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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交头接耳。” 白脸男被单独押上车,一脸恐惧地瑟缩着:“那个拿斧头的,你们应该把他也抓起来啊,他比我疯啊,比我反人类多了!好可怕。” AI警督板着脸:“你的罪名是反AI。还有,目前并没有人类在此事中伤亡,需要联系人类警方。” 白脸男悲愤地指着自己的脸:“我难道不是人吗?我受的不是伤吗?” AI警督严谨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白脸男瞬间暴躁,在AI警督威严的眼神下又渐渐消失,改为抱头自闭。 …… 牧月森在医院仅住了八个小时,等他睡醒就办了出院手续。 老管家劳伦斯亲自办得出院手续。 薄郁一脸平静:“所以,他并没有受什么伤?” 连他自己在和牧月森最后的打架里都受到了一点擦伤呢,尤其是嘴唇。 劳伦斯微笑:“不比你伤得重,这段时间辛苦了。” 薄郁无声叹息,想到牧月森的病和牧雪城的关系,有些事并不好在外面说,他也不知道到底还有谁知情。 就这样,两人一纸在保镖的拥簇下回到了牧家。 薄郁在路上的时候就通知陈培沛,他被放了二十四小时假,不到时间不准回来,并让蒂娜监督他务必执行假期。 牧家二楼餐厅。 牧雪城坐在最左边,纤长睫毛下的眼睛心虚地忽闪了一下,乖乖地抿着嘴。 牧月森坐在最右边,穿着熟悉的白衬衫,眉眼优雅温润,气质清冽自律,琥珀色的眼眸有些示好。 薄郁不偏不倚坐在中间的中轴线。 他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治疗后仍旧颜色过分鲜红的唇自然微张:“解释吧。给你们一次机会。” 牧雪城蹙着眉,心虚可爱地垂下眼,眉尾一点丧丧的,委屈又无辜地鼓了一下脸,小小声:“就只亲了一小会儿,是轻轻的亲的,小小的咬了一下,没有用力咬。” 然后他伸长手,遥遥坚定地指着牧月森,下唇用力往上一抿,乌黑的眉睫下压,眼神危险,控诉地说:“是他!每次我刚出来就把我拉回去,换成他自己。没完没了!毫无分寸!罪魁祸首!谴责!” 牧月森举了一下手,眼眸微敛半睁眨了一下,没有抗拒地认罪了,平静地说:“嗯,是我。后面失控了,没有注意分寸。抱歉。” 看似坦荡镇定,眸光却并没有和往常那样一瞬不瞬和薄郁直视。 牧雪城生气地噘着嘴,阴鸷地抽了一下鼻翼唇角,对着他指指点点,发现薄郁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转而楚楚可怜垂下眉毛,蹙眉,眉眼丧丧的委屈,弱弱地小声说:“我就说……是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恶狼42票,哥哥43票,万万没想到居然如此胶着。 · · 感谢在2020-09-17 14:08:18~2020-09-18 19:4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黛珂 81瓶;123 44瓶;47081000 20瓶;24672266 15瓶;玉堂昭昭 10瓶;桐狐、长生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6、主人格之争 薄郁双手抱臂, 面无表情,看着连心虚也像是不自觉在撒娇的恶狼:“我本来以为只有他的,没想到其中还有你。” 不打自招的牧雪城眨着眼睛, 眼眸微抬, 又乖又无辜地看着他, 倒是诚实得没有狡辩。 薄郁无声叹息,看了他们一眼:“我问得不是昨天的事, 是你们俩之间的关系, 到底怎么回事?原本以为是这座房子的空间设计上的问题,但昨天在外面也同时看到你们了,是怎么做到的?” 牧雪城哦了一声, 眉眼清澈, 诚实地说:“你想的没错,之所以……” 牧月森眼眸微抬, 平静地看向薄郁:“我来说吧, 这所房子是特别设计的, 所以我和他可以同时出现, 但,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 彼此不能进入对方的领域。昨天在外面的时候, 你或许没有注意到, 除了你, 没有人看得见我。” 薄郁看向A4纸。 A4纸:【我看得到啊。】 薄郁:你不是人。但是, 说起来的确奇怪,一对长相那么出色的双胞胎同时出现,却没有引起特别大的注意,早该想到的。 主要是当时也有行人的视线, 但可能只是单纯的出自对薄郁和牧雪城相貌的惊叹,如果同时看到牧雪城和牧月森的话,引起的骚动应该更大的。 A4纸:【只有你和我看见什么的,有点灵异了啊。】 薄郁:难道你觉得他们俩是同一个人就不灵异吗? A4纸:【……】 牧雪城也点点头,不是很想提,但还是乖乖地说:“电影院时候,你看见的他只是虚拟投影,所以他不敢离我们太近。因为只要你伸手就会发现,完全碰不到他。” A4纸啊一声,后知后觉,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昨天电影院时候牧月森全程避开人群最后一个进来,坐在我们后排,连你递给他的好吃的爆米花也不接。当时你还觉得他是被排挤的小可怜。】 仔细一想,破绽还是很多,可他们当时却没有往哪里想过。 薄郁眨了下眼睛,无声叹息,看着牧雪城:“所以你说,他拿你没办法是因为我牵着你的手,也是同样的理由?” 牧雪城眉眼低垂,点点头,清澈的眼眸看着他,眉眼无辜,不做什么表情就已经像是在撒娇。 牧月森微微挑眉,轻慢地瞥了眼牧雪城:“你害我暴露。” 牧雪城瞬间从无辜软萌的奶狗切换成桀骜危险的恶狼,凌冽的目光射向他:“还不是你非要抓我回去!” 牧月森无动于衷:“如果我不带你回去,时间到了同样会发病,你想好怎么跟他解释你跟我有同一种病了吗?” 牧雪城毫不相让,眉峰压低,眼眸眯成狭长危险的形状:“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能忍过去的!某些人不是吹嘘自己很能忍吗?怎么会疼得失去理智,意识不清?比我表现得差劲多了。” 牧月森语气平静:“那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重新适应身体对痛苦的忍耐阈值,打乱了我的节奏。” 牧雪城哼一声:“狡辩!明明就是你看到阿郁亲我,故意借机发挥。” 牧月森毫无表情:“他没有亲你,是你故意示弱,借机偷亲他,认真计较的话,这是性骚扰。” 牧雪城惊愕地睁大眼睛,茫然地眨了眨,蹙眉不服气又委屈地说:“性……骚扰?阿郁超喜欢我的。你才是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