吸急促地在射精前刻从女孩紧窄的阴道里拔出来,拉起女孩跪在腰间,一声命令:“张嘴!” 女孩皱着眉乖巧地张嘴,便见男人单手提着大鸡巴反复在龟头下沿处上下撸动,然后将又稠又浓的精液射到她嘴里…… 一部分喷到了脸上,沾到了睫毛上,让女孩闭上了眼睛。 他不带套的时候就会在体外射精。 一场性事结束时,女孩擦掉脸上的精液,说:“你以后不能玩我肛门。” 她仍感觉到肛门火辣辣地疼痛着。被爆菊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我保证你以后会喜欢的。”男人射过一次后仍不见疲软的鸡巴女孩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她并不多的性知识里,到她真实享受男人能带给女人身体的快乐上时,就这么一个男人。就算申屠权故意派去的两兄弟上演的肉博战里,给女孩灌输的性知识也都是男人们勇猛的强悍。 她其实并不太深刻知道有更多的男人一生都无法带给女人性高潮的事实。 “我不会喜欢。”她语气坚持:“我的腿很软,你不会再来一次对吧?”他这些天有空就抓着她来打一炮,她感觉空气中都充斥着性欲的霉味儿,整具身子一碰都不对劲儿,格外地敏感。 “它没软。”他用毛巾擦掉自己胯间那仍高高挺立的小弟弟,让女孩清楚地看到一个肥壮肉棒子顶端举着一个拳头大肉球的威武。 女孩眨着眼:“我从来没见它软过。” 这东西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