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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息相闻。 印宿目光沉静淡然,他伸出手抚在赵钱的胸口,轻轻的说:“你心脏跳的好快。” 轰的一下,赵钱的脸红了个彻底。 他抿了抿唇,歪着头继续问:“你很热吗……” 赵钱已经听不清印宿在说什么,他的眼里是印宿完美无瑕的脸和那水润殷红的薄唇。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赵钱坐在印宿的腿上。 印宿双腿没有知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看到赵钱渐渐迷蒙的双眼和越来越红的脸,他有些担心赵钱是不是中了邪。 要是这样的话,金主靠不住,他岂不是要自食其力了! 为了能安心做个万事不挂心的花瓶,印宿和赵钱额头相贴,试图感应些什么。 额头上微凉的体温唤回了赵钱的一丝理智,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好像被牵引一般,渐渐靠过去。 就在两唇相碰的时候,印宿头一偏,赵钱火热的唇擦过印宿白皙的耳垂。 印宿有些惊讶的看着赵钱,冷静的说:“你顶到我了……” 赵钱就像被炸到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顶着一张大红脸想把自己钻到地缝里。 印宿撑着下巴看着赵钱慌忙的身影,「嘭」的一声,厕所门被重重的关上。 他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就如水纹般只轻轻闪动就消失不见。 等赵钱从厕所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而小刘正站在客厅,一贯的面无表情。 “小赵总,希望你明天能准时回到老宅。” 小刘公式化的提醒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赵钱被黄色废料塞满了的大脑愣了一瞬,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急的来回打转。 因为明天就是周日,也是他的哥哥赵殉的生辰。 这件事在赵钱从厕所出来时印宿就知道了。 因为他的手上正拿着一张请帖,上面写了他的名字。 这就表明,他不是以情人的身份跟着赵钱同去,而是被赵殉单独宴请的客人。 印宿并没有多意外。 早在那次小刘让他去宴会时他就知道,赵钱的哥哥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并想要试探他。 赵钱此时急的团团转,连忙回想最近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荒唐事。 最后,他缓缓把目光看向了印宿。 印宿懒懒的眯着眼皮,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他时常感到倦怠,往往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困乏感。 他掀了掀眼皮,指尖夹着请帖晃了晃。 “明天我会准时的。” 说完,他就打了个哈欠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赵钱目送着他离开,眼睛一瞥,就看到桌上留下的那些书。 他气的走过去想把书丢掉,可刚拿起来,脸就腾的一红,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又好端端的放了回去。 “也……也还是有点效果的。” 推着轮椅正在进房的印宿闻言稍稍一顿,他细想片刻,原来赵钱是希望他能那样对待他。 也罢,他一个千年老妖怪现在被这小东西养着,就暂且满足他这些小心思也并无不可。 他摇头轻笑,眼皮微微一颤,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冷淡的双眸。 另一边,办公室里一个俊俏冷硬的男人看着印宿的资料上是一片空白,他身子往后一靠,撑在桌上的手交叉在一起,狭长的眼中带着深思。 第4章 赵家一直都是商业界数一数二的存在,尤其在近两年更是不停的往上走,其中有个名字就跟随着赵式企业绑在一起,那就是赵殉。 今天是赵殉的三十五岁生日,如果说赵钱是个人人觊觎的金元宝,那么赵殉就是真正让人仰望的商业巨头。 不仅单身未婚,俊朗多金,还格外洁身自好,至今没有听到哪个人和赵殉有过一段,就连一夜情也没有听说过。 自然而然,像这样的大日子,几乎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而那些没能排的上号的人,也想着办法蹭了进来。 印宿是这群人里十分显眼的存在。 他生的精致昳丽,却坐在轮椅上,让不少人叹了声可惜。 有人认出了他,知道他与赵钱的关系,便带着各种讥笑或坏笑纷纷谈论开。 他淡然的待在角落,看着那些人虚假的面孔,独自脱离在纷杂之外,冷漠的像个远方来客。 只是他的清静很快就被打破。 “怎么,赵钱不在你身边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看来这里的安保工作也不怎么样嘛。” 曲阳记恨印宿坏了他的好事,如果不是印宿突然出现,新开拍的他怎么也能占到一个角色。 可那天过后,不但赵钱没再联系过他,就连那些十八线的小演员都在背地里嘲笑他是个想攀高枝的癞。 光是这份屈辱就让曲阳难以释怀。 更别说印宿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空有一张脸却是个残废,而就是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被赵钱公然承认。 或许印宿本人不知道,他在一夜之间已经流传到所有人的口中。 印宿能直白的感觉到对方传递出来的敌意,他斜着身子,静静的打量对方。 “你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没人帮你撑腰了吗,我好心提醒你,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你最好识相点,现在就离开……” “我有请帖……” 印宿拿出那张烫金请帖,担心曲阳看不见,还特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曲阳没说完的话彻底卡在了喉咙里,眼睛定定的盯着请帖,整张脸都格外难看。 他是跟着孙总才能进来,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请帖,没有请帖,就代表他是别人带来的附属品。 印宿以为曲阳看不清,便好心的抓住曲阳的手,将请帖放在了他的手里。 “你是不是没有请帖,没关系,你拿走吧,我现在不需要了。” 曲阳的整张脸都黑如锅底,觉得印宿是在故意羞辱他。 从楼上下来的赵钱一眼就看见印宿和曲阳握在一起的手,瞬间就觉得自己头顶发绿,噔噔噔的跑了过来,一把抓过印宿的手。 “你在这干嘛呢。” 赵钱感受着那细腻的手感,抓着就舍不得松开,只是说出的话却明显带着不高兴。 印宿眨巴着乌黑纯良的眼眸,温和的说:“他可能不知道请帖长什么样子,我就把我的请帖送给他了。” 赵钱看了曲阳一眼,没理会,直接推着轮椅走开,边走边俯身对印宿说:“这请帖总共就发出去这么几张,别人可拿都拿不上,不过送都送了,就算了。” “请帖很重要吗。” “对有些人很重要,不过你用不上。” “为什么……” “因为我在这……” 听着两人的低声谈论,手里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