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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女人们,恨不得把那勾走自己情人的狐狸精置于死地。 惨然一笑,她这是怎么了,现在的她和天使城的女人们越来越像了。 这一刻,只要她再用上一点力气,荣椿都有可能掉落在湖里去,而被揪住衣领的人则一脸茫然此生唯你终老。 松开手,转身,一步步离开湖畔。 经过温礼安身边时手被拽住,一只手被拽住不是还有一只手吗,另外一只手用来做什么? 脱下凉鞋,鞋跟狠狠往着温礼安头上敲去,那一下梁鳕没留任何情面,最可恶的人是你。 那一下,惹来荣椿大声尖叫。 很近的距离,梁鳕冷冷看着细细呈现出弯曲形状的红色液体从温礼安发底、沿着太阳穴往下。 荣椿尖叫朝着他们的方向。 也就眨眼功夫就来到面前,生怕那笨重的鞋跟再次往心上人头上敲,呐呐地:“梁鳕,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先把……想把你的鞋……” “这里没你的事情。”温礼安说。 “怎么……怎么没我的事情……梁鳕……我……我不明白,温……温礼安,我……我不明白。”荣椿又走进了一点。 应该会不明白是吧? 不明白自己心上人哥哥的女友会因为一个在她看来无伤大雅的谎言表现得像一名泼妇,这怎么想都很奇怪。 然而,接下来心上人遭遇的让她在瞬间花容失色,尖叫着“温礼安,你受伤了”指尖就往着温礼安的鬓角。 此时从发底处渗透出的细细血丝已经来到他的鬓角,指尖眼看就要触及那红色液体了,谁知心上人不领情,头一撇,手落了个空。 语气心疼得不像样子:“温礼安,你受伤了,你现在应该……” 但,心上人的语气并不美好:“穿上你的鞋离开这里。” “温礼安……” 精灵女王也想不到,不久前她还以客人的身份参加心上人妈妈的生日会,明明在生日会上他们相处和睦,这会儿怎么变成这样? 而且,现在心上人的目光一动也不动地胶在自己哥哥的女友脸上,要知道是那女人害得他受伤了。 傻女孩怎么看都非得把心上人领到卫生所去的样子,傻女孩目光固执地落在温礼安的鬓角处。 现在,让她变得像一名泼妇的罪魁祸首自己已经承认了,没必要为难不想干的人,表错白已经够倒霉了不是吗? 显然,那时出现在温礼安眼前的情况十分紧急,怕她真的把妈妈邀请的客人推到湖里去,所以—— 紧急关头,选择坦白“是我不让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原来,这两个人在她所不知道的时间里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一次,那为他跨越了七个区时的女孩和黎宝珠不一样,和印尼大亨的独生女不一样,和那些为了他天天往拉斯维加斯馆顶楼跑的女人都不一样了。 为自己钟情的男孩保密无可厚非,好吧,这会儿就让她暂时做一位好人吧武神之路。 目光落在紧紧拽住她手的人脸上,缓缓说着:“听温礼安的话,穿上你的鞋,离开这里。” “温礼安,你头受伤了。” 真是固执的傻姑娘,这样的姑娘会让人心疼吧。 迎着温礼安的目光,咧嘴一笑:“傻妞,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至于为我男友的弟弟和一位女孩独处气成这样吗?” 傻姑娘就是迟迟不肯去穿上她的鞋。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如果还不够明白的话那我换另外一种说法,你穿着温礼安的衬衫让我心里十分不高兴,那件衬衫是我卖给他的,而且我也曾经穿过温礼安的衬衫,为什么要穿他的衬衫,其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掉落到水里去。” 看着温礼安,嘴角笑容弧度加大,“被吓到了吧?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把它理解为,那女人疯了,在天使城为温礼安疯狂的女人不在少数,就当那也是为了温礼安疯狂的女人吧,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心里好受点。” 荣椿穿着她的鞋离开了,沿着温礼安发底而下的红色液体也已经凝固,日落光芒被如数收走。 眼看,夜幕即将降临。 不知名的昆虫从他们之间嗡嗡飞过,嗡嗡的声响消失在林中深处,他放开她的手,从她手中拿下凉鞋。 弯腰,手握着她的脚腕,凉鞋回到她脚上。 她低头问他,温礼安嫉妒的女人看着很可怕吧? 不仅可怕而且丑陋。 不久之前,她还在树林外发誓诅咒要狠狠教训温礼安,那时梁鳕以为温礼安在妈妈的示意下陪救过小查理的可人儿到林间散步而已。 那时她压根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实,在荣椿说出她的那个“他”是温礼安时,梁鳕并没有多少的异,让梁鳕感到讶异地是温礼安会骗她。 从来只有她骗温礼安。 这会儿,梁鳕有些累了,这累和她走了一个下午有关,待会她还得去菜市场拿回寄放的菜篮。 提起的脚还落在地上,他从背后牢牢环住她。 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他在她耳畔呵着“没什么好嫉妒的,我可以和你保证,没有存在任何让你嫉妒的人。” 怎么没有。 “温礼安,你刚刚说了,‘是我不让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这话在我看来已经足以构成维护,为了维护某一个人而产生的话。”她和他说。 沉默—— 沉默有时候也代表着默认,这个念头使得梁鳕的眼眶又刺又胀。 声音细细地说着“温礼安,她很不一样吧,傻乎乎的,梁鳕的傻乎乎是狡猾,可那女孩的傻乎乎是真的傻乎乎,这般傻乎乎的人居然找到这里来。” 那环住她的力道又在加紧,在那力道下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生气了?”咧嘴,“我可以把你的生气理解成为被说中心思所表达的恼羞成怒吗?” “梁鳕!” “真生气了。”梁鳕叹着气,“放开我吧,温礼安,我还有事情。” “我不放。”温礼安很少会显示出的蛮不讲理语气,“你休想借着有事情的机会逃开我。” 梁鳕没有再说话。 “你说得对梁鳕的傻乎乎是狡猾,但我从没把别的女孩往傻乎乎这方面想。”低涩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你看到的我可以解释,帮助过小查理的人掉落在湖里了,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