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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不舍地看了阿封一眼,伸出手在他的眉心轻点了一下,阿封立时昏了过去,被如月变眼疾手快接住抱在怀里,不等他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少女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虽然没法亲自报仇,但是把那个男人的记忆给他或许不错。”接着,才把阿封放平在沙滩上的如月变眼前一黑,也跟着昏了过去。 *** 再睁眼的时候,少女的灵魂已经不见了。 如月变是被自己身上的伤给疼醒的,虽然有用布简单包过,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血就再次渗透了白布,必须要尽快治疗才行。 (对了,还有那个。) 如月变想起在狱都临行前青泽给他的创口贴,据说是可以瞬间恢复一部分伤势,现在正是可用的时候。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创口贴来,如月变将它贴在了伤口处,很快它就融进了伤口中,止住了血,似乎连疼痛都轻缓了不少。 正当他想把剩余几个都用完时,身边传来了动静,如月变侧头一看,是同样被弄昏过去的阿封,他撑着沙滩坐起来,神情有一瞬的茫然,然后看向岩石——也就是鬼消失的地方——那里除了沙子当然已经不剩任何东西了。 “她、没有了。”阿封的声音还是那样因为长时间不发声的沙哑和缓慢。 如月变想起昏迷中所看到的记忆,沉默一会,问:“阿封……要不要和我离开?” “……要……”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因此在岩石后寻到同样昏迷的男孩后,就返回了村子,因为之前如月变去过男孩的家中,还有阿封指路,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将男孩放在了他家门口前。 根据少女的记忆,她的血鬼术是可以通过敲击声向人类下达忘却的暗示,但是持续时间不长,每晚都需要重新暗示一次,结合之前同它战斗的经验,如月变猜测这大概还需要她的血作为媒介,以及解开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阿封所做的那种敲击声。 虽然这个血鬼术放着不管过几天人类就会自己察觉到问题所在,不过既然知道提前解开的方式,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 于是如月变一手抱着阿封,一手持着石头,绕着村子走了一圈,边走让怀里的阿封边敲,最后回到了那间破屋,如月变把阿封放下来,阿封一瘸一拐地走到屋后的一个小土包前嗑了个头,又走进屋子,将那些食物和玩具拿出来。 “这是……她给你的?”如月变问。 阿封摇头:“她、从,他们,拿的。” “要怎么做。” “还。” “好。” 再绕着村子走了一遍,站在村口,两人的手里俱已空空,信鸦拍打着翅膀落回如月变的肩头,告诉他任务已经完成。 此刻,天边慢慢泛出了些鱼肚白。 天要亮了。 ※※※※※※※※※※※※※※※※※※※※ 喜提豆丁阿封一只x 后面还有一点和漫画走向不一致的剧情,之后就会和炭治郎汇合啦,现在炭治郎那边正在打沼鬼哦w 阿封 根据信鸦的指引,如月变带着阿封来到了医治的地方,出乎他的意料,这里并不是他想象中类似医院或者医馆的地方,而是一个门上有紫藤花图案的宅子,接待他的也不是医生或者护士,是一位外表来看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着一身素色的和服,眉目温和,令人遗憾的是,他的双腿皆是义肢。 信鸦告诉他,那个紫藤花的图案的家辉代表此家族曾被猎鬼者所救,因此只要猎鬼者上门造访,就会无偿提供帮助。 “打扰了,谢谢您。”如月变弯腰向对方道谢,被他放下的阿封也跟着一起鞠了个躬。 “不用这么客气,猎鬼者大人,请跟我到这边来吧。”说完,中年男人带着如月变和阿封进了宅子,为他们准备饭食与住处后又请来了医生给他们医治。 他们到达宅子时已是下午,等医生诊治完毕开过药后,月亮早已升起了。 如月变与阿封并排躺在房间里,他们两个一个是身上多出抓伤外带一个肋下穿孔,另一个是长期营养不良加零碎的轻伤,好消息是阿封的腿没有如月变想的那么严重,只能算作是扭伤,养几天就能好。 对于阿封接下来的归处,如月变在答应他时就想好了,准备送予鳞泷那边。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个能够生活自理的,在现世时连小动物都养不活,更别提一个人类小孩,况且作为已经见过鬼的孩子,随便放在普通人家也不太好。 白天他已经放飞了信鸦给鳞泷去信,在睡前得到了同意的回复,现在只要说服阿封就行了。 “你打算把我送走吗?”在如月变还在考虑怎么开口时,阿封突然出声。 经过一天多的恢复,阿封说起话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了,除了发音有些慢以外,还是可以听懂的。 “啊……是的,待在我身边你会很辛苦。”如月变说,“我拜托了我的师父,他会收养你。” “是因为我太弱小吗?” “不,是我太弱小。” “你很强。” “真正强的人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人,我做不到。” 昨晚的沙滩上,他差点就因为自己的疏忽,害得阿封受伤。 自己的这份力量,到目前为止也只能做到不去放任自流的破坏。 “你救了她。”因为语速很慢,所以阿封说话的方式十分简略,但也不至于让如月变听不懂。 “她”是指那个少女化作的小鬼。 看来阿封有那时的记忆。 “你在之前都记得?” “记得,我想救她……做不到,挡住了。”阿封五指拼拢比了一个屏障的姿势。 如果在这里的是其他的什么人,恐怕很难明白阿封“挡住了”的意思,可如月变却理解了。这指的应该是那时阿封封闭自我的心理状态,和曾经的他自己很像——在心中砌出外壳,保护自己也隔绝他人——也难怪之前他问阿封敲击动作时觉得阿封的反应眼熟。 “现在还有那个东西吗?” “没有。” “那太好了。” “可是,她没有了。” 不同于之前平静的语气,阿封的声音明显带着沉重和悲伤,少女在他额头上的轻点,应该是借着还没完全消失的鬼的身体,用血鬼术给他灌入了足以冲破他屏障的记忆,因此他的感情便可以顺利表达出来。 “她是,我的朋友。 “保护我。 “给我食物。 “朋友,我的朋友。” 如月变以为接下来阿封会将愤怒的矛头对准自己时,阿封声音却用激动到有些哆嗦的声音说: “我,想救她,结果、说不出来……她一直、一直在,求救……我,没有