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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说说的。” 呆站着,直到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怎么还不走。” 宛如回魂般地,移动着脚步,跟随着那些脚步…… “莉莉丝,你走错方向了。” 停下脚步,梁鳕发现还真是,摸了摸脸,折回,追上同事们的脚步。 次日,午间休息时间,梁鳕没有看到荣椿,琳达说荣椿一早就出去了,离开前交代,她中午不回来吃饭。 不回来吃饭,是有人请她吃午饭?模糊的意识里梁鳕忽然闪出如是念头。 这个念头驱使着她打开琳达办公室的门,琳达的办公室里有电话。 拿起电话,脑子里的那串阿拉伯数字在指尖中一气呵成,电话接通。 “找那位?” “温礼安在吗?” 第62章 多米诺 打开琳达办公室,梁鳕拿起电话,脑子里的那串阿拉伯数字在指尖中一气呵成,电话接通。 “找那位?”接电话地是年轻的男声。 没有丝毫的停顿,甜腻着声音,问出:“温礼安在吗?” “稍等一下。” 在等待过程中梁鳕一颗心砰砰跳着,那是她心里十分讨厌的情绪,宛如在等待着某场宣判。 很快地,电话再次接通。 “温礼安今天请假。” 说要给她买漂亮衣服买有白色阳台房子的人居然请假,而且请假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一天,说不定她听错了。 “请问,能再说一次吗?” 把电话放回原处,她没听错,温礼安是请假了。 关上办公室门,梁鳕背靠在墙上,刺眼的灯光导致于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梁鳕几乎没睡,回家洗澡上床,迷迷糊糊间脑子里忽然窜上来这样一个念头:“要是荣椿天天上斯维加斯馆顶楼那肯定和黎宝珠,以及那位印尼橡胶大亨千金都不一样。” 这念头之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怎么赶也赶不走,明明困得很。 那种生理困顿思想却十分活跃的状态也延续到了课堂上,梁鳕座位靠窗,目光透过窗户玻璃在操场上无意识游走着,那忽然跃入眼帘的身影使得梁鳕一下子坐正身体,那游离的目光也一下子找到聚焦,就恨不得把现在在操场上走的人脸上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顿午饭吃得愉快吗? 但遗憾地是,由于距离远她只能看到荣椿那标志性的大外套,左肩背着摄像机,手里提着塑料袋,不用看那塑料袋里放的肯定是孩子们送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上完课,梁鳕没和往常一样往着校门口,而是打开午休房间的门。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那摆放在窗台上的花,有蓝有白有黄参差不齐被放在玻璃杯里,花并不稀奇,只要走出校门口要多少有多少。 孩子们送过荣椿烤豌豆,送过荣椿自制的贝壳手链,送过荣椿他们画的图像……可孩子们还从来就没有送过荣椿花。 孩子们能懂什么。 荣椿并不在房间里,她也无从得知花从哪里来,但放在女孩子窗台上的花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关上门,脚步往着校门口移动。 走到那排梧桐树时脚步习惯性地放慢,目光习惯性地去寻找,梁鳕看到从最大那棵梧桐树伸出来的手。 那只手在等着帮她拿包呢。 走了过去,等包从她肩膀换到他的肩膀时,梁鳕这才惊讶于平常一些习惯的可怕,可怕到她一下子忘了中午那通电话带给她的不愉快。 温礼安的脸近在咫尺,此时他正在瞅着她,眉毛微敛:“脸色不是很好。” 抹了抹脸,低下头:“回去吧。” 机车穿过被灌木丛覆盖的泥土小路,她脸贴在他背上,目光落在灌木上,跟随着那投递在灌木丛上紧紧挨着男女身影。 这会儿,机车速度变得更慢了,这会儿,骑着机车的人微微侧过脸来了。 侧过脸来做什么呢,侧过脸来和坐在后座的女孩说话,说什么?说了我送你回家之后就得回修车厂,你待会回家记得打开包看看。 回家打开包看看啊? “嗯。”懒懒应答着。 和她身体所传达出来的散漫形成强烈对比地是思想,思想来到最为活跃的状态,敏感尖锐,候机而动。 这会儿,机车速度又慢下了些许。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 “不用,好着呢。” 说完,吃吃笑。 想起什么来,懒懒问到:“温礼安,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想必,温礼安因为她这个问题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有了一丝丝不高兴,甚至于连眉头也微微敛起了极品悍妞。 她猜得没错。 温礼安声音带有点小情绪:“怎么又问这样的话。” 真是的,那句没有有那么回答吗? “温礼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会儿,那微微敛起的眉头肯定收紧些许了吧? “梁鳕……” 她又猜对了。 脸在他背上蹭着,语气类似在发牢骚似的,一半埋怨一半撒娇:“君浣可从来不瞒着我任何事情,他呢……即使去见那位对他有好感的女孩也不会瞒着我,小鳕,我去和她说清楚马上就回来,你可不要……” “梁鳕,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那声音开始有了不耐烦。 弟弟的脾气从来都比哥哥坏得多,坏脾气的弟弟这会儿把机车开得飞快。 机车带动的噪音使得她不得不提高声音:“你看你,我一唠叨你就开始不耐烦了,君浣可从来就……” 乍然响起的轮胎和地面摩擦声一下子把处于困顿的身体拍醒,唠叨变成埋怨:“温礼安,你把我吓了一大跳。” 机车停下,温礼安腿往地上一撑,那声音有多冷就有多冷:“下车。” 皱眉,细声细气问着:“生气了,觉得坐在车后座的那女人神神叨叨的像老太婆,特别在经过和别的女孩对比之下,嗯,梁鳕更讨厌了……” “嗯。”淡淡应答着。 嗯?也就是说他认同她的说法了,和别的女生比起来梁鳕变得讨厌起来。 “温礼安!”梁鳕声音一下子变得无比尖锐。 温礼安的声音一字一句:“我受够你了。” 那声音冷得让梁鳕在那个瞬间似乎邂逅到传说中的那场鹅毛大雪,雪花刚飘落于手掌心时松松软软,直到化开,那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