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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芙看他终于放出那根凶悍的阳具,怒涨着青筋,冠头粗大得好像活物,她小小哆嗦一下,实在不能联想这样清俊的谢 深,阴茎却生得如此可怖,她拦住他去拆保险套的动作,依旧不怕死地说,“让我,让我吃好不好。” “听话。”谢深拿走她那只大胆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明明掌心软到他想抵紧了蹭出精来,可他更知道现在最该抵进哪里, “以后总有你吃的时候。” 现在先喂饱下面那张嘴,才是要紧事。 纪嘉芙委屈地抿紧嘴,可眼风却始终软媚黏在谢深的脸上,“好吧,”她抱拢自己微微发颤的小腿,让那个湿透到前戏都 多余的肉户咧开,红光隐约的肉娇娇翕合,“谢老师,给我。” 不该这样的,该被疼爱地亲亲,摸摸,可她渴极了,不必这种关爱就能滑腻腻浇出糖汁,催促着她只在视频里看了一眼就 心脏狂跳的阳物捅进来,血债肉偿地罚她,罚她骗他说自己是个大人。 那就真的做大人吧,纪嘉芙。 该说什么,说“我爱你”太潦草,说“别怪我”太伪善,谢深挺动阳具去与那艳涨深红的逼口打招呼,Ammo和ivy在这时 好像终于完成他们期待太久的相见。 他说,“纪嘉芙。” 那又紧又热的穴腔被不由分说地撑满,烙铁般的阳具几乎是一寸寸贯穿破开那些薄嫩软肉,纪嘉芙觉得自己好像被钉死 了,泪水知痛地覆盖眼睛,可是嘴角依然哆哆嗦嗦微笑着,“唔,唔——谢老师,进来了……啊!” 谢老师,她以为将恒久单恋的谢老师,现在在她身体里了,她被他教着成为他的大人。 那里紧窒地好像活过来,千百张娇糯糯的肉嘴吸食上来,裹紧了这根粗暴的事物,温柔地驯服它,是痛的,她指甲尖尖陷 进谢深的肩头,瓣桃指甲产生出一种粉红淤青的错觉,谢深抽动几下,只觉得被里面的骚肉纠缠不休,“痛吗,”他安抚地去 亲她汗湿的腮颊,“你未免太紧了。” “很舒服,很舒服的……”她还要继续做小骗子,双腿滑勾上谢深的腰,下身挺抬起来好让他入得更深,逼里湿滑得好像浸 泡爱河,她很快地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是的,她本来就是一个早知性味美妙的女孩,“……啊,谢老师,Ammo这种时候会 说什么话呢?” 热气粉雾一般袭上谢深的耳边,他那些维持着的礼节终于变成碎玻璃,抑或是她手心捧满的糖渣,他知道她舒爽了,从他 撞上那块凸起的骚点,小肉套子密集地渗出爱液时,他开始了猛烈的顶撞,不是男孩子惯用的大开大合,而是那种不断逼近穴 心的挺弄,凶恶地去淫玩她的肉壁,“嗯,我们小芙的逼很乖很骚,夹得我很舒服。” 好像按下了什么快乐的开关,纪嘉芙激战起来,淫汁就跟着泄得更多,让这种抽插变得更加甜美,“谢老师……再深一点, 哈啊,好,好棒,谢老师!”她绞紧腿心地呼唤着,想更加鲜明地大人的印迹,最好就这样在她体内烫烙下一个吻痕。 他们的罪在这时候终于得到宽恕。 那根粗麻绳子还沾满她的淫液在地上变成一条冬眠的蛇,可他们已经迎来了最好最好的春天,谢深索性将他又乖又小的女 孩子抱起来,自下而上地迎撞她的降落,这样使那根阳具回回都顶进最深最骚的宫口,害那里惊羞地微微张嘴,圈住他硬涨的 冠头,纪嘉芙快化成一滩水,只知道软绵绵地起落,小小的阴蒂被谢老师捏在手里,飞快摩擦着好像要摘果,,臀肉颤抖如同 融脂,“谢老师,我又要去了……唔啊啊!”水声淋漓间,她猛然喷出的爱液冲散了交合出拍打的白沫。 小女孩第一回总是不经玩。 她的第二回潮吹来得很突然很狼狈,察觉到谢老师的阳具还硬得毫无射精的迹象,她觉得有些羞愧,可刚高潮的肉壁敏感 得一碰就绞紧,酸涨极了,只能泪蒙蒙地缠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求饶道,“您疼疼我……唔,谢老师……我会不会一直去,要 坏掉……”宫腔已隐约有再次抽搐为制造蜜汁的势头。 “乖,”没有人会不爱嘴甜身娇的小女孩,谢深表达他的爱的办法就是更加剧烈的顶撞,他哄着她往后将毫无意义的羞耻 心,“因为小芙和小芙的骚逼很爱我。” 是的,她很爱他,她将永远爱他。纪嘉芙回应般用力地抱紧谢老师,用她细细的胳膊,用她小小的肉户,她爱惨了这个带 自己来到大人世界的男人。 她决定了,今晚以后也会做他最乖的小狗。 就算他永远会让她自由着。 文艺复兴 女明星能够拿来说谎的理由总有许多,比如纪嘉芙就骗纪母跟了一个古装剧组,要去深山拍戏。却赖在谢深为她打造的性 爱秘园里吃甜甜的果,圈住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起落吞吃,每回动作连接处都黏带一圈绵红嫩肉,要撞碎般去冲向那根阴茎, 嘴里只会一遍遍呼唤她的谢老师,说,呜呜,好舒服,还要,求求小叔叔插再深一点。 谢深知道她有宝器,却没成想小女孩能娇浪到如此贪欢,一张肉花即使操到肿胖也会摸摸便出水,腴丽鲜红得哪里有初尝 性爱的自觉,那接下来的游戏就变得愈发顺畅,那种常年围绕他的暮气似乎终于被纪嘉芙热烈的呼唤给冲散。 不过谢老师到底是老师,当学校安排给新高三上网课的通知到谢深时,纪嘉芙才意识到她在床上的谢老师一声声不只是情 趣称呼,他是真正的大人,不能昏天蔽日地像她一样只贪甜头,这种认知让她走向浴室时都在脚跟哆嗦。 躺回床上时她终于穿上了勉强称之为睡衣的东西——谢深的白衬衫,宽宽大大遮到她的腿根,袖口只露出她被泡得粉红微 皱的指肚,就像刚被抱回来要在窝里堆上主人衣物好尽快适应的宠物,她软软陷在谢老师的味道里。 不过纪嘉芙这只小动物显然不会认生,敢大胆去撑要早起上班的人的眼皮,“明早谢老师也要吃牛油果吗,”她实在不太 懂谢深的味蕾构造,被他一冰箱的翠绿炸弹吓到舌头发麻,“我要吃甜的。” 谢深半阖的眼皮就被迫张开,看见的就是她故意未擦干的水痕将胸前白布打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