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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会人给她找回来的。 俊俏少年吮奶弄穴,骚浪公主高潮喷水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俊俏少年吮奶弄穴,骚浪公主高潮喷水 拓跋锐腼腆一笑,“今日太傅有事不来讲学,我闲着无趣,就来娘娘这里玩耍。娘娘与这位姐姐在玩什么呢?” 他的目光天真无邪,看得贤贵妃有些心虚,不知如何做答,总不能说她嫉妒人家年轻貌美,就要想方设法的搓磨她吧? 这时,一名内侍出言解围,“小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可不是姐姐,乃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可是……”拓跋锐看看贤贵妃,又看看李馥云,眨了眨眼,“她看起来只比我大几岁,又怎么会是娘娘呢?” 贤贵妃听得脸色一黑,连这小子也嫌她老了? 拓跋锐看到贤贵妇的脸色也只当不觉,望着李馥云问道:“我叫拓跋锐,姐姐叫什么?” “……李馥云。” 李馥云也不知这位小殿下的父母是谁,只是看他似乎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些偏帮自己,不由的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贤贵妃又气又恨,这阵仗摆出来就收不回去了,总不能看着他们闲聊呀! 隧给了内侍一个眼色,就听那内侍说道:“小殿下来得正好,云贵妃的身子淫浪的很,方才也是喊着奶子痒,穴儿骚的,自顾自就脱了衣裳,奴婢们自知卑贱,不敢为云贵妃解忧,不知小殿下可否出手相帮?” “姐姐可是奶儿痒了?”拓跋锐仰头问道。 他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个子也比李馥云矮了半头,这种淫话从一个天真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反倒比那情场老手的调笑更加羞人,直臊得李馥云满脸通红,摇头否认,“不,我不痒的!” “姐姐脸红了呢,可是羞了?”拓跋锐两手抚上嫩乳,揉揉捏捏的玩了起来。 绵软乳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少年清亮的嗓音也微微有些低沉,“姐姐的奶子真大呢,我的手都握不住它,这小尖尖粉嫩嫩的,也是好看的很!姐姐,你这小尖尖叫个什么?” 少年青涩的抚弄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李馥云明知不该,却在羞臊中被他撩起了情欲,“这是奶头……小……小殿下别再弄我了……” “姐姐叫我锐儿就是了!”纤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奶尖,“我自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也不记得吃奶是个什么滋味,姐姐的奶子生得这样美,可否让锐儿吃一吃?” 他竟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吃她的奶儿么? 李馥云听得越发羞臊,小穴也是止不住的发痒,“锐儿……使不得……啊……轻点嘬奶头呀……” 少年的舌尖也是调皮的,绕着小奶头弹了弹,又狠狠地嘬住它吸吮,李馥云被他吸得舒服极了,只觉得自己越发淫荡,在好些人的面前被个孩子嘬奶吸乳的,竟是骚得连小穴都湿了。 怎么就被一个孩子吸了奶头呢,可是他嘬得好舒服啊,小奶头还想再要呢! 她开始情不自禁的吟喁,屁股款款摇摆,拓跋锐见此偷偷一笑,状似懵懂的问道:“姐姐怎么扭起屁股来了,可是这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可好?” 说着就把手探到了花穴上揉了揉,“呀,姐姐这里有条缝儿呢,怎么与我不一样?这里面都有些什么?” 李馥云猛得一颤,两腿哆嗦着想要夹紧,却被拓跋锐的手挡住,“啊……不要……小殿下……不要插我的穴儿呀……” “原来这里叫穴儿!”拓跋锐含着乳尖用力一吮,“姐姐的穴儿里面怎么全是水呀,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呢!” 拓跋锐抽出手来,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缓缓舔去指间的春水,“唔,姐姐的水儿真好喝!” 他本就生得太俊,放浪勾人的神色放在他脸上,也成了无边的诱惑,青涩却又带着浓浓的欲望,李馥云竟是在目光交缠中到了高潮,呻吟着喷出一道阴精来。 她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拓跋锐身上,耳边传来少年的揶揄,“姐姐真骚,这么快就不成了?” 偏心陛下袒护美人 < 竞风流(纯肉NP全H) ( 乱作一团 ) 偏心陛下袒护美人 入夜时分,李馥云在龙床之上醒来,用了些晚膳才觉得恢复了几分力气,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今日若不是有拓跋锐帮她,恐怕很难从贤贵妃处脱身,看来她还是要想些办法,让自己站稳脚跟才是! 拓跋鸣坐在床边,不紧不慢的在她腰间抚摸,“不开心?今日阿贤为难你了?” 李馥云拉着他的手,顺势起身靠在他肩头,“今日一早就听说贤贵妃要见我,我乖乖去了,哪知等着我的却是鸿门宴,她连人手都备好了,早就想要至我于死地呢!陛下可要为我做主呀!” 拓跋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确是存了教训你的心思,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这小东西也不是个好惹的,竟是当堂就同她动起手来了?” “哼,陛下痴情念旧,有事只管护着贤贵妃,哪会在乎我的死活?” 拓跋鸣数次亲征,说一不二,李馥云赌的便是他不会喜爱太过娇弱的女子,是以早先才敢那样放肆,直接踢了贤贵妃一脚。 “可惜我却是个傻的,心里早就叫陛下占满了,哪里舍得去死?当时我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好歹保住性命,才好回来再见陛下一面。” 拓跋鸣仰天大笑,“你这小狐狸狡猾的很,明明是你不肯受一点闲气,回来告状还要把我也数落进去,现在又说自己委屈!罢了,谁让我偏就喜欢你!我已下令处罚阿贤给你出气,你也莫要再耍脾气了!” 李馥云偏过头去,撅着小嘴说:“我哪敢耍脾气,横竖我连心都丢在陛下身上了,哪怕是贤贵妃不会受罚,我又能说什么?” “你这小东西!”拓跋鸣低笑一声,越发喜爱她。 阿贤那蠢妇的手段太不高明,那么大的人了,反倒在这丫头手里吃了亏!当初就是看她没有作妖惹祸的本事才将她留在身边,现在看来,还是高看她了。 还是云儿这刁蛮的小东西更对他的胃口,况且她的年纪实在太小,对着她就像是对着女儿一般,拓跋鸣也没法真的对她动气。 “让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不是,明日我就下令着手边市再开的事宜,算是给你赔罪可好?” “真的?”李馥云一喜,甜甜地说了一句,“多谢陛下!” 她来北朝和亲,为的就是再开边市,一旦南北商路畅通,良种马匹流入南朝,用不了多久,北朝铁骑也不会再如现在这般令人望而生畏,南朝也可愈发壮大。 而她,也总算是没有白来一场。 “好了,政事说完,我们来说说私事!”拓跋鸣打断她的思绪,伸手去脱她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淫浪的小身子可有受伤!” 拓跋鸣打量着她的身子,见到一只大奶子上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掌印,脸色不由的黑了下来。 阿贤那个蠢妇,竟敢下这样重的手,今日的处罚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