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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长指甲,也没有用指甲花或是一些油膏来浸染。 谢宁不留指甲是怕碰伤孩子,不染指甲纯粹是因为她一直都不喜欢。再说染指甲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料,总会添加明矾、白垩之类的东西进去,不然不好上色。她以前甚至听说过有的染指甲的色膏里有砒霜!多可怕,也太不保险了。 她觉得指甲干干净净的就很好。 大皇子剥出来的莲子先给了皇上,又分了谢宁两颗,后头再剥出来的给玉瑶公主吃了。大皇子还很想给二皇子也留两颗,遗憾的是二皇子还一颗牙都没长呢,大皇子只好自己吃了。 剔出来的莲芯绿生生的放在一旁,大皇子只知道要剔出来,因为莲芯苦,可是莲芯看着嫩嫩的也很可爱,真的会很苦吗? 皇上鼓励他:“莲芯明目去火,可以入药,还可以烹茶,你要真的那么好奇,可以自己尝一尝。” 大皇子还真的听话的拈起一枚莲芯来咬。 谢宁来不及拦着,就见他的一张小脸儿顿时皱了起来。 皇上还笑着问:“苦吗?” 大皇子连连点头:“苦。” 谢宁赶紧让人过来伺候大皇子漱口,又端了茶来让他喝两口。 “虽然刚才苦,可是现在回味却不苦。”大皇子喝了两口水,眯起眼来仔细感觉了一下,说:“舌根回味还有点甜甜的感觉。” 玉瑶公主刚才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大皇子给她吃莲子她也吃了。现在看着大皇子自己尝了一枚莲芯,玉瑶公主歪着头,有些好奇的看着在玉白色盘子里盛的绿色莲芯,也伸手拿了一枚。 谢宁想拦,结果皇上却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出声。 玉瑶公主十分豪爽的把莲芯也送进嘴里了。 和大皇子硬着头皮咽下去不一样,玉瑶公主尝着了莲芯的苦味,眉头也是一皱,接着她一张嘴,呸的一声把莲芯吐了出来。 “哎呀,这个苦的。”谢宁觉得皇上这样放任实在有些乱来,赶紧给玉瑶公主喂水。 皇上却很乐:“朕看她病已经快好了。昨天会自己偷跑,还会藏起来。说不定再过几天,就恢复的和从前一样了。” 谢宁被这么一提醒,也感觉到了玉瑶公主的变化。 的确是这样。和第一次到永安宫的时候相比,玉瑶公主确实在往好的方面变化了。之前她可不会主动拿东西吃,更别说这么灵动的往外吐。 船缓缓绕着湖心小岛一周,从湖里抓的鱼虾被膳房妙手烹饪,成了午膳时桌上的美味,连二皇子也被喂了一口混着碎鱼肉的汤汁。 谢宁替玉瑶公主剥了虾仁,还剔了鱼刺。新鲜的湖鱼鲜美肉嫩,不用多加烹制,只要上笼一蒸,蘸着酱汁吃就美味无比。 ☆、一百二十九 扫兴 在船上玩了半日,谢宁以前也坐过船,可那是为了赶路,坐的一般都是客船,跟舅舅一起也坐过官船。可是即使是官船,以舅舅的品级,那排场也是有限的,船身大概只有这艘楼船的一半宽,舱房狭窄,舷窗很小,只能叫气窗。没有风的时候还好些,有风的话船身摇晃不稳,就算落了帆,也担心风会把船给吹翻了。 船行的也不快,坐船也十分无聊,舅母在船上的时候怕他们乱跑,更怕有哪个淘气掉下水,整天拘着他们待在舱里。谢宁和表姐们还好,表兄表弟们可就苦了脸了。坐船本就憋闷,连上甲板瞧瞧都不让,整天拘在那么小那么闷的舱房里不能动弹,简直跟关了监牢一样。 皇上轻声问:“想什么呢?” 谢宁回过神来,看白洪齐端着茶候着,顺势欠起身将茶接过一盏来奉与皇上,自己端起了另一盏。她今天穿的宫装是素袂宽袖,坐下的时候手拢在袖中,要端茶时自然手要抬起,袖子轻轻滑下一截,露出玲珑柔美的一截手腕。 “臣妾想起以前出门乘船的事。” 皇上颇感兴趣:“同朕说说。” 谢宁觉得皇上应该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感兴趣,可能只是迁就她,她也想把话说的有趣些,就算这些对皇上一点儿用处没有,起码也能当个好的消遣打发辰光。 于是她说起了在船上同表兄表姐们找乐子的事儿。 “趁着舅母歇午觉的时候,表兄他们几个凑在一块儿掷骰子作耍。其实倒不见得是在意输赢,就是因为这事儿大人们不许,所以非得偷着试,为的不是耍骰子,而是这种偷瞒着大人行事的趣味。” 皇上果然露出了笑容:“越不让干越想去试?其实真试了也未必就那么有意思。” “是,大表兄就说其实没有意思。小舅舅这人倒是不拘一格,他说这些事情当然不可以沉迷,但是却不能一窍不通,只会死读书的呆子或许能取得功名,但一定处不好同僚,巴结不了上司,也笼络不好下属。所以趁着大舅舅大舅母不在意的时候,小舅舅领着大表兄他们兄弟几个溜上岸,三教九流的地方都领他们去转悠过见识过,还去过赌坊哪。” “真的?”皇上来了兴致:“他们都干什么了?” 谢宁一摊手:“他们刚进去哪懂门道,用小舅舅的话说,一看就是少不更事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人儿,这样的人赌坊其实最喜欢了。有钱,好骗,表兄他们进去一遭,月例银子都输光了,回来还被大舅舅一顿好打。小舅舅就在旁边看笑话,等他们挨完罚了,挨个把他们输的钱都掏出来还了他们。” “你小舅舅……季云他自己出钱贴补的?” 谢宁摇头:“不是,小舅舅说他赢回来的。” “真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手儿。” 谢宁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皇上。 小舅舅不过进宫两次,皇上说的倒好象同他有多少交情似的。小舅舅就是有这个本事,和什么人都能一见如故。没想到这本事居然到了天子面前也依然有用。 “小舅舅说十赌九诈,里面的门道多着呢。他一出手,赌坊的人就看出他是行家,也不想得罪他,钱数也不算多,就干脆让他赢回来了。” 大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听的十分用心。 谢宁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这可不是好榜样,我们应汿不要跟着学。” 皇上却说:“季云说的有理,不知道人情百态怎么能学会为人处事呢?光会死读书是不成的。等到得闲了,也让应汿见识一下这些才行。” 大皇子小声说:“儿臣知道耍骰子。” 皇上问:“你在哪里知道?” 大皇子老老实实的说:“看太监们玩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